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腔用力裹住前端的龟头,就见男人扣住她脑袋的那只手用力,抬头时,只看到男人吞咽着水,喉结上滚动。
她低头专心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吸顶端,眼见男人抱着她的脑袋长长吸气吐息,她居然尝到了一丝掌握男人的快感。
她肯定是疯了。
骆寒东射在她嘴里时,盛夏难得没有干呕来,她大概是对他这变态的行径免疫了,甚至以说是适应了。
男人用手指抠她嘴里的精液,垂眸问她,“好喝吗?”
盛夏难得生点愤懑的情绪,她看着他,胸起伏着,声音沙哑,“你以己尝尝。”
男人低笑,却是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来。
唇齿相缠。
腥味浓郁。
骆寒东松开她,指腹揩了揩唇角,“没你的好喝。”
盛夏被他这句话逼得身竟然瞬间分一股淫水。
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腿心虚虚夹着,担心被男人看来。
骆寒东却是径直去花洒洗澡,冲干净后,找了浴巾围上,不再管她。
盛夏先去漱刷牙,随后才去仔细清洗己,身上每一处都被他弄过,乳尖被他咬得一碰水就火辣辣的有点疼。
她吸着气,洗完澡,拿了毛巾包住己,这才脚步轻轻地走了去。
男人靠在床头看书,他似乎不论在哪,都有夜里睡前看书的习惯。
盛夏没敢打扰他,从地上拿了衣服想穿上。
男人却是拍了拍床,“上来。”
盛夏一惊,“东哥,我晚得回去,我爸妈早上会找我的。”
“早上七点再回去。”骆寒东漆黑的眸落在她脸上,“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盛夏屈辱地放衣服,正要上床时,男人的眸还落在她身上。
她这才想起己身上穿着浴巾。
她轻轻解开浴巾,克制着双手不去捂住胸,低眉顺眼地爬上了床。
耳边传来男人翻书的声音,盛夏忍不住想起那天纹身那个中年男人说过的话,东哥似乎晚上失眠。
但她从不知道。
她几乎没看过他睡着的样子,每次醒来,男人也都比她先醒。
她被男人压着做了那久,沾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时,她又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脸埋在她后颈,呼吸均匀,吐息灼热。
盛夏不知道几点了,正要翻身起来,就听身后的男人说,“还有十三分钟。”
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却意外地性感。
盛夏错愕地想回头,男人却用薄唇压在她后颈吻了吻。
她凸起的脊骨被他偏烫的唇裹住,盛夏登时全身都麻了一片,喉抑制不住呻声,“啊……东哥……”
“叫这,想让我操你?”男人在她身后低笑。
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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