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连忙放开,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一脸的嫌他。
梁飞凡忍不住又吻上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逼她吸住,“我要迟到了!”顾烟面红耳赤的抗议,娇喘吁吁。
梁飞凡意犹未尽的在她唇角再轻舔几下,他昨晚一夜没睡好,一个梦接着一个梦,醒来看看她真的在自己怀里,真的真的不是做梦,就这样一会儿醒一会醒的到了天亮。
“昨晚,是我收过的最美好珍贵的生日礼物。”他眉眼温柔,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她小巧的耳,捏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顾烟满脸红晕,“呸!”
吃过早餐,他送她去学校。到了校门口他把后座上的包拿给她,又拿过来一个文件袋。
“什么呀?”顾烟接过来拆开,一看就扑哧笑了。
“梁飞凡,你目无法纪!”竟然直接把期末考的试卷都拿来了。
“不是弄丢了别人的考试重点么?照着这个再整理一份还给人家。”他拨弄她的头发夹进耳朵里,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学校三分之二的大楼都是梁氏承建的,要两套试卷能有多难。
都说被爱滋润的女人水灵灵,经过昨晚,她好像越发的楚楚动人了,看的他心里痒痒的。他越凑越近,顾烟见势不对急忙下车,一口气跑了好远,回过身来笑着对他挥挥手。
梁飞凡嘴角含笑,看她渐渐走远,心仿佛变成一团毛线,她牵着起端跑远,他每时每刻都想顺着线把她拉回来,绑在身边肆意宠爱。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只是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遇到,就以为不存在。
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天,他在顾家遇见她的那天,她白衣黑发,精灵般扑入他的怀里,他在那个瞬间听见上帝在他耳边说:看,梁飞凡,这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宝宝(上)
深秋,落叶迟迟。
整个楼层都能听到梁飞凡震天的怒吼:“我要拆了这里!你们这群混蛋!庸医!都给我去死!”他说完竟然真的拔出了枪,陈遇白连忙使了个眼色,纪南上前一抬手隔开了枪,用上巧劲一个翻转夺了下来。容岩和秦宋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紧紧的抱住梁飞凡。梁飞凡像被惹怒了的狮子,手脚乱舞,挣扎着往前要把院长的头拧下来。
李微然就在这时从天而降,后面跟着面色焦急的顾明珠,陈遇白一干人等顿时舒了一口气。
“抽什么风!”顾明珠把手里的手提包劈头盖脸的砸在暴怒的梁飞凡的脸上,“你现在怪他们有什么用!先保了母子平安再说!你们这帮饭桶马上全部给我滚回手术室待命去!我郑重的通知你们,我妹妹万一有一点点的差池,我就把你们这些庸医通通活埋了!”
顾明珠干脆清澈的斥骂平静了一屋子的骚动,梁飞凡平静下来,力道渐渐松懈,容岩和秦宋慢慢的松开了手,他抱着头就蹲了下去。院长见状连忙带着一帮主任屁滚尿流的回去祈祷了。
预产期还有四十几天,顾烟忽然在四个小时前破了羊水。梁飞凡吓的半死,一路飞车把她送进医院来,检查过后**颈已经开了三指半,连忙送进待产室,结果一个小时后产科主任出来面容严肃的告诉梁飞凡,难产。
这个梁飞凡有心理准备,顾烟怀的是双胞胎,生产困难一点也意料之中。所以他准备充分,各地最有名的产科专家几乎此刻都在这里了。这家医院的整批医用机械也是早在八个月前由梁氏出资更换一新。容岩甚至按照梁飞凡的吩咐,把产科附近的几个楼里的病人全部办了转院手续,因为神经质的准爸爸担心他们会传染了据说抵抗力下降的刁蛮孕妇。离顾烟的预产期还有三个月时,一切就全部就位,只等小王子小公主亮相了。
可是产科主任接下来说的话让梁飞凡一脚踢断了产房外的木质长椅子,“三胞胎!你现在来和我说是双胞胎!还有一个卡住了!你他妈这七个月眼睛都长哪里去了!”
即刻院长和所有医院的高层全体匆匆赶到,陈遇白考虑到影响正在生产的顾烟的心情,把梁飞凡和不用进产房的医院高层转移到了院长室,接着就发生了开头的火爆一幕。
“梁飞凡,关键时刻拜托你拿点魄力出来,别摆那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出来!”顾明珠接过纪南收拾起来的手提包,皱着眉呵斥梁飞凡。梁飞凡抬起头来,双眼猩红,野兽般吓人,“你他妈的别惹我!”
“对了,就是这个调调!保持!住走了,给你老婆打气去。”顾明珠小蛮腰一扭,高跟鞋咔哒咔嗒,当先走了出去,梁飞凡站起来乖乖的跟在后面。
“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个是生,三个也是生。里面一大帮的妇产科医生,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有二十年以上经验的专家,哪个不是独当一面的,女人生孩子在他们眼里跟落日似的,每天都有.....”顾明珠镇定的给急红了眼的梁飞凡讲道理,边说边往前走,却没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
“明珠姐,明珠姐!”李微然追了好几步才追上她,“呃......你走过了,产房在那边。”
顾明珠冷静的面具顿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清咳了一声,她按了按太阳穴,低声的问李微然,“应该,不会有事的对吧?”
“呃,”李微然沉思,“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个是生,三个也是生。里面一大帮的妇产科医生......”
“臭小子!”顾明珠失笑,拍了他一下。
两个人回到产房前面,长椅已经断了,陈遇白面无表情的靠着墙,拿着pda在忙,纪南无精打采的靠在容岩身上,容岩低声的安慰着她,秦宋面对着墙,留给众人一个后脑勺,不知道在干什么。梁飞凡坐在门外的地上,皱着眉侧耳在听里面的动静。
顾明珠沉默良久,走到梁飞凡面前,很镇定的对他说,“这门后面是医生的准备室,你听不到的。”
梁飞凡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他继续贴着门缝听着。
顾明珠依旧很镇定。
两分钟后,她绕开梁飞凡,也把耳朵贴了上去。
“里面.....会不会已经出事了?”梁飞凡失魂落魄的问捂着下巴的顾明珠。
顾明珠咬伤了舌头,吐字有些不清,“所以他们不敢出来?”
两个人脑海里的画面惊人的一致,大肚子的顾烟浑身是血,躺在产床上一动不动,一圈医生围着她窃窃私语怎么向他们交代。
当顾明珠的手推向了门,梁飞凡则是一脚踹了上去,高铝合金的门发出沉重的闷响,每个人的心头都是一阵烦躁。
陈遇白放下手里的公事,过来阻止这两个疯狂的家属,“你们安静点,别吓着里面的人。”
“哥,你再这样我只能打晕你了。”
“顾明珠,你别跟着一起人来疯行磨?够乱的了。”
陈遇白皱眉冷冰冰的说。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死活劝住了梁飞凡没去陪产,不然现在产房里可就热闹了。
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产房的门一下子开了。梁飞凡和顾明珠都是一个趔趄,纪南连忙扶了顾明珠一把,产床推了出来,梁飞凡风度全无的扑了过去。
顾烟虚弱的躺在上面,满脸的泪痕,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眼睛微闭着,听见梁飞凡颤着声音喊她的名字,她微微有了些精神,睁开眼看着他,扁着嘴委屈的无力嘟囔:“老公,好痛哦.....”
梁飞凡一愣,眼泪“啪”一声就掉了下来。
刚刚满月的三胞胎很健康,两男一女,小老鼠般皱巴巴的模样。关于取名,本来已经和远在欧洲的两边家长都说好了的,梁顾,顾梁。简简单单,大大方方,现在多了一个,两个老头都说也不知道怎么办。产后恢复的很好的顾烟兴冲冲的提议,不如就按着日月星来叫,来日,顾月,梁星。
当时在病房里的众人都发出敢怒不敢言的嗤声。
“老公,不好听吗?”顾烟很困惑,拉着梁飞凡的袖子傻傻的问。
梁飞凡斟酌了良久,小心翼翼的开口,“老婆,我觉得......日这个字,放在名字里,不怎么好听。”
顾烟想了想,“嗯,也对,那,梁阳好了。”
又是一屋子的嗤声。
那边秦桑幽幽叹了口气,依偎进李微然的怀里,“糟糕,以前就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变笨,现在看来貌似是真的。”
顾烟委屈的拉拉梁飞凡的手,梁飞凡笑着把她搂进怀里,“没事没事,你再傻我也喜欢,不管他们。”顾烟甜蜜的笑,蹭在他怀里大大方方的撒娇。
于是,一屋子的呕吐声。
不过到底是终身代号,儿戏不得。梁氏三宝的名字最后按着秦桑的建议,从小到大改成了梁越、顾阳、梁星。
调理了两个月,刀口完全长好了的顾烟活蹦乱跳的出院了。
三个新生儿为梁宅带来了极大的生气,每天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顾明珠一天隔着一天的来,看看妹妹和外甥外甥女,做几个顾烟喜欢的小菜。秦桑和小离齐齐请假,一大早就由各自的男人送过来,和顾烟三个人一人一个宝宝照顾一整天,男人们下了班通通来梁宅吃饭,晚上再一起回家。
孩子长的非常快,老大梁越是三个里面最重的,每天吃的多拉得多,闹的凶睡的少,也不认生,谁抱他他都不计较,就是不能看到容岩,容岩一抱他他马上欢畅淋漓的尿他一身顾烟由此认为到底是大儿子最懂事。
老二就是那个神不知鬼不觉藏在哥哥和妹妹身后九个多月的家伙,和哥哥不一样,他每天吃完了就睡觉,睡醒了就一脸沉思的望着天花板,安小离一抱起小太阳就会感慨,她家小白小时候一定就是这幅少年老成的样子。
最小的小星星最喜欢笑,看见秦宋的时候尤其高兴,挥舞着小手“咯咯咯”的怕他的下巴,闹得秦小六上班的时候一天十几个电话打来问,小星星醒了没?醒了叫我啊,我马上过来!
又是热闹的一天,晚上差不多九点多,送走了恋恋不舍的一大帮人,梁飞凡把孩子扔给几个保姆,强搂着顾烟回房要亲热。
顾烟记挂着孩子,不肯从他,蹲在楼梯上双手抱着扶手不肯走。梁飞凡自从当了爸爸之后就没有好好的吃饱过,当下更是欲火焚身,硬生生的掰扯开她的手指,抗在肩上大步的上了楼。
“我要先洗澡!”顾烟被他按在床上又啃又咬,挣扎着尖叫,梁飞凡早就硬了,哪里肯再等,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粗声低喘:“先做一次再洗。”
“洗完了再做!”顾烟鼓着腮帮子坚持,他看她那傻样儿,也不和她争了,直接扒了她的小内裤,挤进去挺腰一冲到底。
顾烟双腿乱蹬着,扭着腰有意识的用力缩着下身,梁飞凡频频倒吸凉气,抬起她的小屁股清脆的打了一记,“老实点!”
“就不!”
“信不信我收拾的你明天下不了床!”
“.....信”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儿,梁飞凡心里的满足嘭一声膨胀开来,娇妻如此,儿女双全。这人生,他真的挑不出半点的不满意。
“重一点呀......”顾烟喘着,妖妖的在他身下喊,梁飞凡眼睛红了,重重的给了她一下,顶的她失声颤了起来。梁飞凡随即把她翻过来,抬起她的下身,把她弄成跪姿,他站在床下从后面深入她。
“够不够深?”他边动边问她,她嗯嗯啊啊的只知道媚叫。勾的他越发的狠,抽出来时只剩一个头部在里面,重重的捣进去,末根而入,看着她的长发随着动作一颤一颤,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忽然受到这一下刺激的小女人尖叫着扬起了头,缩着吮了他一会儿,热热的汁液浇了上来,人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剩下的时间他完全自由发挥,摆弄着半昏迷的她成各种姿势,尽情的折腾了大半夜。
可是男人的嚣张时间和受苦程度是成正比的,饱餐一顿昏昏睡去的梁飞凡,一大早就被怀里光溜溜的女人又打又掐的闹醒。他早习惯她的起床气的,暗自叹口气,搂紧了好言好语的哄着。
这边还在闹,门外敲门声怯怯的响起来,伴随着梁越无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