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玉有一张拍得很生动的写真,就放在她的床头柜上,她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岔开,打出了一个英文字母“v”,那笑是甜甜的,活灵活现了一个成人的魅力。ωwW.dΖtχΤ.CǒΜ
做一个出类拔萃的情妇也真不容易啊,玲玉这个甜歌星的美也称得上鹤立鸡群了,1米65的个头,白里透红的肤色,柔情与媚气并存的大眼睛,给人一种雍容高雅的贵妇人气质。这种既不张扬又显灵性的高雅气质,很快就把我的心给俘虏了。
玲玉曾经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为自己的魅力而自豪,昂着自认为高贵的头颅,蔑视着台下的万千观众,芸芸众生在她的心目中不过是一群下贱生物,只配崇拜自己的美丽姿色和万千风采,只配花钱买自己的音带和cd而已。
但当生命的转机出现的时候,玲玉的一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从此她的生活有了戏剧性的变化。正是云凤女装的不期而遇改变了她以后的生活,不知应感谢还是咒诅。但正是从此以后,她成了我的专享情妇,被我一个人独占并玩弄。
“你要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不过你只能是我的一名姨太太,只是是满足我床第的女人。”玲玉一进我的家门,就被我这样教导着。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搂着甜歌星在被窝里手把手教她风月手段,蹲着身子替我耐心品咂,如同一尾被底游鱼样被我扑翻奸弄,而且这个美人儿的一双粉腿浪蹄也是我最喜欢的玩物。
有一点我想永不可能改变了,活了快三十个年头,除了雯丽和潘莉这两个在我的内心深处占据着独自的地位,其他的天仙美人儿之于我不过是床上的伴,激情或许有,至于深刻的爱情我想我的内心已经盛不下了。
不过情妇这么美丽动人,这么善解风情,这么温柔体贴,玩起来又是别样滋味在心头了。玲玉依偎着我的肩膀,斜躺在床边姿色撩人地吐出一口漂亮的烟圈。
她曾经是艳冠群芳、歌坛名花的第一把交椅,自十五岁起即接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魔鬼训练,学习怎么发挥自己天生的娇柔妩媚,如何卖弄风情、如果蛊惑男人心,如何令男人们为她如痴如醉。身为甜歌星的玲玉是成功的;曾经,她只消一个眼波即可令男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之下;曾经,多少显贵的富家公子垂涎于她的倾城姿色,倾慕于她的甜美歌喉,震慑于她的高雅气质……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的魅力凡人无法挡,但是自从遭遇到失败的婚姻离开歌坛以后,她的事业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再加上这次复出刚有点起色又遇到了我,她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甘心地成为了我的情妇之一,或者说是玩物吧。
玲玉纠缠于我的时候象条美女蛇,而我最喜欢就是对付美女蛇了,先剥她的蛇皮,只留脚上那一点点的丝袜和高跟鞋作为用,然后或者是清炖慢慢奸弄,或者是红烧用各种花式她,或者是爆炒直接过瘾。
玲玉曾经见过太多、太多好条件的男人,然而天意和缘分却最终让她匍匐于我的脚下,而我,亦是宠她的,但是只有宠,却非关情爱,纵然我对她百般好、千般好。她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美味可口的床伴,是的,她只配为我暖床,只有满足我生理的份。
慧黠的她自然明白这一点,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对我说不上是爱,但日久生情,就象宠物对于豢养自己的主人一样多少有些眷恋,希求着我的施舍怜悯……
看到我的目光从她娇美的脸蛋上拂过,她带点歉意笑了笑自觉地捻熄烟,缓缓将柔软温香,曾经迷醉无数男人的娇胴紧紧的贴住我的。
聪明的女人即是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开口,什么时候应该闭嘴。刚刚,她就是给我一个宁静、不受打扰的时间。附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一面呵着气,一面柔柔的问:“白秋我的主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事烦恼吗?让玲玉为你分忧解劳好吗?”
“玲玉我的心肝儿,抬起头来让主子好好看看你的脸蛋儿!“我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里还浮泛出一丝奇异的温柔。玲玉也许被我的柔情打动了,她可从来没有享受过我这种滴得出水似的关爱神情啊,乖乖地仰起娇美动人的漂亮脸蛋儿任我品评着。
“我和雯丽姐、潘莉姐比起来,谁更漂亮呢?”她最近很有些受宠,加上仗恃的本钱的确不错,终于露出了小尾巴了。但我一听到这个有些冒失的问题,目光一沈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了。
“玲玉,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情妇,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情妇是用来玩弄、用来发泄的,不是用来谈感情的。你吸引我的,就只有你这张诱人的脸蛋儿和傲人的身体而已。”带着几分怒气,我口不择言地冷冷说道,口吻充满轻蔑与不屑,令人听不出那是我的真心话还是气话。
听到我的这句话,玲玉的脸上辣的。她已经抛却了一切尊严,尽量去伺候我讨好我,可我居然还不满意!情妇?玲玉委屈地垂下头去。“我只是一名低贱的情妇而已!”玲玉咬着牙齿。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个美丽的玩物,我只是想玩她的时候就来发泄……
我抬起寒眸冷冷地注视着身边的美艳情妇,带着一丝警告意味地交代她:“还有,永远不要和雯丽、潘莉她们两个比,你给她们提鞋都不配,知道吗?”
霎那间玲玉显得有些失魂落魄起来,脑海里盘旋不去的是我方才残酷的字字句句。“情妇是用来玩弄、用来泄欲的,不是用来谈感情的!你李玲玉吸引我的,就只有你这张诱人的脸蛋儿和傲人的身体而已,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情妇,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我残忍的两句话轻易地毁了玲玉所有的内心世界,她的心好痛、好痛……彷佛被人以利刃割了无数道伤口,那伤痕残酷地撕裂她的心,丝毫不留情。强忍着满心翻绞的酸楚,玲玉自嘲地轻扯嘴角。原以为真心对我、爱我,那她所付出的感情就一定会有所回报……
岂料这一切,却只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对我而言,她永远只是一个低贱的情妇,一个床上的玩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认真,而她却痴心妄想着总有一天我会将心向着她。天!她怎么会傻得这么可笑!
然而最可笑的是,她竟一度自以为很懂我,结果事实证明,她根本一点也不了解我!既然已经明白我根本不在乎她、不把她放在心上,甚至轻视她,维系在我们之间的,纯粹只有上的吸引与需求而已,那她还要再继续爱着我吗?
“唉……为什么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坏男人呢?男人不坏,女人不受,看来这句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玲玉的内心正陷于痛苦挣扎之中。
“玲玉,想什么呢?”看她俏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我觉得有些奇怪,“唔,啊!”听到我的声音,玲玉不禁一怔,女人的直觉令她升起一股惶恐惊慌,但是她必须强自压抑下去,她所受的训练只有以柔克刚,绝对没有撒泼和无理取闹。何况她深知我表面上看起来是文质彬彬,但一发飚起来则是无比刚强绝然的。
环住我腰际的柔荑轻画着圆圈,一路画到我性感的胸前,她一面以高超的技巧挑逗我的“小豆豆”,一面装作不在意地娇嗔,“你不怕人家吃醋吗?我就那么贱吗?人家这么贴心伺候主子,却得到这样的报应,真是好人好心不得好报啊!”
我一手抓住她大胆妄动的手,另一手则微一使力将她的娇胴拢进我的怀抱里,眼中带着邪邪的笑意,“不过说真的,在我的情妇姨太太中,我还是最宠你这个甜歌皇后,人又漂亮又最有气质。”我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也有些过分了。
“昨晚没喂饱你这个小妇吧?还想再上一次天堂?”我的言外之意教她陡然醉红了粉颊。“讨厌啦你!”她是想再要被我干一次呵,虽然不能完全拥有我的人,也不能拥有我的心、我的情,但是她迷恋和我的交欢,从女人堆儿里滚出来的我,历经沙场的又长又大的,整个是条能够轻易征服女人的人中之龙。
把我握住她柔荑的大手拨转过来,她伸出红艳湿热的舌尖轻轻地舔砥我的每一根手指,风月无边的她非常懂得要如何引起男人的欲火。她舌尖的力道控制得宜,那样的轻柔足以令男人疯狂……
“喔……白秋……”她发出荡的娇喘声,醉眼迷濛的凝睇着我,而我只是带笑的看着她的“表演”。唉,对于这种自制力一流的男人是需要很多技巧的。“爱我,求求你……”她连连呻吟,卑微央求我垂怜的同时她已含住我的中指,几乎是即刻地吸吮起来。
我的脸色一下晴空万里,娇甜可人的小丫头在倾心伺候着,而活色生香的姨太太情妇玲玉在我面前卖弄着万般风情,对爱情我现在是不屑一顾了,还是面前这粉嫩鲜香交欢愉悦的女人好啊!
玲玉仍然不屈不挠的继续“努力”着,她缓缓低下螓首,炽热的红舌移向我结实的大腿内侧伸去,慢慢和香萍的嫩舌纠缠了起来。不过,玲玉的热情似乎更胜一筹,她一会儿辗转舔砥、一会儿热切地印上啄吻……她迫切的要我为她燃烧热情,她恨不得立刻把我整个人挤进她的身体内。
“给……我……”残缺不全的浪吟轻喘可是她无往不利的法宝,她的纤纤十指依然燃烧激情的在我的躯体上游移着,而她灵活的红舌则由我的膝盖骨一路轻舔到我最为敏感的腹股沟,她深深埋进那一处总是轻易的就能够教她的核心来源……
激越的情焰以雷霆万钧之势熊熊狂飞!生理的自然反应令我不自禁的用手压住她的头,低逸出一声轻吟粗喘。彷彿有一股暖暖的炭火自远方接近,越滚越大,越滚越大……那慵懒的温热,让我的心神在瞬间迷乱了起来。
突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玲玉扑翻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玉腿,然后用自己雄厚的大掌隔着丝袜上下游移着,玲玉似乎立刻对这样的触感陶醉了起来。
“玲玉你知道吗?并不是每位美女穿丝袜都会迷人的,但你的这双丝袜美腿不逊于潘莉,不是极品也是上品了……!”我的脸紧靠在她的面庞,源源不断的男子气息让玲玉几乎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玲玉高挑的身材、漂亮的容貌加上甜歌星的高雅气质、不凡身份,都让我有种和高档美女交欢的刺激,使我的在刚弄了潘莉没休息多久以后又抬头挺胸,昂然矗立起来。
我爱抚着玲玉一双欺霜赛雪的丝袜玉腿的手掌已经悄悄地滑到,探寻着她的裤头。不过,让我意外的是玲玉并没有穿。一体成形的裤袜,在的部分渐渐变成不透明的裤裆。这样由完全透明到完全不透明的丝丝变化,让玲玉的看来性感惹火万分。
我得到这个意外的惊喜,立刻用手指隔着裤袜拨弄着玲玉的私密花瓣。“啊……”玲玉想忍住不都不行了。或许是欲火难耐,也或许是懊恼于刚才的有些失态,总之我丝毫没有半点柔情缱绻地一把蛮力撕开她的裤袜,几近粗暴地分开她那充满诱惑感的白嫩大腿……
玲玉一呆,咬着樱唇媚态尽露地撒娇说:“主子,您温柔点好不好?还怕人家敢不给你个痛快吗?”说着,她的紧贴上我磨缠起来。我内心有些好笑,“这浪娘们儿,等会儿老子给你点苦头吃吃,看你是否还敢这么撒娇放浪。”
我眼下十分迷恋身边这个艳媚无比的歌星情妇,玲玉丰满迷人的白嫩紧磨在我的胯上,没多久我的大就顶了上去。玲玉感觉到我的坚硬和热度,浪声呻吟着:“啊,主子的东西好大哦,您轻轻顶好吗?”
我被这美艳的情妇撩拨得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欲火从体内如烈焰升起,双手用力一抱这浪货的下肢,使她的嫩高高抬起,头子一下就抵在她那粉红诱人的小儿上。
玲玉心知有异,扭动着白嫩的想要挣脱,“哎呀,我的主子,你……干啥啊?”“好心肝儿,这么些日子来都是弄的你那,今天爷起了心想让你唱曲,看甜歌星的小有多甜,是不是甜到爷的心坎里去了?”玲玉苦苦讨饶说,“我的爷,你弄哪里都成,想怎么弄人家都随你,可是这羞人答答的地方千万别再弄了,上次弄了以后人家走路都走不了,穿着高跟鞋站都站不起来呢!”
玲玉挣扎的叫着:“不……我不要……”。我一听这半推半拒的,反而更是提高了些兴致,“说那么些干啥,爷今天哪里都不想干,就认定你这甜歌星的嫩了,接招吧您呐!”说着我好狂的一个劲儿,手一按朝上一顶,七八寸长的大“卜滋”一响就给她爽爽干了进去。
只听玲玉一声惨叫:“妈呀!”这一的捅入,痛得玲玉初时一阵奇涨闷炸,她先还想咬紧牙关,但实在疼得有些吃不住劲儿了,一下叫了出来,“哎呀……爷你要人命呀……痛死了……”玲玉声声哀嚎着。
“啪,啪,啪!”这是打在上的肉响,“卜滋,卜滋。”则是大进进出出的声。好刺激、好过瘾啊,我按着玲玉的狠干着这甜美歌星那少经人事的。
看着我顺势将玲玉按在大床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捏着玲玉的粉对着她的白狠下毒手,香萍在一旁简直看得目瞪口呆傻了眼。老子这一番,感到玲玉的小夹得紧紧的很是舒畅,不由得欲火奔腾狠狠顶动起来,实在是太爽太刺激了。
渐渐干得有些入港,玲玉的叫声也没有那么凄惨了,看来是多少适应了一些,我忍不住又想跳逗她一下。“心肝儿,爷的马后炮是先苦后甜的,你说对吗,我的甜歌星小情妇?”
“呸,去你的,什么马后炮,什么先苦后甜!苦是人家吃,甜头可都归了你!”被干得披散着头发更显得妖艳迷人的浪肉儿一扭,回头狠狠瞪了正骑马驰骋得趣的我一眼,火红着艳脸说:“爷是不是也想尝尝这先苦后甜的之味啊?”又俏又甜的丫头香萍在旁一听也吃吃浪笑起来。
虽然羞急万分,但却不敢违抗,玲玉只好低头顺脑地马趴在床上低头挺臀扭着肥得可爱的白让我大尝她的美妙,虽然后面给干得火辣辣的,但也别具奇味,娇喘不休。
好一会儿玲玉的小挣麻了,松放多了,这才道:“哎……爷弄得人家都要裂开了……啊呀……不来了……主子你坏死了……!”
玲玉一边着,一边回头对我抛着媚眼撩拨着我激昂的神经,欲火难当的美艳娇娃伸出红润嫩舌舔着红唇,那种挑逗刺激万种风情让我一阵猛涨,干脆将她弄翻在床上,抗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就猛然干进她饥渴润滑的中去。
早已经被啮咬得心荡神驰的玲玉不住地嘤咛哀求,她感觉到她的柔软之处迫不及待的冀望我的施舍,喔……那一波又一波狂猛袭来的亢奋令她再也承受不了呀,她的全身血液在那一刹那似乎都涌向她的女性渴望……
她无力抵挡如此凶狠的攻击,她的身子几乎是攀挂在我的胸膛上,她的指尖不由自主、不能克制的深陷进我的背肌。天呀,这样的、这样的狂乱好久我都没有给她哪!
我近乎残忍、野蛮的戳刺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她只能狂喜又无助地承受我的圣泽恩赐,恍惚之间她以为只要再一秒种的时间她就要了,我令她俯首称臣,天……天哪,她要怎么办才好?
被干得有些昏乱迷糊的她希望我饶了她,不要再折磨她,可是她又贪心的想汲取更多、更多的爱,这一刻即使让她香消玉殒她也甘愿。“白秋我的爷……啊!快死了、快死了!”痛苦的柳眉轻拢的玲玉,真的像是“快死了”似的呈现半昏迷状态。
我终于一脸的痛快淋漓!
我陪着玲玉这个甜歌皇后、绝色情妇晚上出去用餐逛街后,带着才做了头发、换上全身新买的艳丽衣衫的她回家时,那种艳若天人的美色简直让我有换了一个新太太的感觉。这天晚上我搂在怀里的玲玉真实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我一边动一边哼哼直夸这个好情妇好姨太好小婆……
那晚我奸了玲玉三回,射得她这个甜歌丽人满胯都是精水,这才心满意足了。后来好几个晚上都接连搂着玲玉奸乐,玲玉尝惯了床上的滋味,也就不想去想什么虚无缥缈的爱情地位什么的,乐得任由我这个主子弄去。
玩了玲玉让我觉得还是玩名女人好啊!
首先是好玩,名女人是成熟的果子,浑身都显露出女人韵味,本就有几分姿色,又会打扮懂风月,玩起来很有味道很过瘾。其次是耐玩,如果你玩腻了她,让她换几身衣服出来,再做两个头发,化不同的妆美一下容,玩起来又另是一番滋味了。最后是经玩,名女人虽然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但内心还是挺脆弱的,自己是公众人物怕自己的丑事被张扬出去,捂着盖着的深怕自己的形象受损,这样上可以蹂躏她,精神上还可以凌辱她,怎么弄都可以,只要打住她的七寸,就成了案板上的肉笼子中的鸟,这样玩起来就特有成就感。
尤其是当玲玉这样的名女人装猫扮狗忍辱含羞任我糟蹋欺负的时候,让我觉得真是太满足太刺激了,而在她这个名女人体内时更让我觉得这辈子真没白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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