盛夏软软滑倒在门。
受惊过度的身体在得到喘息后,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她手指还在发抖,眼睛惊惶地盯着电脑前的男人,担心他一刻,就会命令她乖乖躺到桌上。
面对不知何时就会过来强暴她的男人,盛夏惊惧又胆颤地盯着他,目光一瞬不瞬。
她余光偷偷观察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企图找一件以防身的东西,至是锐利的,像刀一样。
这个房间,和她刚刚路过的那个脏乱不堪的隔壁一点都不一样。
地面干净,书桌整洁,就连边上的沙发都干干净净。沙发上还放着一个枕头,似乎是用来午睡休息的,一条黑色薄毯整齐叠放在一边,柔软的边角似乎散发着阳光的馨香气息。
盛夏打量完房间,又去打量书桌前的男人。
他一直垂眸盯着面前的电脑,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打着,偶尔端起桌边的水杯抿一,随后,就目不转睛盯着电脑。
整整半小时过去,他就这样维持着敲打电脑的姿势,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盛夏依旧防备地盯着他,耳边依稀听到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女孩子的尖叫声,随后没多久,就传来男人的粗喘。
她闭上眼,手指颤得厉害。
她会是一个。
只是不知,是什时候。
男人打完电脑?
还是吃完晚饭?
亦或是洗完澡?
盛夏眼泪又流了来,她想回家。
妈妈天说做了红烧肉,她想回家吃饭,想好好地洗个澡,更想躺在己的床上,闭上眼好好休息。
多希望,天就只是她一个梦。
一个短暂的噩梦。
键盘声停,男人端起水杯抿了,发觉没水了,他站起来,朝门的方向走来。
盛夏惊得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眼里的泪一颗颗往外滚落。
来了!
终于来了!
她惊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然而,男人只是走向门边的饮水机,用杯子接了水,随后转身继续回到书桌前坐。
盛夏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男人并没看她一眼,喝了水,继续敲打电脑。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就只剩机械的键盘声。
盛夏受不了了,她觉得己快要被恐惧逼疯了,她颤抖地声问,“……你,打算什时候……”
那俩个字她说不。
男人从电脑前抬头,目光有些不悦,是被打扰的不悦,他的嗓子因为时间久不说话而显几分沙哑,“什?”
“你,不打算对我做什吗?”盛夏看着他,问这句话的时,两行眼泪从颊边滑落。
“做什?”男人似乎没明白她什意思,皱着眉看了她片刻。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她什意思,又从抽屉里抽那把刀,抬步站起身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