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小姨
“人渣,我爱你。”
李南方早上刚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这句话。
他认识岳梓童半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她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虽说“人渣”这个称呼,带有一定的贬义,不过看在小姨是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李南方决定原谅她的没礼貌,并在昨晚临睡前,翻来覆去的想这句话。
细细品味,岳梓童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里所饱含的深沉爱意。
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当岳梓童说出这句话后,他才完全折服了这个没几两脑水的女人。
这让李南方很有成就感,昨晚躺下后,兴奋的辗转反侧,无论怎么逼自己快点睡觉,都不管用,心里总是想那些香艳的画面啊。
毫无疑问,等岳梓童她大姨妈走后,李南方再提出让她穿着黑丝空姐,黑丝教师,黑丝警花——反正无论让她穿什么衣服,都必须穿上黑丝。
谁让李老板是靠黑丝技术发家的呢?
如果他老婆都不穿他的黑丝产品,怎么能保证别人的老婆,也穿呢?
到时候,相信哀家就没理由拒绝了啊。
到时候,一只手抚摸着光滑的黑丝,一边——这就是李南方失眠的原因,凌晨四点时才勉强睡着,结果早上刚醒来,人渣我爱你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了。
再好听,再温馨再甜蜜的话,整整一个晚上都在折磨人,也会让人脑袋头疼欲裂,想抓狂的。
“你妹的,李南方,你也太没出息了吧?不就是把自己老婆给搞定了吗?有什么值得这样兴奋,搞得脑袋都老疼了。你以前不是搞定很多女人吗?想让她们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也没像现在这样啊。唉,太没出息了,真没出息。”
坐起来,双手揉着脑袋,后脑勺在墙上咚咚地撞了几下,李南方才感觉好了些。
“不过有一点倒是能确定,只要能搞定小姨,别的女人不要也行——真的不要了?隋月月,樱花,蒋默然,苏雅琪儿,还有爱丽丝,克劳馥,甚至是龙城城,贺兰小新。卧槽。不知不觉间,老子怎么招惹了这么多女人。简直是罪过,罪过啊。”
虔诚的忏悔着,李南方开门走出了卧室。
外面客厅的房门敞开着,冷飕飕的风吹进来,让他猛地打了个寒战,赶紧裹了下衣服。
走向洗手间时,就听到有欢快的口哨声,从虚掩着的餐厅房门后传来。
会吹口哨的女人不多,但也不少。
好多思想陈旧的男人,总觉得女人吹口哨有轻浮的嫌疑。
其实他们懂个机八。
女人会吹了,男人才越舒服。
从敞开着的客厅房门来推断,岳梓童这是刚从外面晨练回来,就系上小围裙去餐厅做饭了。
岳阿姨昨天说出她的心里话后,在被李南方折服的同时,也觉得浑身轻松,两个人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互相伤害了。
尽管互相伤害,是热恋男女交往过程中,一道不可或缺的淬炼爱情程序。
可如果相互伤害的过了,所生产出来的产品就成了废物,就得特么的分道扬镳了。
幸好岳梓童成功把握住了这个度,把俩人的爱情,淬炼到最完美的那一刻。
她能不高兴吗?
甚至,她都忘了那个该怎么调教李南方的攻略。
咻咻的吹着口哨,嗅着炒勺里红黄相间的西红柿炒鸡蛋散出的香气,岳梓童无比的惬意,总算明白李南方为什么会拥有一手好厨艺了。
原来,做饭真是一种享受的。
香喷喷的饭菜,看到被所爱的人渣吃下去,抹着嘴说好吃的那一刻,岳梓童就觉得比谈成一笔大业务,还要有成就感。
“其实所谓的爱情,就是相互付出后,能够欣赏,分享他的享受而已。道理如此简单,本小姨以前居然不懂,简直是浪费了这具性感娇躯啊。你妹的,娇躯和这个有毛的关系?”
嘴上吹着口哨的岳梓童,心里想到这儿时,某根神经忽然跳了下,下意识的刚要回头,一双手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
“啊!”
岳梓童心中一惊,抬起手里的铲子,刚要向后砸过去,却又蓦然醒悟了。
这个忽然从背后抱住她的人,除了李人渣之外,还能有谁?
谁,还有这个胆子!
这说明本小姨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啊。
为了分享这个人渣的幸福,我特么的容易嘛我?
大冬天的,虽说有暖气,也有空调,可还有哪个居家小娘们,能像本小姨这样,只穿黑色三件套,外扎个小围裙,尽显我厨娘的性感啊?
岳梓童暗中怀疑她为讨好李南方,就穿成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些犯贱嫌疑的同时,也很享受被人渣从背后抱住,两只猪手伸进黑色小蕾内乱掐乱摸的感觉。
就是,这厮下面那个什么太硬了,顶的有些心烦,真想一口给他吃掉——
等岳梓童被攥的有些疼,轻声嘤咛着,黑丝秀足后撩,在李人渣的胯间轻轻踢了下后,他才改掐为揉,喘着粗气不满地骂道:“妖女,穿的这样性感,故意引诱大爷犯罪呢吧?”
“大爷,妖女有去招惹你吗?”
岳梓童昂起圆润的下巴,向后飞了个白眼,故作嗲嗲的问道。
“你穿成这样,就是在故意引诱我。”
“那,我去换身衣服吧?”
“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大爷喜欢被妖女引诱。我很快,就能把你脸皮带骨的吃下去了。”
“哈,大爷您可真会开玩笑。咱俩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您应该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吧?”
岳梓童咯咯娇笑着回头,只看了李南方一眼,就固态萌发了:“卧槽,你特么怎么搞成这样!这是被猪拱了一个晚上吗?”
“什么搞成这样?”
李南方有些不解的问。
“等等。”
岳梓童一把推开他,拉开橱柜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镜子来。
在做饭,甚至蹲马桶时,都能拿出个小镜子来,自恋的照啊照的,是女人的专利。
“握了个草,这,这还是我吗?”
当李南方看到小镜子里的自己时,都惊的下巴快脱臼了。
别看他是个正道的纯爷们,可却像所有女人那样,很爱惜自己的脸蛋。
脸上被岳梓童抓了一道血痕后,就已经疼的心在滴血了。
可他宁愿再被小姨抓一道,也不想变成镜子里的这副模样。
这是一副什么样子啊?
双眼布满了红丝,眼窝深陷,脸色晦暗,嘴上有一圈青虚虚的胡子,头发乱糟糟好像被狗啃了似的——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李南方吗?
这特么就是个刚从麦秸垛里睡醒的叫花子啊。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昨晚,你都干嘛了?”
岳梓童也很惊讶,顺手拿过一块擦灶台的抹布,在他脸上用力擦了起来。
不但没擦干净,反而擦上了油污,让他变成了大花脸,形象更加不忍目睹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
岳梓童连忙扔掉抹布,低头张嘴,在手心呸了一口口水,直接用手在他脸上擦了起来。
这娘们肯定是故意的。
用她的口水给李南方擦脸,就已经很有侮辱人的嫌疑了,再混合油污,让他整张脸都黑黝黝起来,好像从非洲来的黑哥们那样。
“唉,我知道了。我能变成这样,都是你惹的祸。”
叹了口气,李南方推开了岳梓童。
岳梓童立即叫起了撞天冤,大爷小乖的乱叫:“大爷,您这是在冤枉哀家呢。我昨晚哪有去你房间啊?我明明——”
“都是你说的那句话,让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早上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喊冤,转身走向了外面。
岳梓童愣住:“我说什么话了,能让你失眠?”
“我不说。”
李南方幽幽地说着,刚走出餐厅门口,那女人就犯病似的,纵声娇笑起来:“哈,哈哈,哀家知道了。人渣,我爱你。李南方,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无可救药了!”
可就算她被我折服,发自肺腑的说出这句话,我也确实激动的失眠,可为毛会变成这样子呢?
老子以前,可多次整晚整晚不睡觉的,也没搞成这个熊样。
真奇怪。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黑龙,黑龙,你快点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藏在他气海丹田内的黑龙,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让李南方有些生气:“你妹的,每次都是这样。不用你来插手时,你闹腾的格外欢。用着你了,你却又装死。草。”
足足在脸上搓了八遍沐浴露,又顺手拿过岳梓童晾在窗前晒条的一件黑蕾,在脸上擦了几下后,李南方才感觉好了些。
不过很快又不好了。
老百姓常说,男人用女人的小裤裤擦脸,会倒霉的。
岳梓童的二楼卧室内,有独立的洗手间。
她平时晾晒这玩意时,都是在楼上的。
可怎么着,下面的洗手间内,也有了这玩意呢?
一肚子晦气的李南方,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肯定是他小姨为调教他的计划中,颇为重要的一个环节。
她知道自凡是正常的臭男人,都会对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感兴趣”,所以才故意把东西放这儿,目的就是引诱李南方做点什么。
“真是个心机裱。好奇怪,她的智商在这方面,增长的很快。”
李南方骂了句时,洗手间门被敲响。
不等他做出反应,门就被推开。
已经解下小围裙,却穿着黑色三件套的岳梓童,满脸笑嘻嘻样子的伸进脑袋,问:“小乖,看到哀家的黑色小裤没?”
“别来提醒我了,我已经用过了。”
对这个瞪大眼睛,盯着他胯下那玩意狠看的女流氓,李南方的办法不是很多,唯有冷冷地说:“恭喜你,你的阴谋实现了。我已经用那玩意,擦过脸了。”
“擦脸?”
岳梓童愣住:“不是,不是都用来擦——哈,哈哈。小乖,你的口味还真是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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