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查克拉的波动……”
带土虎皮面具下的表情微微一动,但他仍然没有半点犹豫,踏入了空旷的大厅之中。
这是,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
“宇智波……斑,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平静的语气响起,纸片掀起一件黑底红云袍盖在长门身上,将他裸露在外的干瘦上半身遮去。
“即使有着漩涡体质,仍然被轮回眼摧残成了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么。”
打量着眼前红发男子的模样,带土眼神情不自禁得带上了几分怜悯。
他以为,他是引领世界的神。
实际上,他只是宇智波斑死前为了自己计划,布下的一颗棋子罢了。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寄存轮回眼的容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将来宇智波斑的死而复生铺路。
“被人玩弄于鼓掌中的神么……若是只能成为这样的神,那这神,我不当也罢!”
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带土面具下的眼神,愈发坚定。
到现在为止,他仍然受困于宇智波斑布置在心脏的符咒,所以不得不在那家伙创造出的绝监视下,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每一步。
月之眼计划,他一样打算完成,但那不该是斑的月之眼,而是属于他宇智波带土的月之眼!
散去脑海中纷杂的念头,带土抬头直视向十几米开外一坐一站的男女。
他这次来,主要不是为了那些未来的事。
而是为……
绝和他身上的白绝阿飞感知相通,所以他也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天道前往招揽邪神教大长老,结果和凛碰上的事情。
根据绝的描述,凛通过连续两种秘术,暂时把对方压制,最终才让他成功说服佩恩,让佩恩做出了暂时撤退的决定。
倒是没想到,那个蠢丫头实力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刚得知佩恩被宇智波凛击退的情报时,深知佩恩实力究竟有多么的他,震惊可想而知。
上次在木叶与女孩短暂的交手,他自认为已经试探出了她大半实力,没想到还藏了这么多。
真是……嗯,还不算蠢到家。
没把自己底牌呼啦啦一口气全暴露出来。
说实话,现在不知是什么情况,听到盟友失落败退的消息,他不仅没有什么同病相怜、唇亡齿寒的感觉,反而心情有种莫名的愉悦。
提着的心,也从一开始得知佩恩与凛交上手的时候渐渐落了下来。
“听说,你这次出门招揽新成员,在大打出手的情况下,最终失败了?”
带土表示自己不擅长什么说话的艺术,向来都是有话直说。
本来就很是冷淡的场面,瞬间降至冰点,只余下纸片翻飞的声响。
“没有杀意,这次赶来,竟然并不是打算趁虚而入,借机独揽晓组织大权?”
时刻张开感知的小南心底警惕收敛了一些,可当听到对方话语,当即开口反驳:
“失败?
我们可不会失败,打算招揽的邪神教教众,也已经在带回的路上。”
他们原本的打算,就是准备招揽邪神教的某个实力还算看得过去的家伙加入组织,虽说产生了一系列的衍生问题,但这一初始目的,确实已经达成。
理论上来说,他们没有失败!
“倒是,比起这次行动,我更加在意,你是通过什么方法,获知的信息?”
压根没有回应小南反问的意思,带土略带玩味的眼神直视向长门:
“那我换种方式表达好了,长门,听说你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击败了?”
垂落的红发刘海下,轮回眼凝视前方。
沉默良久,长门方才开口:“到我这里来,只是想问些这种没有讨论意义的问题么?
如果这么空闲的话,不妨把精力更多的放在该如何为晓组织筹集行动资金上更好。”
“不,我觉得讨论此事,远比筹集行动资金更为重要。”
缓缓向前迈步,带土的话语回荡在大厅内。
“只需要足够的时间,资金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身为首领的你,却惨遭战败,在晓组织招揽他人这件事上,会显得相当不利。
晓组织,不需要一个无能的首领!”
最后一句话语出口的同时,小南疾掠至带土身后,无数纸张化作锋利的手里剑,穿过带土身体。
“如果你今天来这里只为挑衅、惹怒我等的话,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
纸张在半空中重新汇聚成小南的形象,她此刻脸庞比最寒冷的冬天还要冰冷。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弥彦和长门!
“败在外人手上,却只能对己方的盟友发泄、无能狂怒吗?”
维持着虚化的状态,带土面具裸露在外的眼眸渐渐染上猩红。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性格……”
两者针锋相对,谁也不愿后退一步,争斗一触即发。
“好了,回来吧,小南。”
坐在特殊装置上的长门淡声道,转而,目光落在了身前的带土面具上。
“这次撤退,不过是为了确保晓组织的稳定。
我们晓组织的真正力量,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展现出来。
否则引起五大国的戒备,难免可能对接下来的计划造成一定困扰。”
压抑着咳嗽的声音,长门挺直了瘦弱的身躯。
“那场战斗继续下去,胜者只会是我。”
“是这样么?”
带土扫去一眼,刻意用很是平淡、毫不在意的语气叙述道:
“那个名为宇智波凛的女孩,是我看上的一颗棋子。
原本想抽时间跟你提一下这件事,没想到你们倒是这样先碰面了。”
“棋子?”
小南眉头微微一皱,言语间似有不信之意。
能和天道交手到那种程度的人,会甘心被这藏头露面的家伙利用,作为一颗棋子?
“将她安插在木叶内,自有我的用意。
当然,她对于我们未来合作的计划,有一些作用。
未来若有需要,我会安排她叛出木叶,加入晓组织。”
踱步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带土神情浮现一丝傲然。
“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她很崇拜我,对我言听计从,我说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