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伤的一种遇见。
方亦城真他妈是个完美的男人。
他永远风度翩翩,永远迷人微笑。小魔总是上蹿下跳,他在一边护着,偶尔她一个趔趄,他一定伸手扶住,温声对她说,“小心点。”
顾烟为什么不要他啊?这个问句在舌尖滚来滚去几十遍,好几次顾烟站在她面前她差点脱口而出。
还好没问。
那个猪头拼了老命巴结的梁飞凡,就那样简简单单的坐着,都散发着秒杀的气息。王者啊!不过么,方亦城和他的差距不在这里。
顾烟对谁都是懒懒散散爱理不理的样子,唯独对那个梁飞凡,眼神流转间都会滞一滞。而梁飞凡看着别人时,是以神的目光俯视着,冰冷,无情。可是一看向顾烟,柔情就像那句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那个什么情。
那样铺天盖地的爱意,要么甜蜜的淹没顾烟,要么洪水一样冲走一切敌人,方哥哥,我还真是救了你一命。小魔暗自得意。
可是那只杯子,捏碎了她的心。
玻璃扎进方亦城的手,小魔的心流血了。
“你有神经病啊!”她哭骂,捏着他的手。
方亦城掏出车钥匙,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她不放心他,拉开车门急忙坐上去。方亦城根本不管她,或者说,根本看不到她。
等在顾烟的楼下,车里柔柔的放着萨克斯吹的音乐,方亦城的手指一下下和着节拍敲,眼神里的迷茫追忆看的小魔心里一阵阵的发紧,那首曲子她也听过,很多年前的经典,《等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看着顾烟和梁飞凡拥吻,幸福缠绵的气息连远远在车里的他们都闻到。方亦城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车里的羊毛毯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小魔愣愣的看着,忽然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借酒消愁,多么恶俗的情节。
小魔觉得可耻的羞愧,这样恶俗的情节自己还能配合,真的是……犯贱。
“方亦城……哎!你住哪里呀……”她无奈的摇着他,小烟小烟,人家都不要你了,喊个屁啊!
时间很晚了,小魔只好带他回她住的地方。
方亦城的酒品真的算是极好的,也不大吼大叫,也不四处吐的一塌糊涂,只是走路有些歪歪斜斜的,嘴里不断念叨着让她心烦的字眼。
回到家把他放倒在唯一的一张床上,他皱着眉睡过去,脸有些红,看上去不怎么舒服。小魔想了想,端来水给他擦拭一下好了,他必定是那种微微洁癖的干净男人,睡梦里也觉得没有洗漱不好过。
这是小魔第一次服侍一个男人,拿着温毛巾擦拭他的脸,往下,他坚毅性感的下巴,解开他的衬衫,硬邦邦的都是肌肉,上面有很多伤口,他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脱了衣服——猛男一个啊!
小魔脸红了,草草的给他擦拭了一下,扣好他的衣服。他的手却忽然伸过来,一把扯住她,她重心不稳,“咚”一声摔倒在他身上。
他的眼睛雪亮,没有半点醉意,神色很是慌张,看着近在咫尺的她一声声的唤:“小烟,小烟……小烟……”
他执着认真的受伤表情是一剂毒,小魔很不幸的中毒了,毒入五脏,无药可解。
“是,是……亦城,”她的手抚上他俊朗的眉眼,“我是你的小烟。”
“不要再叫了……我就在这里,在你眼前,亦城,你看呀……”她妩媚婉转的声音刻入方亦城那夜的回忆里。
他的眼里漫天漫地的卷起癫狂的风暴,压抑已久的情绪被酒精和她的迎合舔开了一个口子,于是,风暴来临。
方亦城很急切,裤子褪到膝盖,撩起她的裙子,连她的衣服都没脱光就直直的冲了进来,小魔是初次,痛的嘶嘶的倒吸凉气,下面好像活生生的被撕成了两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能是她皱眉的神态像某人,方亦城的眼里有了一丝的清明,急急的打住,俯下身柔柔的吻她,低声在她耳边问,“很痛是不是?”
小魔勉强从牙关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方亦城温柔的笑了,咬住她的下巴,一点点的舔,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扰的小魔意乱情迷。她爱上的这个男人,此刻在她体内,虽然很痛,可是,他们此刻是一体的。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滚烫的坚硬肌肉隔着她薄薄的t恤摩擦,他缓缓的动,没入她身体的坚硬暧昧的在她柔软的地方亲昵的摩擦着,她渐渐的不觉得疼,一种酸胀的感觉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扩散至全身,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花四溅的感觉,全身的敏感细胞都涌向那个脆弱的地方,他的每一个微弱的叹气都无限的被放大……
她越发的湿润,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了暧昧的液体声,他不再满足于浅浅的顶着她摩擦,往后一退,再狠狠的冲进来,热而烫的东西呼啸着塞进去,感觉就像一个高温的塞子,一下下打入身体里。小魔的眼泪一下子出来,“啊呃……啊呃……啊呃……”她被一下下的冲撞撞的失声,他的爆发力委实的惊人,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揉弄,这会变成了猛兽,架起她的双腿狂猛的□起来。
她羞涩的打不开,他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拖着她的两条腿把她拖到床边,上半身还在床上,下身被他捧起,大手抓着她的两瓣臀肉,精壮的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手一用力,她被抬起向他撞去,他昂扬的怒龙慢慢的滋声进入她的体内。
几乎是他全部进入插到底的同时,她曼声细吟着哆嗦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呼啦冲上他的勃发,她的体内越发的温热湿润。方亦城笑的邪气十足,拉紧她的身体,他自己不动,往下拉开她,再送上来,同时自己往斜下方深深的一撞,小魔哪里经受过这个,没有几下就死去活来的哭喊,“亦城……啊……啊呃……亦城……”
方亦城变身恶魔,“不够是不是?”他推拉的距离更为长,插的更为深入,直直的顶到她甬道尽头。小魔的脑海里一片白光,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死去了,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她再一次死死的绞住他粗大的凶器,呻吟着颤抖,温热的肉一波波的咬在他的敏感上。方亦城终于闭着眼昂起头,下身抵住她,深深的射在她的体内。
小魔像濒死的鱼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缺氧的感觉像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她的力气还没有稍微恢复,刚刚消软在她身体里的某物又灼热的坚硬起来,“不要……”她微弱无力的低喃。方亦城哪里听得见,扯着她的臀把她拉了下床,小魔上身摔在了地上,下身还和他连着。方亦城孔武有力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上下剧烈的抛,她没力气哭喊了,缩着自己紧裹着他,一下下的哼哼,被他抱着顶在墙壁上插的死去活来。
那一夜,方亦城变成小魔从未见过的一个人。
过量的酒和激情,方亦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陌生的房间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的身体应该经过了擦拭,可是他是一个成熟的男子,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是谁?怎么在他模糊而癫狂的记忆里,好像是……小烟……
“醒了啊?”小魔推门进来,巧笑嫣然。他看到她时猛然黯淡的眼神,像一把钝钝的匕首捅入她的心。
方亦城沉默的坐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漱。”他想了想,对她说。
小魔呵呵的笑。
他衣装整齐的出来,小魔在饭桌上忙活着,看他出来,大呼小叫的雀跃,“方亦城,你真是个衣架子哎,呐,这套衣服是我上一任老公留下来的,可是他穿着根本没有你好看哎!”
方亦城礼貌的浅浅的笑着。”
“吃饭吃饭!”小魔塞给他筷子
方亦城接过,又搁下,“小魔,近期抽个空出来,我要去拜访你的父母。”
小魔舀汤的手微微一抖,诧异的瞪他,“方亦城!你不是这么玩不起吧?要我对你负责?逼婚啊?”
方亦城取过她手里的汤匙,稳稳的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他的语气很温和,“我做的事情,我会负责的。只是,”他低下头,眼神悠远,“你不要嫌弃我就好。”
小魔满不在乎的大声哼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不嫌弃你!我小魔是谁啊,能要你这个二手货!”
方亦城没有生气,无奈的笑笑。
“再说了,跟我419的多了去了,人人都要娶我,我不满世界的逃婚啊?”
方亦城半信半疑,迟疑了一会,“这些都是你的从前,我不去管。但我必须为我的行为负责。”
“靠!不就是喝醉了上了床嘛,方亦城你哪个朝代来的啊?”小魔很沮丧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至于吧——早知道就不要勾引你了!”
方亦城彻底的沉思。
小魔自顾自的大吃大喝,两人之间的平静被方亦城的手机铃声打破。
“老大啊你去哪里了啊,我昨天到现在至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李岩很幽怨。
“说。”方亦城看了看小魔,她还是两耳不闻的在啃着一只又大又油的鸡腿。
“出任务啊,你快回来吧!还有五个小时就出发,老头就差发通缉令找你了,你来的时候皮绷紧点。”
方亦城笑了一声,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回过身来,他为难的和小魔解释,“队里有任务,我要走了。我们——等我回来约个时间再谈。”
小魔不耐烦的挥手,咽下一大口米饭,“滚吧滚吧。”
门被咔哒一声轻轻的带上,小魔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食物,她要把这桌菜都吃光。
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睡过,凝视他熟睡的俊颜,心里一阵阵的发甜。妈妈的,真是犯贱了。
清晨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忍着酸痛不适出门,先给他买了一套衣服,又去附近的小菜场买菜,回来一样一样细致的烹饪。
他在她的床上熟睡,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心里满满当当的幸福,方亦城,最好你永远不要醒。小魔偷笑着,有些恶毒的想。
可是他还是醒了,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方亦城,用讶异失望的眼神粉碎了她的幻想,他变回了那个心里只有顾烟的方亦城。
最后一口汤灌进肚子里,在嗓子眼那里咕嘟了一下,好像就不下去了。肚子撑得发痛,胃都突出来了,一丝丝的痛,然后感染了心脏,心也跟着抽痛。
小魔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哇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方亦城,你为什么不是可以吃的东西呢?我要是能把当初闯入我心的那个你吐出来该多好?当做没见过,多好。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只是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就以为不存在。
好想好想做那些没有遇到的人呐,方亦城,如果你不存在,我现在该有多快乐。
番外之孕妇!
清晨七点,梁飞凡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猫着腰下床。脚还没落地呢,身后的孕妇娘娘就有了动静,梁飞凡暗叫不好,连忙转过来谄媚的笑脸相迎,“醒了?早餐要吃些什么?我给你送上来好不好?”
“不好!”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你吵死了!不许走!不许上班!睡觉!”
怀孕到现在胖了十公斤,可是她的脸还是小小的,一发脾气就皱成一团,几个孕斑分布在鼻子上,清丽的脸上多了一份可爱,看的梁飞凡老是心痒痒的想亲她
既然懿旨都下了,梁飞凡只好乖顺的躺回去,搂着她一动不动,装睡了两个小时。等娘娘醒了,开始找别人的茬了,他偷偷的打电话叫秘书把要处理的文件都送到家里来。
谁知道送文件来的是容二,顾烟立刻阴转多云,热情的留容岩午餐。
容岩是跟小六猜拳输了,迫不得已来跟梁飞凡谈公司一个最新收购案的,来的时候他一边诅咒秦小六掉茅坑一边为自己祈祷,可千万少说话,最好别引起那个姑奶奶注意,一本来就无法无天的主,现在怀了龙种,天知道大哥对她的容忍极限在哪里。
可是还是被逮住了。书房里,容岩面对顾烟明晃晃的大肚子,一会儿学老三的奸笑,一会儿学小四的傻笑,还是没把龙种的娘笑过去。他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烟姐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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