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他们在八楼的走道上撞见了一位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刘艺年。
刘艺年从安全通道里转出来,身上还带着未散开的烟味。
阳阳见他抽烟也不吃惊,毕竟童星出道早,压力大,早早就抽烟喝酒的有很多,正常。
谢时冶强打精神,问刘艺年:“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艺年乖巧回道:“我从傅老师房间出来的,现在要回去了。”
阳阳心想,乖乖,这个童星真会做人啊,这么快就抱上傅煦的大腿了?
这么晚了还在傅影帝的房间做什么?阳阳不由脑洞大开。
谢时冶站住脚,阳阳也没法跟着走,谢时冶阳阳都不走,刘艺年更不好先迈步,三个人不尴不尬地杵在走廊中间。
阳阳奇怪地看向谢时冶,就发现刚刚都夸困昏过去的谢时冶,双眼精神地睁着,就是精神过头了,几乎要蹦出火花来。
谢时冶说:“我们也去看看哥吧。”
阳阳:“啊?”
谢时冶:“探病。”
说完他抬腿往傅煦方向走,快步走到了门前,按门铃,力道重而快地连续按了四下。
里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贴了满脸小纸条的文瑶一脸纠结地拉开门,小声地骂:“刘同学你去哪了,怎么打个电话要这么久!”
刚说完,她看见站在门外的谢时冶,露出个惊喜的笑容来:“谢哥,你怎么也来了?”
她背后,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是陈风,还有文瑶的助理小崔,他们两个人盘腿在地上,正在玩牌,一旁还有吃剩的小龙虾和啤酒。
谢时冶愣愣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文瑶:“我们来看望傅老师。”
这时候傅煦从浴室里走出来,好像刚洗好澡,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卫衣,头发湿漉漉的,看见自己门口挤了一堆人,更头疼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傅煦刚开始没瞧见谢时冶,等看见了,就变了语气:“小冶,你下戏了啊?拍得怎么样了?”
谢时冶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像气势汹汹,要捉奸,没想到捉奸不成,捉到一桌斗地主。
很无力,很荒唐,也很好笑。
文瑶说:“傅老师,我们好心来看望你,这么急赶我们走?”
傅煦:“你们这是看望吗,我觉得你们自己玩得挺开心。”
文瑶:“这不是为了活跃气氛吗?”
傅煦不想搭理她,伸手捉住谢时冶的手腕,将他往房里拉。
阳阳忙道:“太晚了,谢哥他很累了,斗地主就算了!”
傅煦动作一停,没再将人往里面带,谢时冶反手抓着傅煦的手腕:“没事,我一点都不累,可以玩,什么游戏都行。”
傅煦却没听他的,而是细心地打量谢时冶的脸,轻声道:“别闹了,你眼睛都累红了,快回去睡觉吧。”
谢时冶不太情愿,垂着眼不说话。
见状,傅煦就提高声音,对屋子里的所有人说:“都散了吧,我要睡了。”
。格格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