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导致了司南心理情况的极速恶化,司南清醒的时候不会说那些伤人的话,只是不清醒的时候,他会不断地哭,摔砸东西,控诉傅煦。
司南将两人的相框砸在地上,脚踩出鲜血淋漓,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我本来喜欢女人,你为什么要让我走上这条路。”
“他们是冲你来的,他们想要曝光你!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什么都没有了!家人,朋友,事业!你还有那么多帮助你的人,你上表演课,你有信心能回到荧屏前,我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爸都叫我去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傅煦!我恨你!是你毁了我!”
傅煦无力反驳,也无法反驳,他看着恋人面目全非的样子,望着医护人员将镇定剂推入司南的身体,听着为司南治疗的医生委婉建议。
医生说,在这种情况下,他最好跟病人分开一段时间,避免病人情绪激动,状况恶化。
傅煦还是说好。
司南不想见他,他也不敢去见司南,在这段感情里,他身心疲惫,愧疚与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整夜整夜睡不着,也开始看医生与治疗。
又过了一年,他收到司南寄过来的离婚合同,就如同他接受司南求婚那样,这一次,他还是如司南所愿。
毕竟……都是他的错。
傅煦叙述得很慢,谢时冶却听得浑身颤抖,他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堵得无法发声。
就在此时,傅煦伸手,掌心捧住他的右颊,拇指擦过他的眼下,替他拭去了不知何时落下的泪,
傅煦疲倦又温情地对他说:“小冶,不要喜欢我,我不想毁了你。”
。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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