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混蛋狗腿子,干坏事的时候从来少不了他们一份。
要承担责任了,直接推脱在劳伦特头上。
陈曌可不会觉得,他们真的是无辜的。
谁都别想推脱责任,反正陈曌是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谁都逃不掉,你们一个个,我都会算账。”
“陈,你直接说吧,怎么样才放了我们。”
“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
“那你……能不能先帮我们解决一下裤裆里的事……我们已经硬了两个多小时了。”
海绵体充血两个小时,绝对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他们感觉再坚持下去,他们的东西就真要废掉了。
“要不你们帮我想一下,我要怎么惩罚你们?如果你们的办法能够让我眼前一亮,那么我就帮你们解决问题。”
三人要崩溃了,你要惩罚我们,还要我们想办法。
我们想的办法还要让你满意?
你干脆杀了我们得了。
“要不,我们帮你整劳伦特先生?”
这三个无耻混蛋,为了自保毫不犹豫的选择出卖主子。
“劳伦特也逃不掉,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就不劳你们费心,你们还是考虑好,怎么赎罪吧。”
三人打了个哆嗦,看到陈曌油盐不进,更是感觉头疼。
当然了,下面更疼……他们感觉下面真的要爆炸了。
“你说怎样就怎样。”凯恩快哭了。
“这里距离小镇多远?”陈曌问道。
“几公里吧。”
“我明白了,你要我们从这里跑到小镇,是不是?”卡里姆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放心,我们绝对完成。”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那跑到小镇再跑回来?”
陈曌点点头,三人心中一喜。
比想象中的轻松,虽然跑个十公里确实累人。
可是也比现在这个状态好。
再说了,他们虽然退役了,不过状态还保持的很好。
十公里的路途并不存在无法跨越的问题。
“你们把全身的衣服裤子脱了跑。”
“啊!?”三人全都张嘴大叫道。
“你们没有听错,我要你们裸奔十公里。”
“你这是在羞辱我们!!”
“是的,我就是在羞辱你们。”
“……”
“你觉得我们会答应这种屈辱的要求?”凯恩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曌。
“原本我是打算,让你们三个大男人相互来一发的,你们确定不跑吗?”
三人果断的把衣服脱掉,开玩笑。
他们三个直男,要真相互来一发,还不得恶心死。
陈曌心情愉快的回到屋子里,法丽、法尔和惠妮普不知道在聊什么,似乎很开心。
“陈,凯恩他们呢?他们没找到你吗?”
“哦,他们可能心情不大好,去跑步了。”
“跑步?是因为战友死了,所以心情不好吗?”惠妮普心中疑惑。
“劳伦特还在房间里吗?”陈曌问道。
“估计是之前玩的太累了,毕竟年纪大了。”
这时候,惠妮普的电话响了起来,惠妮普看到来电,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在响了几声后,还是接了起来:“喂,我是惠妮普。”
“惠妮普女士,请帮帮忙吧,如果你把我们产品下架,我们农场真的会倒闭的。”
“抱歉,我不可能通融,你们的产品出现了严重的违规,我不能再让你们的产品出现在我的超市里。”
“惠妮普女士,我保证我们的产品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同样的事情,我向你保证。”
“不可能……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可去其他超市试一试。”惠妮普的态度很坚决:“如果没其他事,就这样吧,再见。”
惠妮普挂断了电话,法丽看到惠妮普的脸色。
“妈妈,怎么了?生意上的事情让你不开心了吗?”
“一个牧场主,居然将病死的牛肉,混入优质牛肉中,然后放在超市的货架上,结果被我的人发现了。”
“这种人有什么好啰嗦的,直接把他的电话拉入黑名单。”法丽说道。
“算了,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惠妮普拍了拍手掌,收起不开心的情绪,起身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陈,你和法丽就要迁入新家了吧?”
“法丽和你说的吗?”陈曌有些意外。
“这个送给你。”
陈曌接过红木盒子,打开盒子一看,居然是一把金灿灿的钥匙。
“这……惠妮普,这是做什么?”
“送给你的,我知道你们中国人迁入新家的时候,亲友都会送一些有寓意的礼物,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这把金钥匙在我的家族中流传了很多代,如今我将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法丽。”
“妈妈,你送给法丽和陈这把金钥匙,那我呢?”法尔很吃味的说道。
“等你和你那位还没影子的男友结婚,我的连锁超市就是你的,这总可以了吧。”
“我才不要,我喜欢自己现在的工作。”法尔果断的拒绝了。
陈曌想了想,没有拒绝这份礼物。
这把金钥匙虽说挺贵的,不过对陈曌和惠妮普来说,都不算太贵重。
并且,陈曌确实挺喜欢这份礼物的。
“对了,陈,去把你给爸爸的礼物拿出来。”法丽说道。
“哦,你们给劳伦特准备了礼物吗?”惠妮普倒是想知道,他们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
陈曌出去房车上,然后拿着一盆古怪的红花。
“额……”惠妮普和法尔都有些懵逼,送人生日礼物送一盆花?
是这盆花很贵重?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
“妈妈。”法丽在惠妮普的耳畔嘀咕了几句。
惠妮普的眼睛越来越亮:“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保证,肯定有用。”
“太好了,我很喜欢。”
法尔还是一头雾水:“法丽,你不是送给爸爸的吗?为什么妈妈会这么高兴?”
“不告诉你。”法丽笑盈盈的说道。
“妈妈。”法尔看向惠妮普。
惠妮普也是摇着头,不告诉法尔原因。
“你们都孤立我,我生气了。”
法尔故作姿态的说道,可惜没有人理会法尔。
法尔越发的好奇,这盆红花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候,惠妮普的电话又响起来了。
惠妮普一看来电,眉头又皱起来。
“怎么了?又是刚才那家伙打来的电话?”
“不,是镇子上的警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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