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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俞飞白挣扎了下,才算是摆脱了安德森先生的拥抱礼,然后顺势指着在后面窃笑的王观祸水东引起来:“看,那是谁。”
“哦,还有亲爱的王!”看见了王观,安德森先生更加高兴了,笑容满面的走来。
王观见状,急忙主动伸手相迎:“安德森先生,你好。”..
这一招果然管用,安德森先生再热情洋溢,也只是与王观握手,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就算是亲切友好的问候了。
之后,王观引见起来:“安德森先生,这是我们的朋友唐清华。”
“你好,唐先生。”安德森先生微笑招呼。
“你好……”
一番客套,俞飞白就好奇问道:“安德森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到国的?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你,我还以你还在环游世界呢。”
“其实我早就来了。”安德森先生笑道:“来是在环游世界的途,但是忽然听到这里有震惊世界的宝物出现,我就过来看一看。”
“震惊世界的宝物……”俞飞白看了眼王观,立即轻笑道:“安德森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国的焦尾琴?”..
“那当然。”
安德森先生兴奋道:“那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乐器,听说三千多年前就有这样的乐器存在。最不可思议的就是那个两千年的琴,居然还可以弹奏……”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呃,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意思。”俞飞白笑眯眯道:“安德森先生应该明白我的表述吧。”
“明白,当然明白。”
安德森笑道:“俞,你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国通。基的成语。我还是明白意思的。世界很大,确实有许多奇妙的事物,比如说那一个大炉……”
“大炉!”
王观和俞飞白对看了眼,心里暗想不会那么巧吧。
“对,那个非常神奇的大炉。”安德森兴致勃勃的比划形容,然后有些遗憾道:“我想买下来,可惜大炉的主人不打算卖那件东西。”
“咳。”
这个时候,王观可以肯定报价的人有安德森先生,说不定那一亿欧元的数额,就是他报出来的呢。
“真的假的。安德森先生真的觉得世上有这样的宝物?”与此同时,俞飞白笑眯眯道:“要知道在国,许多人都认那东西是好莱坞特效呢。”
“nonono……”安德森先生摇头辩解道:“绝对是真的,因……”
在这个节骨眼上,安德森先生明显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因那些视频,我找专业的人分析研究过了,没有任何特效的痕迹……”
此时,王观倒是察觉安德森先生好像有什么隐瞒。不过也不好打听人家的**。点头附和之后,他也不想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免得露馅。当下立即转移话题:“安德森先生打算参加明天的拍卖会?”
“对。”
安德森先生坦言道:“正好有空,就来欣赏这些jīng美的艺术品。很漂亮。我也很喜欢,打算买几件回去。”
对此,王观也不觉得奇怪,毕竟相对水墨国画来说。油画这种艺术形式更加容易让外国人接受,而且愿意花大价钱买回去珍藏。比如说安德森先生刚才欣赏的红sè经典油画,那更是国内外藏家争相追捧的对象。
所谓的红sè经典。其实就是指不同时期最有代表xìng的军史题材创作出的油画。不过其最受大家热捧的就是那十年时期,造型夸张、sè彩明快、构图饱满的红sè经典作品。
需要公允的说明,那十年期间的作品,尽管是充满了主旋律的sè彩。但是从当时的创作背景来看,作者们无一不是饱含激情,十分虔诚的表现历史,讴歌英雄与领袖。所以创作的作品自然是蕴含了十分浓厚的感染力。
这种大背景下创作出来的艺术作品,具有强烈的意识形态和鲜明的时代烙印。而且十分的珍贵稀少,大多被博物馆珍藏,只有少量在市场上流通。物以稀贵,一些名家的红sè经典油画,早早就突破了千万大关,成拍卖会上的亮点。
当然,于对油画了解不多,王观也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但是想一想,小时候上美术课的时候,老师讲到国近代艺术篇。在许多名家巨作之,最经典的肯定莫过于那幅开国大典油画。
那幅开国大典油画的作者是谁,王观现在已经忘记了,但是如果哪天听说这画要拍卖,他说不定也要来凑个热闹把画拍回去。
红sè经典画作之所以受到追捧,估计也是这个理。毕竟现在的大富豪,绝大部分是在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对于那个时代的印象自然十分深刻。不管是出于怀念的心理,还是出于投资收藏的想法,给都这些油画增添不少关注力度,价格自然也节节高升。
“那就祝愿安德森先生顺利拍到满意的东西了。”俞飞白笑道。
“谢谢!”
安德森先生笑容可掬道:“俞,你们最近怎么样……”
正在几人闲聊的时候,忽然在展厅外的楼道传出一阵喧闹的声响。
“放开我……我也是买票参观的,凭什么赶我出去……你们这里店大欺客,我要去消费者协会投诉……”
一阵叫嚷声音传来,不知道什么,王观依稀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么回事呀?”
与此同时,俞飞白眉头一皱,议道:“去看看?”
王观和唐清华没意见,至于安德森先生,是人总有好奇心的,外国人也不例外,所以他也不反对,随大流与众人向外走去。
这个时候,楼外也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群,几个保安在维持秩序,客气的劝解大家散开。在人群包围的间位置,有个人被两个保安围堵起来,他一脸的气愤之s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口叫迭不休:“大伙儿给评评理,都是来参观的,凭什么就赶我走?难道说就是料准了我没钱,买不起东西吗?”
听到这话,一些人也暗暗的皱起了眉头,因他们就是普通市民,过来参观无非是想近距离的欣赏各种珍贵物品而已。真让他们参加拍卖会,估计也是空手而来,空手而归,就是属于没钱的范畴。
另外几个保安好像也是嘴拙的xìng格,听着那人叫嚷,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幸好在旁边有个类似主管的年人,自然不会纵容那人给自家拍卖会抹黑,连忙辩解道:“大家不要误会,我们公开展览,自然欢迎各界人士参观。不过,却不包括这位扰乱公共秩序的先生……”
“不是我们不允许这位先生留下来参观,而是他不遵守秩序,不断的sao扰其他专注欣赏艺术珍品的客人。”主管解释道:“我们也是接到其他客人的投诉,才打算礼请这位先生离开,保证展览的正常进行。”
“什么扰乱公共秩序,这是借口,都是借口……”那人眼珠子溜溜一转,蛮不讲理道:“你们就是看我不顺眼,知道我买不起这里的东西,所以叫人把我拖走。”
“无赖……”
一瞬间,许多人选择相信主管。因这人的表现,已经让大家明白肯定是他理亏,不然也不会这样理屈词穷的干巴巴辩驳。
“飞白,你在躲什么?”
此时,王观悄声笑道:“那个好像是你小弟吧,不打算出面帮他一把?”
“什么小弟,这个家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来不认识他。”俞飞白矢口否认起来,然后小声嘀咕道:“废那么多话干嘛,赶紧把人拖走就是了。”
王观笑了笑,忍不住打趣道:“你还真是狠心,把人利用完了,马上像丢破布一样扔掉,肯定让他伤心yù绝。”
“滚,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俞飞白瞪眼道:“这家伙害得我落荒而逃,饿了一天,不找他算账,反而把他从牢里捞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想我怎么样?”
“说实话,尽管不是他的功劳,但是确实也是于他的原因,才算是促成你和许晴再次会面,重归于好。”王观笑道:“你把人捞出来也是应该的。”
话到这里,那个叫嚷的人的身份已经呼之yù出了,正是当初带着王观他们去参加黑市拍卖的李凡。只不过在黑市拍卖的时候,许晴带着一帮jǐng察突击,不仅是王观进局子,连同在外头望风的李凡也没有逃过一劫。
值得一的是,于案底比较多,在其他人交罚金出去的时候,李凡还要被关押起来,视从案人员接受审讯。如果真坐实了这个罪名,李凡肯定要在牢里待上一半年载。
还好之后俞飞白和许晴复合,听她谈起了这事,看在萧山的面子上,帮李凡求了个情,才算是让许晴开一面,把人给放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于李凡这样的滚刀肉,俞飞白也没有多少好感,怎么可能还会联系。不过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地方又遇上。而且看情形,李凡应该是死不悔改,指不定又讹上谁了。
“这种人就好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就不好摆脱,麻烦啊。”俞飞白摇头道:“你别出声,免得他现我们,把我们拉出去项缸。”
事实上,俞飞白很有先见之明,因这个时候,李凡又叫嚷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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