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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

苏铭眯起眼,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看着慕冥幽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屑,“银子啊!合着我跟你半天,你都当笑话听啊!我刚刚还夸你上道来着,这追情人的就要舍得下血本,你当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啊!”

慕冥幽完全怔住了,他这一生,在政治风暴中出生入死,见过众生百态,但是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遇见,慕冥幽纠结了,非常地纠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可是好像在白吃的人不是他吧。这死小孩,吃了,喝了,居然还管他要钱。

易木拿着杯子的手一抖,这个孩子是在敲诈主上吗?

慕冥幽的脸色难看,好半天才挤出一抹笑容,“我身上带的钱不多,你看够吗?”

苏铭接过慕冥幽递过来的银票,点了点,小苏铭把银票往怀里一揣,“江先生,不是我说,你的诚意不够啊!”苏铭小朋友高昂着头颅,一派老子天下第一的风范。

“不是我说,你的决心不够啊!决心你知道吗?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看我是谁?”苏铭小朋友一脸的一本正经。

慕冥幽不住地在心里翻着白眼,你是谁,你不就一小破孩吗?他慕冥幽把满朝各怀鬼胎的文武大臣都降服了,还收拾不了一个小鬼,可他妈现在他真是收拾不了。

“我可是我师父身边,可就我一个,我一句话,就可能动摇我师父的心意,你就花这么一点银票,动摇我有原则的心啊!”

慕冥幽低垂着头颅,这死小孩,很有原则吗?很有原则的人是可以用钱收买的,慕冥幽露出一个和善可亲的笑容,又递上一叠银票,“我身上的银子还真是不多了。”

苏铭点着银票,抬起头,看了面色冷凝的慕冥幽一眼,苏小朋友淡定地清了清喉咙,“看人的不能光看外表,你可不要因为我是小孩,就欺负我不懂事哦,浓缩的,才是精华,这些加起来,我去和师父说说,看他愿不愿意,留下来,多吃两顿白饭,这家酒店的菜色不错哦。”

苏铭小朋友,施施然地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慕冥幽眯着眼,合着他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留着两人吃饭。

慕冥幽阴沉着脸,指节捏的咔咔作响,“主上,你别和一个孩子置气。”易木有些战战兢兢地道。

慕冥幽婉转地一笑,“我跟个孩子生什么气啊!”慕冥幽笑容灿烂,易木却看的越发胆战心惊。

慕冥幽深吸一口,他也曾舌灿莲花,可是对着一个孩子,却完全发挥不出来,真的可连。

苏铭敲了敲门,走进熊猫的屋子,熊猫正坐在床沿上,半躺着,似乎在微微思索着什么。“师父,这是给您的。”苏铭扬了扬手上的银票,递到熊猫手里。

“这是哪来的?”熊猫看着苏铭,严肃地问道。

苏铭高昂起头颅,“是铭儿,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从那个冤大头那里骗来的。”

熊猫有些无奈地看着苏铭,“下不为例。”

苏铭有些委屈地看着熊猫,辩解道:“师父,铭儿,很有原则,一没偷,二没抢,是他心甘情愿的给我的。”

熊猫紧紧地盯着苏铭,苏铭撇了撇嘴,“凌叔叔说,当宰不宰,没处买后悔药,师父,那家伙看着很有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这么只肥羊摆在那里,浪费多可惜啊!”苏铭苦着脸道。

熊猫头疼地揉着额头,凌少爷果然很强大啊!“铭儿,你悠着点,适可而止吧。”熊猫也懒得再劝了。

看着苏铭的睡颜,熊猫叹了口气,踏着月色,走了出去,明月皎洁,洁白的月光洒满了花坛,夜来香的气味,氤氲在空气中,熊猫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黑发披拂在肩头,整个人都似乎要和月色融为一体,单薄的身形,有点弱不禁风。

“睡不着吗?”慕冥幽信步走了过来。

熊猫缓缓回过头,夜色昏暗,隐约只能看到一点轮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蔓上了心头。

“阿澜。”殷殷切切地一声呼唤,似乎暗藏了无尽的思念,熊猫的心猛地一抖,轻轻地回道:“我不是。”

慕冥幽黯然地垂下头,“抱歉,我又认错了。”

“没关系。”熊猫无所谓地道。

“夜深露重,能陪我一杯吗?”慕冥幽问道。

熊猫点点头,对慕冥幽,他不想承认,他有一点淡淡的惊惧,不由自主的,那是从骨髓中泛起的惊惧,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也许他和他,原本是认识的吧。对于自己的过去,尽管不像深究,但终究会有一点好奇。

两人在凉亭中相对坐了下来,慕冥幽有些痴迷地看着熊猫,似乎是想透过这张脸,看到自己思念的人,“江公子,我和那个阿澜很像吗?”熊猫不动声色地问。

“很像,身形、气质,连声音都是。”轻风吹拂起熊猫的单衣,入眼都是一片如玉般温软的肌肤,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个人,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战役,伤痕累累,慕冥幽再次感到失望,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幻想。

第95章醉酒

“你很爱他?”熊猫偏着头问道。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熊猫感觉那些碎裂的记忆片段,似乎活泛了起来。

爱?慕冥幽苦涩的笑了笑,“我不知道。”

爱,那是什么?当年还是皇子的他,在苍家的紫竹林见到的那个清逸如风,清朗如月的男子,便以为那是一见钟情,到手后,才发现,他只是心中勾勒的一个幻梦。

熊猫抬起眼眸,“不知道?你做人真糊涂。”熊猫拈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道。

“也许吧。”慕冥幽悠悠地道,他以为,只有不断的争取,达到权利的顶峰,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却没想到,得到的同时,失去了更珍贵的。

慕冥幽看着眼前相似的容颜,心中蓦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不放手,再不放手,“那个孩子是你的徒弟,你自己有孩子吗?”慕冥幽有些期待又有些胆怯地问道。

熊猫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还太小,没有带出来。”

慕冥幽像是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尊夫人还好吗?”慕冥幽脸色有些难看地问道。

熊猫微微地抬起头,瞟了慕冥幽一眼,道:“她挺好的。”孩子是他生的,这种事,说出来未免太过诡异,他与这人素昧平生,就算以前认识,他也没必要向这人解释什么,潜意识,似乎有个声音,提醒着他不能说实话。

“怎么没见夫人陪你一起出来。”慕冥幽干巴巴地开口,心中有股难言的酸涩。

熊猫半真半假地道:“他刚刚生产完,呆在家里休息,我出来找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夜色迷豪,浓浓的酒气熏的慕冥幽有些熏熏欲醉,慕冥幽黑色的瞳孔,泛出黑气,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熊猫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贴上了一片柔软的东西,带着酒气的唇,贴上熊猫醇厚的双唇,良好的触感,让慕冥幽有些心醉神迷,情不自禁地渴望更多,熟悉的感觉,慕冥幽霸道地撬开熊猫的双唇,长驱直入。

熊猫瞳孔微缩,终于意识到,他被强吻了,全身的功力运转起来,熊猫快,慕冥幽更快,在尔虞我诈中生存下来的慕冥幽,从来不会松懈对任何人的防备。熊猫毕竟才进七品,根本不是慕冥幽的对手……

熊猫只穿了一件单衣,两人贴的太近,熊猫几乎可以感到慕冥幽的心跳,这种感觉,让熊猫头皮发炸。

“放手。”熊猫乌黑的瞳仁,直视慕冥幽的瞳仁,犀利的刀锋,贴近慕冥幽的颈间,两人同时静了下来,慕冥幽其实已经清醒了,只是对方给他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忘记了苏醒……

“对不起,我失态了。”慕冥幽退开身子,熊猫戒备地看着慕冥幽,就算他的刀架在慕冥幽的喉咙口,对方想要脱身,也不是难事,熊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退开身子,“江公子,这酒留给你自己喝吧,我不奉陪了。”他原本仅有的一点好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吻给湮灭了。

熊猫站起身,有些气愤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慕冥幽拉住熊猫的手臂,“留下来吧,我给你赔罪。”

“不需要,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我想,我们也是时候,分道扬镰了,多谢你的款待。”熊猫冷声道。

慕冥幽悠悠地笑,舒出一口气,“把你妻子休了吧,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熊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气笑了,“江公子,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叫阿澜的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是他,绝对离你离的远远的,你这人太以自我为中心了,还自以为是。”

慕冥幽迅疾地站起身,双手抓住熊猫的肩膀,有些激愤地摇着熊猫道:“你懂什么,你什么不懂。”也许,也许苍澜活着,真的会避之唯恐不及的避着自己吧,慕冥幽像是被人戳中的软肋,有些恼羞成怒。

“我的确不懂,江公子,什么都懂,又为何这般痛苦呢?我想,那个阿澜能离开你,一定过的非常幸福。”熊猫冷冷地看着慕冥幽。

“你住口,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个外人,凭什么插嘴。”慕冥幽有些凶狠地看着熊猫。

熊猫冷淡地甩了甩袖子,“我也不想掺和,是江公子你先要把我扯进来的。”熊猫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慕冥幽的表情,越痛苦,他的心情就越好,好像他们原本就是宿世的敌人。

“我的事,不用你管。”慕冥幽别过脸,咬着牙道。

“我确实不想管。”熊猫冷声道,说罢,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夜风送爽,熊猫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小苏铭坐在拦杆上,面对满园春色,晃荡着两只小脚,“师父,你们谈崩了。”月色下,苏铭缓缓转身,像是月下的精灵,但是熊猫却是无心欣赏。

“你不在屋里睡觉,跑出来,做什么?”熊猫冷声问。

小苏铭托着下巴,很严肃地道:“师父,我怕你吃亏,所以我跟出来看看。”

“你看到了什么?”熊猫容颜冷肃,阴森森地看着苏铭。

苏铭眨巴着眼睛,双眸中涌动着好奇的光芒,“师父,他是不是吻技不够好啊!所以,你看不上他。”

熊猫拢紧了衣服,打了个冷战,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我先去休息了。”

小苏铭点了点头,道:“师父慢走。”

慕冥幽捧起酒瓶,满坛的酒不管不顾地倒进喉咙里。

七年前,幽王府张灯结彩,大红的喜字,贴满了窗帘,苍家公子下嫁七王爷的消息不脸而走。

“你是谁?”慕冥幽挑开那条大红的喜帕,映入眼审的却不是那朝思暮想的容颜。

很久以后,慕冥幽常常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鲜花摆满了桌子,大红的被子,血一般的妖娆,新房布置的美轮美奂,只是他们一个满腔被欺骗了的怒火,一个无可奈何的认命。

“在下苍家苍澜。”不卑不亢,清淡如水,那清清朗朗的眼眸,暗藏锋芒。

“苍家,苍澜。”慕冥幽咬牙切齿地磨出四个字。

“苍棋雪呢?”被羞辱的情恨占据心尖,慕冥幽只想撕碎了眼前的男人,他被耍了,那般费尽心机,到最后,别人只用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替身,就抹杀了他千辛万苦的排布。

那一刻,慕冥幽对权利的渴望无限的膨胀起来,如果,他此刻大权在握,还有谁会小看,谁会敢和他玩这把戏。

“你们苍家是想抗旨。”慕冥幽阴沉着脸问道。慕冥幽在心底苦笑,尽管苍棋雪如此耍他,他却发现,他还是下不了狠心,伤害那个人,只是他的怒火总要有人能够承担。

“圣旨上说,让苍家把苍家之子嫁给你,我也是苍家的儿子。”苍澜波澜不惊地解释道。

慕冥幽怒极反笑,“好,好,好一个苍家,这一招,叫本王无话可说,苍棋雪呢?”

“大哥,不愿意嫁给王爷你。”平静的嗓音,听在慕冥幽的耳里,却是无比的讽刺。

慕冥幽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你大哥,不愿意嫁给我,你就愿意嫁给我吗?”

“我无可奈何。”苍澜有些认命地道。

“好一个无可奈何,真是委屈你了,如此忍辱负重。”慕冥幽阴森地诡谲地道。

苍澜抬起一双清澈的眼眸,“王爷言重了。”

“既然,你受了这命,就委屈你好好尽王妃的职责吧。”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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