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姐从原本的震惊、不敢置信、渐渐地脸上涌出了古怪的情绪。
她原本就是不爱记事的人,这时的脑子里却疯狂地涌入了种种曾经她觉得不对劲的事。
弟弟主动要求代她去帮赵知青挖沟渠。
赵知青不愿意去给弟弟送午餐。
待人友善和睦的赵知青,在家里意外地跟弟弟交流少得可怜。
大晚上……他们同时出现在牛棚外,赵知青的表情很古怪。
……
贺大姐忍不住哭了,她看着弟弟认真地把赵知青的每一件衣服都洗的干干净净,看他那平静又黝黑的眼睛,那里涌现平静的压抑。
她手抖着打手势。
“我们穷。”
“怎么敢想。”
怎么敢想呢?
这个问题贺松柏曾经也在心里出现过无数次。
他是不敢想的,但是偏偏是那个女人使劲儿地靠近他,给他做饭吃、心疼他摔伤了给他买药、带他去医院、给他补衣服洗衣服、甚至还大胆地亲他说这辈子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