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阅读ww]感觉体内的气劲浑厚了许多,苏扬自己都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虽然刚才的突破看似偶然,但其实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毕竟他的修为早已达到了五段后期圆满之境,只差一个契机便能突破到五段巅峰。
而刚才斩杀虹火兽后心中生出了那股豪气,便是突破的契机!
“看来修为的提升确实与心有很大的关系,没想到只是一时的‘激’动都能让我突破。”苏扬微微一笑,心中的喜悦自然不必多说。
“这是自然,不过你能够因为斩杀一只七品凶兽就突破,也算得上是运气了,一”小彩‘插’嘴道,她所了解的东西明显要比苏扬多得多。
“愤怒和仇恨吗?看来武者真不好当。”苏扬摇了摇头,微微有些感慨。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依旧在死亡山脉内晃‘荡’,虽然他已经成功突破到了五段巅峰,但各种战斗技巧还没有打磨成熟,所以想要借那些七品凶兽来提升。
刚开始的几日,遇到七品凶兽时他还会全力以赴,能将对方一击必杀就绝对不会留手。可后来却发现,击杀那些普通七品凶兽太简单了一些,只需发动绝对零度和七星步之金鳞爆斩,基本上就能将对方搞定。
所以后来,他没有再动用这两个攻击手段,而是尝试其他战技和能力的配合。例如七星步和真阳火的配合,先施展七星步将对方包围,然后八个“苏扬”同时发动真阳火,让对手难以躲闪。这样的配合一般都能将对方击成重伤。
除此之外他还尝试了其他配合,例如战神岩甲、金壁功和金鳞爆斩的配合。
这是一种以伤换伤的打法,先动用金鳞爆斩假装要与对方拼命,然后在对方快要击中自己的时候突然将战神岩甲和金壁功施展出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其他各种组合。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扬的战斗技巧越来越熟练,战斗方式也越来越多变,令人捉‘摸’不透。
进入死亡山脉的第十天,苏扬再次将一只七品凶兽打跑,随即收功,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已经修炼得差不多了,现在除非是遇上一流七段武者,否则都不是我的对手!”
也不怪他会这般自信,要知道,这十天来,他前前后后最少击败了二三十只七品凶兽!
刚开始的几天他还感觉有些吃力,可到后面,基本上都能轻易战胜,甚至还能够戏耍它们。
比如刚才逃走的那只七品凶兽,便是被他打趴下四五次后,再也感觉不到希望了,这才灰溜溜地逃走。
“该回去了。”苏扬喃喃自语,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虽然还有五天那两件九品玄兵才会开始拍卖,但他依旧打算回圣唐国帝都。毕竟待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而且,他也想去圣唐国帝都逛逛,看看能不能遇上一些对自己有用的宝物。
其实他现在最想要的还是人品战技或者秘技,但这种东西……估计就算是圣唐国的武者也不可能拿出来售卖。
正准备将金翼雕放出来,可这时,小彩忽然发出警报:“笨蛋苏扬,正东边五里左右有两名六段武者!咦,其中一人看起来好熟悉……”
小彩警报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苏扬原本已经快要将金翼雕放出来了,听到她的呼喊,赶忙汀,然后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小彩的表现确实有些反常。
小彩回过神来,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他,这才回答道:“我发现了两名六段武者,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熟人。”
“熟人?是谁?我也认识吗?”苏扬愣了愣,“与我熟识的六段武者好像没有几个。”
小彩沉默了,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回答道:“是宁晚清。”
“晚清!”苏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惊叫出声,随即‘激’动地问道:“可是在正东方向?我这就过去。如果让我知道你是在戏耍我,你就完蛋了!”
说完,也不等小彩回话,直接向正东方向奔去。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躁动了起来,砰砰砰跳动得非常剧烈!
“等等!”看到他这般兴奋,小彩不禁有些担忧,赶忙将他喊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苏扬当即汀了脚步,原本兴奋的神情消失不见,一张脸逐渐黑了下去,冷冷道:“为何叫住我,莫非你真的是在戏耍我?这种玩笑可不好笑,我会生气的。”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他也知道在这里遇上宁晚清的概率非常渺茫,但从兴奋到失望,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小彩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不过还是说道:“没有戏耍你,确实是晚清姐姐,只是……你见到她后只怕会不高兴。”
苏扬没有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在听到“确实是晚清姐姐”这几个字后便已经化作一支离弦的箭矢蹿了出去,速度快到了一定的境界。
五里外,一片空地之上,一座简陋的帐篷立在那里。这帐篷似乎加持了什么法咒,散发出恐怖的气势,让凶兽不敢靠近。
帐篷之中,一男一‘女’盘坐其中。‘女’的脸‘色’苍白,正在闭目调息,看样子似乎受了伤。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宁晚清。
男的则是一名白衣男子,算不上英俊也算不上难看,只是嘴巴很大,看起来有些像河马。此时他正盘坐在宁晚清身后,双掌贴在她的背上,似乎在帮她疗伤。
宁晚清睁开双眼,眉头微微一蹙,虚弱道:“师兄,不用‘浪’费气劲帮我疗伤,我自己盘‘腿’入定就够了。”
“没关系,我的气劲很浑厚,就算再帮你治疗四五个时辰都没问题。”男子也睁开了双眼,本来就很大的嘴巴向两边一咧,‘露’出了一个略显恐怖的微笑。而两只手,却依旧贴在宁晚清的背部。
“不用了师兄,你的气劲乃是土属‘性’,在疗伤方面没有多少效果。”宁晚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再次拒绝。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男子的双掌依旧让她感觉不适,很是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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