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客卧里,苏娜和陈建忘情纠缠,不可开交。
动作很激烈,但是陈建思维很清醒。
之前两人ML,全是他百般讨好求欢,苏娜看心情赏他几口,从没有如此主动过。像今天这般放得开,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苏娜为什么会这样?
陈建只能想到一个答案——边学道。
陈建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他猜到是李裕那句“轰出去”让苏娜意识到边学道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跟他结婚,苏娜就可以成为边学道朋友圈里的人,至少有进边学道家的资格而不会被轰出去。
所以说白了,苏娜如此放下身段伺候他,不是他陈建有魅力,而是借了边学道的光。
想通这一点,陈建又郁闷,又侥幸。
侥幸的是有边学道这个后盾,以后苏娜和苏家对他能更尊重一点。
郁闷的是他不能确定此刻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苏娜心里想的是他还是边学道。
也许想边学道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这里是边学道的别墅,这是边学道家的床,床上用品包括房间里的一切都有边学道的影子和气息。
如此想着,陈建心里莫名烦躁。
看着身下蹙眉闭眼的苏娜,陈建越发怀疑此刻苏娜心里把自己幻想成了边学道,不然她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自己?
越想越愤怒,越愤怒陈建越用力,一下一下,势大力沉地撞击着苏娜。
因为怕喊出声音,苏娜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一只手捂着嘴,全身潮红,不住摇头,已经到了至高点的边缘。
而陈建尽管喘着粗气,但是他眼神平静,一点喷发的迹象都没有。
陈建如此持久,因为他脑子里思绪纷繁,没有全情投入。
揣测苏娜把自己幻想成边学道后,陈建报复地将苏娜幻想成苏以,可是一想到苏以,陈建就无比后悔,然后发散思维,幻想着楸以被某个白人、黑人或者亚洲人征服,心甘情愿地分开腿,而他,原本有成为苏以第一个男人的机会,让他错过了。
永远地错过了!
越想越狂躁,陈建忽然抽身出来,将全身酥软的苏娜从床上拉起来,按在窗前的方桌上,粗暴地从后面进入。
觉得疼的苏娜不敢出声,一只手拄着桌子,一只手推身后的陈建,扭动腰肢。陈建全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手抓着苏娜的胳膊,一手抓着苏娜的肩膀,全力冲击,下下触底。
肉搏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因为灯光角度的问题,两人的身影完整地投射在面前的窗帘上,跟影子剧似的。
奔驰S600防弹车驶到别墅大门前,李兵刚要遥控开门,坐在副驾驶位的穆龙抬手指着别墅窗户说:“那是谁?”
李兵闻言,抬头一看,直接愣住了。
我靠!
我开错地方了?
没有啊!
那特么在楼上演活春宫的是谁?
穆龙说完,边学道朝车窗外面看,也看到了别墅客卧窗帘上的影子。
李兵关掉车大灯,边学道拿起手机,拨通李裕的电话。
“你在哪?”边学道问。
“在你家。”李裕答道。
“于今呢?”
“巾哥来过,你迟迟不回来,他回去了。”
于今回去了!
以为是于今带着校花在自己家胡天胡地,没想到不是于今,那会是谁?
边学道正想着,李裕接着说道:“知道你今天的会议重要,就没打扰你。老陈是带着苏娜一起来的,他俩现在都在你家,对了,你那边什么时候完事?晚上还回来吗?”
陈建和苏娜……
边学道拿着手机,又朝楼上客卧窗户看了一眼,战斗还在继续。
沉吟两秒,边学道对着手机说:“还没应酬完,我在酒店开了房间楸不回去了。”
挂断电话,盯着窗户看了几秒,边学道告诉李兵:“走吧。”
奔驰S600驶出小区,李兵看着后视镜问:“边总,咱现在去哪?”
去哪?
边学道也没想好。
他在燕京房子不少,单娆中海凯旋那套房子空着呢,五道口那片儿也有几套房子,大多数交给中介一直在出租,之前借给洪剑詹红那套还回来后一直空着,成了边学道和沈馥在燕京的秘密爱巢。
可是现在,房门钥匙都不在身边。
而且,边学道在宴会上喝了酒,红酒后劲大,这会儿他脑子里全是窗帘上陈建和苏娜ML的影子。
闭眼定了定神,边学道重又拿起手机,找出樊青雨的号码,拨了过去。
……
……
医院病房里,又轮到樊青雨陪夜。
樊青舟和姜莱回学校了,燕京这边剩下樊爸樊有德,樊青林一家三口和樊青雨。
樊有德和樊亮亮一个老一个幼排除在外,所以樊青雨、樊青林和张丽三人轮流陪夜。
12月7号这晚,9点刚过樊青雨就关灯上床了。
昨天,哥哥樊青林故态复萌,找到樊青雨,话里话外想借时代公寓那套房子长住。
哥哥嫂子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樊青雨,她知道所谓“借”就是“要”,所以当场拒绝了。
买完贡院六号的房子,樊青雨手里没剩多少现金,这次妈妈住院做手术,费用全是樊青雨出的。她算过一笔账,如果不抓紧把时代公寓那套房子卖了,六口人在燕京人吃马嚼,手里的钱顶多够支撑半年。
可房子却不是那么好卖的。
受全球金融危机影响,投资者担心国内像日本一样房地产崩盘,最近一个月房价已经出现小幅下降。
樊青雨是室内设计师,对房地产业有一定了解,她知道人们有一个心理,房价上涨的时?,人们会追涨买房唯恐落后,房价下跌时,人们会持币观望期待抄底,所以眼下不是卖房子的好时机。
可是不卖房又不行,她现在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完全是坐吃山空。
这个时候,樊青雨有点后悔买贡院六号的房子了,后悔把那么多钱全压在房子上,后悔没拿出一部分钱投资或者创业。除此之外,更让她心绪不定的是自从上次酒会后,边学道就再没找过她。
樊青雨的信心全来源于边学道的“临幸”,一旦边学道长时间不找她,她就会怀疑边学道是不是对自己不感兴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边学道的庇护,特别是在电视里看到站在边学道旁边的沈馥后,樊青雨变得越发不自信。
这个心理其实很正常,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给男人情,也不能给男人性,还不能在事业上帮助男人,那么男人要她做什么?至于孩子,她想生边学道也不让她生。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樊青雨心里空落落的,十分无助。
贡院六号的房子和保时捷卡宴让樊家全家人都觉得樊青雨发达了,可只有樊青雨自己知道她现在的荣华富贵多么脆弱,如沙上的城堡。
夜深了,月光照进窗子,落在樊青雨的手上。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嗡!嗡!嗡!”
手机持续震动,不是短信,是电话。
樊青雨坐起身,拿过手机一看,立刻睁大眼睛,困意全无。
来电显示——宝宝!
樊青雨是个谨慎的女人,为了防止丢手机惹出麻烦,在手机通讯录里,她用“宝宝”代指边学道。
现在,边学道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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