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妹妹这副模样,何文惠心中顿时一个咯噔,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可看何文远身上的衣服都还整整齐齐的,要是真有人对她用强的话,这衣服就算不被撕烂,多少也能看出点痕迹来。
“文远,你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文远依旧没有回话,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向前走着。
这副样子让何文惠更加的担心了,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小黄猫,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她自己一人的话,哪敢找上门去?
最后何文惠咬了咬牙,还是下定了决心,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去找林克了,只有他有能力帮自己,也只有他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至于会不会又被林克冷嘲热讽一番,何文惠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了,现在搞清楚何文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最终的事。
于是在将何文远送到家后,何文惠立即骑上自行车,朝着刘家驶去。
到达刘家的时候,里边已经没有了灯火,大门也是紧闭的,倒也正常,毕竟现在都已经是半夜了。
何文惠犹豫了一会后,还是上前敲起了门。
屋内,林克才刚刚躺下,听到敲门声,只得又从床上爬起来,猜测着这么晚了,会是谁过来敲门,不会是何文远吧?那女人这次吃了那么大的亏,应该不会再想着报复她才对,真要还有这个勇气的话,那林克怕是也得对她说声佩服了。
想着这些,林克来到了门口,拉开门之后,见到的却是何文惠那张脸,林克不由皱了皱眉。
“你来干嘛?想通要离婚了?”
何文惠为之一滞,一路上打得草稿随着林克这句离婚,瞬间被打得七零八落,但想到妹妹何文远的事,她只能强忍住心中的委屈。
“不是,洪昌,我这次过来是有事要求你的,文远她刚才被小黄猫叫了出去,回来后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想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能不能陪我去找一下小黄猫啊?”
“哦?我为什么要帮你?”林克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我们是夫妻啊,文远,文远她也算是你妹妹。”何文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很是羞愧。
夫妻?除了那张纸质证明外,他们两个有哪点像夫妻了?而何文远又何时曾把他当过姐夫看待?
“夫妻?你有听说过谁家的媳妇结婚那么久,连手指都不让碰的吗?看个洗头都会被当成流氓,何女士,你这门亲事我高攀不起啊!”
林克冷笑不已,遇到问题的时候,想起自己是丈夫了?之前不还各种嫌弃吗?
而且何文远这事本来就是林克做的,他就更没有理由去帮何文惠了。
何文惠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她早就后悔了,今天却再一次尝到了任性的苦果,如果一早从了林克,又或者当初没有答应他的追求,只做个朋友,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模样吧?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何文惠的任性不止害了林克,也害了她自己。
何文惠咬了咬嘴唇,道:“洪昌,这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只有你才能帮我,就当是我求你了。”
“求我?求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何文惠,你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吗?”
听到林克的话,何文惠心中一震,低下了头,细声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林克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何文惠肯定是想歪了,他翻了翻眼,道:“那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吧!”
何文惠猛地抬起了头,脸上一片愕然,大有那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原本她以为林克会提出两人圆房的要求,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现在心中还真没多大的抵触,要是能凭借这个事情跟林克冰释前嫌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他提出的条件竟然是离婚!
看着何文惠那一脸哀怨的样子,林克心中没有半点同情,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
“行还是不行,就一句话!别拖拖拉拉的!”
什么叫趁他病,要他命?林克这就是,在何文惠眼里,林克的做法跟趁火打劫没什么区别。
但她能拒绝吗?何文惠是想拒绝的,可最终心里何文远的分量还是压倒了林克的分量。
她咬着牙道:“行,我答应你!”
林克笑了,道:“记住你说的话,我相信你何文惠是个有信用的人!”
何文惠默然无语,她倒是想时候反口来着,但那样只会让林克更加的厌恶,何文惠要的是林克想以前一样对他们好,这样两个人可以好好的过日子,要是林克一直都想现在这个态度,那这婚姻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林克说完后,就自觉的走上前,牵起了何文惠起来的自行车,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她上车后,不耐烦的回头喊道:“还愣着干嘛?赶紧上车啊!”
何文惠这才小跑过来,坐在了后座上。
林克将踏板调了上来,刚要开始蹬,就觉得腰上一紧。
低头一看,何文惠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揽了上来,林克嗤笑一声,这时候还搞小动作,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他也没阻拦,就这样任由何文惠揽着腰,自己则在前边卖力的踩着车。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小黄猫家,敲了敲门后,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出来的除了小黄猫外,还有他哥大黄猫。
两人看到屋外站着的林克跟何文惠时,脸上有些惊讶,不过什么都没说。
有林克在一旁撑腰,何文惠壮着胆子上前,询问起了小黄猫。
有林克在一旁用眼神警告,小黄猫自然不会暴露出林克,只说两人只是见了一面后,便各回各家了。
何文惠不信,又多问了几句,可小黄猫已经被揍出阴影来了,就算他哥大黄猫就在身边,他也不敢说真话,干脆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回了两句之后,直接把门关上了。
听着里边传来拉门栓的声音,何文惠苦着个脸,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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