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喻不止一次,说起过这种话了。
她打心底认为自己这种,跟李涂是不合适的。
张喻设想了以后,那时候的李涂,身边应该跟着一个踏踏实实的甜妹,在恋爱期间,不会让他那么辛苦。也愿意给李涂他想要的反馈,他也不用特地放低自己的姿态了。
张喻不是没舔过别人,放低姿态可太累了。
有钱容易变坏,李涂这样靠谱又长情的男人已经是万里挑一了,再遇到一个靠谱点的女人,白头偕老是很容易的事情。
李涂听了她的话,眉头皱起。
但他也没有反驳,不知是不是她说的,他也认同。
怎么会不认同呢?张喻百分之百肯定,李涂下一个,是绝对不会再找自己这样的。
“那你继续相还是?”他客气问道。
“据说这一个是个海龟,年纪还挺小的,给我介绍的人说长得很帅,我还是想见见的。他应该马上要到了,我等他一会儿。”张喻也同样礼貌的回复。
礼貌归礼貌,但彼此的刻意疏远也是真。亲近的人说话不会是这模样的。
李涂点点头,面色如常,起了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只是正巧这会儿和她相亲的男人来了,看见李涂后愣了愣。
男人就跟别人介绍的那样,五官精致俊朗,眉眼分明,长的也高,张喻在心里给男人打了一个不低的分数。
李涂则是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跟他打招呼,从他身边绕过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见了李涂的缘故,男人在之后并不热情,简单说了两句,就找了个借口说要走了。
张喻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帅归帅,但她同样没有想钓的欲望。
男人在临走之前,又回过头来跟她说:“李涂还喜欢你。”
张喻没有说话,李涂的情绪,他当然看出来了,尤其是他对面前这男人那连搭理都不愿意搭理的态度。
男人却以为她不信,解释说:“他对我有敌意。”
“你在担心什么呢?怕李涂针对你么,他不会的。”张喻非常笃定的说,“他是来让我别再打扰他的,不是来求和的,所以你不是他的情敌。他巴不得你跟我好呢。”
男人好奇问道:“他喜欢你,却要把你往外推?”
张喻说:“可能是我太差劲了吧,他喜欢我太不值当了。”
“是你这种太让人难以摸清楚了,就比如你相个亲,说你不认真,你又有问必答诚诚恳恳,说你认真,你又相当无所谓。第一印象,你像是个擅长恋爱的。”
这话说对了。
张喻不擅长恋爱,只喜欢撩骚。现在撩骚也不喜欢了,恋爱领域就是废人一个。
“你都不愿意试试,怎么就知道我不擅长了?”但她嘴上还是不承认,乐呵呵的同他开玩笑。
“我没那个本事。”他却委婉拒绝。
男人走了,她也不觉得可惜,即便被人拒绝,内心也丝毫波动都没有,她甚至连男人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张喻以前很容易动心的,现在年纪也逐渐变大了,心也稳着不动了。
她以为跟男人也就这样了,不料几天之后,男人就来找她了。
对方开门见山的说:“我感觉,你并没有那么想相亲。”
接着又是一句:“我也不想,我妈觉得你们家条件好,想高攀你,逼我去的。但我觉得你似乎需要一个未婚夫,不如我们一起演演戏,我扮演你未婚夫,顺便蹭蹭你的人脉。”
张喻一想,也不是不行,“你叫什么?”
男人有些惊讶,他也算出众,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路人,“孙赫。”
张喻便这么跟孙赫在一起了,闹得沸沸扬扬的,说张喻又开始勾搭小男生了。
而李涂又病倒了,都传是因为张喻新恋情病倒的。
但刚传出来,李涂为了撇清楚关系,就出面各种解释了。
这一次他并没有半点赌气,在公众目睹之下,非常非常真诚的祝张喻幸福。
“你们还算朋友吗?”
“当然算。”李涂带着笑,却神态严肃,“只不过,是该保持距离的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李涂曾经被张喻不懂保持距离膈应过,所以他的分寸保持的特别好,绝对不会让孙赫介意他。
并且只要张喻不在,他和张氏的合作就算愉快,哪怕是孙赫,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他也会出手。世界上可没有比李涂更加合格的前任了。
张喻不知道李涂什么时候出院的,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不会问,不刻意打听,她跟李涂的牵连也逐渐越来越少了,不会再有人一提起李涂,就想到她张喻,所以更加不会有人在她面前说起李涂的近况。
他这个人就这么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就跟她其他前任一样,等几年后,不会再有人记得他们恋爱过。
张喻只是很拼命的工作,也不知道想证明什么,或者说为了什么。
就连一向希望她上进的张母都劝她:“小喻,工作是重要,但也得注意休息啊。努力是好事,但你一个女人,也别这么拼命了。”
张喻笑道:“那我不工作,也没有事情做啊。”
“你当小孙是摆设啊?”张母没好气道,“怎么这次恋爱,你们约会都不见几次啊。小喻,是不是相亲的跟自己谈的不一样?是不是相亲来的不太喜欢。”
张喻说没有,但她听话,当天就去跟孙赫约会了,吃了饭,看了场电影,普通朋友那么相处着。
为了让他们这对准新人看上去更加正式,张喻还打算把家搬到孙赫隔壁。
搬家那天,孙赫来帮忙。张喻收拾东西,收拾着收拾着,就想到了次卧里面,给李涂准备的所有的生日礼物。
上次李涂说的,给他准备这辈子的礼物,张喻原先准备到六十六岁,可是她又觉得寓意不好,怕李涂真死的早,于是她找啊找,给李涂挑选到了一百岁。
张喻看看礼物,又看看孙赫,说:“麻烦你去给我跑一趟吧。”
“看来你对李涂也挺上心。”
“那是因为他好,他是一个合格证前任,我也不能比他差。”张喻自顾自说着,“这些也都是我很认真的挑的呢。”新
就是给李涂送礼物,她死活都不肯去的。
李涂驱赶她求她走的声音,也挺刺耳,她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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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