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错,给老三先尝尝。”
猥琐的笑声从耳边传来,盛夏抖得厉害,眼泪濡湿了覆在眼睛上的黑布。
她听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不远处传来,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伴着男人的粗喘,一寸寸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
似乎就在隔壁。
手腕被粗厚的绳子捆得生疼,她背靠着往身后的墙壁贴了贴,哭都不敢哭声,身子抖得像筛子。
在她边上,似乎还有十几个女孩子。
大概都是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各个都在哭,但是因为她每个人嘴里都被绑了布条,所以哭来的声音都像呜咽声。
盛夏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后悔在车站的时候,坐上了黑车。
是现在后悔也没用,她被人带到了这里,逃不去了……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粗暴地解开了,突来的光亮让她有些不适地眨了几次眼,这才勉强看清眼前。
集装箱一样的房间里或坐或躺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她每个人都被绳子绑着,眼睛和嘴都被蒙着黑色布条,看不见,也无法开说话。
几个男人挑拣货物般,在女孩子间穿梭,时不时捏一把女孩尚在发育中的胸,又或是揉弄着女孩饱满的部,见女孩屈辱又害怕地流泪,他发畅快又淫荡的笑声。
盛夏眼泪又来了。
一个穿工装的男人低头打量她,又摘了她嘴里的布条,掐着她的脸颊,用脏兮兮的手指探进她腔,检查她的牙齿。
随即,动作一顿,有些惊喜地冲另一个男人喊,“这个牙齿整齐又白,送去问问看。”
盛夏不知道他要把她送去哪,但总归不是什好地方,耳边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还在哭喊着,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像是……没多气息一样。
盛夏抖得厉害,她看着边上的工装男人,哀声求着,“大哥,我不会说去的,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妈妈等不到我会报警的……”
“报警?”工装男猥琐地笑了笑,“报警好,我就喜欢刺激。”
盛夏被他那猥琐的眼神看得心惊,眼泪无声往落,她被男人提着胳膊往外拽,因为害怕,浑身发软,她几乎没法走路。
拖去时,她终于看见大开着房门的隔壁。
一个男人将一个女孩压在桌上,狠狠顶弄着,桌上啤酒瓶滚落摔在地上,摔成碎片,烟头和纸巾堆满了地面。
脏污的房间里,年轻漂亮的女孩被男人粗暴地强了。
躺在桌上的女孩赤着身体,眼神一片死灰,喊来的声音沙沙哑哑,像是被人在中了沙。
她的体在流血,男人却还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抽插着,伴着粗喘,不一会,男人就低吼着射了精。
盛夏看见这一幕,骇得眼泪大颗往落,她转身就往外跑,没跑两步就被男人抓回来,手劲大得险些捏碎她的手腕。
“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