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志坚心宽宽,一觉睡到大天亮。
开门洗漱的时候,见唐龙顶着一个熊猫眼正在拿着牙膏“哗哗哗”刷牙。
唐龙昨天晚上一共拉了八次,超过了自己历史记录。
要不是他这段时间经常锻炼,恐怕抗不过这八次严重考验。
石志坚刷着牙,看着唐龙有些不好意思。
唐龙刷着牙嘴里说道:“阿坚,放心吧,我撑得住!阿香是个好女孩,你不喜欢不怪你,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我就算撑你,顶多这一次,下一次我可扛不住啦,一晚九次要人命的!”
石志坚笑笑没有说话,等刷完了牙,他含口水在嘴里,呼噜噜,朝着太阳射来的光线一喷,喷出一道彩虹。
水雾消散。
唐龙看傻眼了,心说,还是阿坚会玩。
石志坚穿好衣服,带好东西,准备离开木屋前,再次见到了马大师。
马大师坐在摇椅上,饮着药茶问:“不再考虑一下?”
石志坚说:“不考虑了我是个浪子,和你孙女不配。”
马大师笑了:“你说这些让我惭愧,像是在卖孙女,讲真,我对孙女好好的!”
石志坚点头:“理解。”
马大师:“她出一点点问题,我都好紧张,你呢,多一点点关心比甚么都强!”
石志坚笑了:“阿香姑娘是个好姑娘,可惜不适合我,还请马大师原谅我!”
马大师叹口气:“哎,乱花迷人眼,无情倒有情,我家孙女这辈子怕是要忘不掉你这个大靓仔了!”
石志坚谦虚道:“靓仔不敢当——打电话几多钱?”
看了看马大师旁边电话机。
马大师豪情万丈:“一分钟十块!不是我要要价高,水上人家,人家都不给拉线的!”
“了解!”石志坚点点头,欣然接受。
石志坚拨通电话,
电话打给陈查理的,陈查理不知道昨天又到哪里嗨皮了,声音懒洋洋的,身边还有个女人,听声音不像是紫罗兰。
女人黏在陈查理身旁,嘴里道:“谁呀,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陈查理敷衍道:“一个朋友。”推开女人,拿着电话问:“是阿坚吗?”
石志坚也不跟他啰嗦,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我现在就过去上班,你安排一下。”
那边陈查理似乎怔了一下,这才像是想起来昨天承诺,忙说:“你放心,我一切帮你安排好,你现在就过去,立马就是金百瀚歌舞厅总经理。”
石志坚说了句:“OK!”就挂断了电话,看向马大师道:“不好意思,真的要上班了!”
马大师笑笑,云淡风轻道:“十块!现在赚钱不容易呀!”
石志坚掏出钱夹:“理解。”摸出一张五十元港币,压在电话下,说道:“祝你全家福贵!”
马大师微微一怔:“多谢!”
……
金百瀚歌舞厅位于曼谷最为繁华的广场街。
这一带是曼谷华人聚集最多地方,也是经济最为发达地区。
挨着金百瀚歌舞厅是另外两家歌舞厅,这些歌舞厅扎堆在一起,生意想好起来比登天还难。
石志坚走到金百瀚歌舞厅附近,却没有进去,而是在旁边找了一个出早餐摊的,点了糯米粽子,还有泰国香茶一边吃着粽子,喝着茶,一边观察那家歌舞厅。
正如陈查理做说,这金百瀚的生意很凄惨,虽然是大早上,其它歌舞厅不断有宿醉的客人搂着美女走出来。
还有收废品的主动去另外两家收酒瓶什么的,唯有金百瀚这边冷冷清清。
有宿醉客人,代表着昨晚生意红火。
酒瓶子多,代表着客人消费多。
卖粽子的胖老板见石志坚时不时看向金百瀚歌舞厅,还以为他喜欢玩乐,就捯饬着收音机说:“先生很钟意歌舞厅呀?去旁边两家咯,靓女多多,服务好,花样也多!”
石志坚闻言笑了,“老板对这些看起来很懂呀!”
胖老板拍打罢工了的收音机,嘴里道:“那是当然,大家都是男人嘛,我偶尔收了摊,换了衣服也去光顾那里的小姐——18号凯丽,27号小玛丽都是我的最爱!呐,我透露一个秘密给你,小玛丽很不错哦,浑身上下都是宝……”
收音机被拍打几下后开始响起来,播出的竟然是香港那边的流行歌曲。
胖老板顾不得和石志坚说话,忙对着收音机道:“哇,总算好了,叱咤金曲就是好听!”
石志坚眯着眼再次看向金百瀚歌舞厅,嘴上对胖老板说道:“老板,想不想赚点外快呀?”
胖老板正在听歌,一听有外快可赚忙道:“当然咯,怎么赚?”
石志坚朝他勾勾手指,胖老板立马凑过来。
石志坚笑道:“我想知道更多关于金百瀚歌舞厅的事儿,你话我知咯……”
石志坚摸出一支烟递过去。
胖老板楞了一下,不明白石志坚为什么对金百瀚这么感兴趣,要去玩就去另外两家了。
胖老板接过香烟,嘴上道:“你算问对人了,我在这门口摆摊这么多年,金百瀚从盛到衰,我都看在眼里!讲真,可惜了-——”
紧接着老板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讲述金百瀚的故事。
石志坚抽着烟听得认真,连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
石志坚知道,陈查理既然放话让自己帮忙打理歌舞厅,那么他想要改革歌舞厅把生意提上去,就必须要打破现在格局,最重要的是抓权!
现在金百瀚歌舞厅都是老人,他一个新人过去担任经理,肯定很多人都不会服气。
换做平时,石志坚可以慢慢来调剂这些人际关系。
可是现在他没时间,所以必须要用雷霆扫穴手段,直接把整个歌舞厅大权抓在手里。
为此,就要杀一儆百!
……
吃完粽子,打听完关于金百瀚歌舞厅事情,石志坚这才心满意足地朝着歌舞厅走去。
后面那位胖老板也心满意自地收了十港币小费。
港币在这片地区属于硬通货,比泰铢好太多。
石志坚一袭白衣,衣冠楚楚。
门口处,一个迎宾小姐正在对着镜子化妆,涂抹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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