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蓝发武士仰天狂啸声中,猛的一低头,朝我的方向猛冲了过来,手里的重剑,劈头盖脸的朝我砍了过来。
面对着疯狂冲来的蓝发武士,我双目猛的精光一闪,狂战士吗?那又如何?一个失去了理智的人,难道还想要战胜我吗?
仓……
自邪神斩合成后,第一次……在现实中出鞘,随着血红的刀身划破空气,一道猩红的,象鲜血一样的红光,诡异的出现在空中,在我刀身掠过的痕迹上蠕动着,看起来诡异而又恶心。
面对着野兽般冲来的蓝发武士,我噬血的舔了舔嘴唇,手中邪神斩猛的亮了起来,一点寒星,迅速在刀刃上形成!
呜……
随着寒星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现场响起了剧烈的呼啸声,渐渐的……刀刃上的寒星亮的让人无法逼视,甚至连天上的阳光,都被遮蔽住了。
没错……这正是我把全身能量集中在一点,全力的一击——星击,如此以点破面,连比我水准高的敌人我尚且可以攻破,更何况是同级的武士呢?
一言不发,我猛的踏前一步,手中长刀微微一顿间,开始疯狂的加速起来,顿时……所有人的眼里,只剩下一颗耀眼的寒星,奇迹般的划过了长空……
叮!喀嚓……轰隆!
邪神斩和蓝发武士的重剑微微一接触,在叮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后,喀嚓断成两截,接下来……我的邪神斩毫不迟疑的继续前进,在蓝发武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狠狠的一刀斩在了胸膛上,发出了轰然巨响。
如此集中的斗气,虽然被对方重剑抵消了一部分,但是依然不是同级武士可以完全凭借护体斗气抵挡的,轰然声响中,邪神斩猛的斩在蓝发武士的胸膛上,一划即收!
没有鲜血,也没有象以前那样燃烧起来,蓝发武士依然完好如初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愕然的看了看篮发武士,再看了看手里的邪神斩,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象以前的敌人那样,爆成漫天的黑灰呢?
正在我思索间,一屡血红的光芒,从蓝发武士的伤口处流淌了出来,迅速的布满了全身,一时间……蓝发武士全身都被血一样的红色光芒包裹住了,红光不停的蠕动着,闪烁着……
嘶……嘶……嘶……
闪烁了一会后,所有红光粘稠的向一起开始集中,最后汇聚成一股,从我收刀的轨迹开始向邪神斩移动过来,纷纷粘稠的流进了邪神斩上,一时间……整把刀红的象抹了血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这所有过程,其实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但是奇怪的是,每个人都感觉很慢,仿佛这一切足足进行了几个小时一样。
扑通……
随着最后一丝红光离开蓝发武士的身体,蓝发武士浑身僵硬,脸色苍白的立刻倒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而且……从蓝发武士身体倒地时发出的声音上判断,他的身体已经硬的象块石头了,这是怎么回事?
轻轻收回了邪神斩,反手插回了背后的鞘中,我默默的朝椅子的方向走去,内心的震撼,简直无法想象。
刚才的一刀后,当红光返回的一刹那,我感觉到有无限的生机,疯狂的涌进了我的体内,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我感觉一切都完全不同了,整个人清爽的犹如脱胎换骨,我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椅子上,我默默的靠在椅子背上,双手习惯性的抱于胸前,低着头开始仔细的体会起来。
其实,冷莫只是想抓紧时间想明白这一切而已,可是……看在所有参赛者的眼中,意味就完全不同了,如此狠辣无情的人,连杀六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的在那里休息,太不可思议了。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下了决定,这个恐怖的家伙绝对是本次考试以来,最最恐怖的存在了,这样的人,一定要离的远远的,千万不可于之发生矛盾。
另一面,我展开了内视,仔细的体察着身体内发生的一切,在我的身体内,那道红光象血液一样,在我的经脉间流淌着,所过之处,一片清爽,所有内脏,肌肉,骨骼,都好象换成了新的一样,焕发着无限的生机!
最恐怖的是,我的经脉壁,也同样的恢复了鲜嫩和弹性,这太重要了,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比吃了灵丹妙药还管用啊。
我的经脉已经被我扩展的几乎到了极限了,不可能再进行扩张了,不然的话……经脉会因为过度膨胀,而发生不可逆转的断裂,那时……我一身功夫可全都废了。
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经脉内壁神奇的恢复了弹性,恢复了活力,按照目前的状况看,再进行一下扩张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众所周知,经脉的容量越大,越广阔,可同时容纳和传输的斗气就越多,同时……一击之间的能量就越足,斗气聚集的速度就越快,好处之多,真是说都说不完。
兴奋的睁开眼睛,我冷冷的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我暗暗冷笑几声,下了决定……这次考试,我又多了一个任务了,嘿嘿……这些现成的对手,将成为我扩张经脉最好的陪练了。
斗气的修炼,只能靠不停的使用,经脉的扩张也是如此,长时间的扩张和放松,经脉内的容量才会逐渐变大,这个道理谁都懂的。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胃口大开,微微一招手间,一团炽烈的火球出现在我的手中,顿时……粘在我手上的鲜血和脑浆,迅速的被烧成了黑灰,迅速的散失掉了。
满意的看了看毫发未伤的手,微微一翻间,木瓜粥和杯子再次出现在我的手里,熟练的一阵摆弄后,滚烫的木瓜粥,再次出现在我的手里。
接下来,我接二连三的把各种菜肴从空间袋里拿了出来,这些菜,都是蓝儿绿儿她们给我做的,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是我从各个酒店买来的,都是我觉得做的比较好的,我比较喜欢的菜肴。
微微伸了伸手,我微笑着对极道:“来……一起吃点吧,别客气!”
厄!
见到我的邀请,极猛然愣了以下,随即转过身干呕一声,背对着我连连挥手道:“不了……不用了,我忽然间一点都不饿了!”
疑惑的看了看他,随即我便明白过来,看到如此的杀人手段,然后还在杀人的现场吃饭,这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没当场吐出来,就说明他不简单了。
不过……我可没有这个问题,当年在战场上的时候,有的吃就已经激动的想哭了,经常是坐在死人堆中间,双脚浸泡在血水里,用粘满脑浆的手,抓着馒头,抓着肉大吃特吃。
当然……你也可以不吃,你可以去一边呕吐去,不过……一会的战斗中,你因为无力而被杀,是没有任何人多看你一眼的,战场上,生命比垃圾还廉价,不会有任何人为此而多关心一眼。
最惨的一次,一个救援我们的部队,被敌人围在了一个小山冈上,一直围了一个多月,当我们终于冲过去把他们救出来时,见到的场面让我也差点吐了起来,在山冈上,到处都是一具具惨白的骨架,这些骨架都被长枪从下面插入,竖立在地上,不用问就知道,他们身上的肉,都已经被人片下去吃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