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界?”
林天禄面色微沉:“此界,亦出世作乱了?”
“暂无动静,但他们确实是撕开了界域,与此方妖鬼道界彻底相连。”柴碧影肃然低吟道:“用不了多久,他们总该会有些动作。”
“麻烦还真是接踵而至。”
林天禄摩挲着下巴,面露沉思。
这幽冥界,他当初算闯荡了一回,将自家玥儿和若雨从中救出。
而在临行离开之际,能感觉到幽冥界中有异状升腾、似一道道目光窥探而来。
并非跟玥儿一样被困守在幽冥界内的‘囚犯’,而是栖身此界之中的真正掌权者。
“——不过,我们倒不必自乱阵脚。”
林天禄稍定心神,冷静道:“这幽冥界有何图谋尚且不明,先观望一番再作决定不迟。”
“可要我前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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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影长老可别莽撞。”林天禄失笑一声:“那幽冥界底蕴非凡、甚至来自于上古的诸天万界之一,其中凶险可不是常人所能匹敌。”
柴碧影微微颔首,低吟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早些启程前去京城?”
林天禄若有所思道:“确实是耽搁不得,待会儿回去瞧瞧舒雅她们体力恢复的如何,若无大碍,明日一早便动身出发吧。”
“此女,留在广元?”
林天禄看向靠在肩头的叶玉心,好笑道:“我们一走,广元需要她镇守。”
柴碧影柳眉微蹙:“但其心境脆弱,独居于此,怕是不妥。”
“不必担心。”
一丝轻笑蓦然从身侧响起:“她如今瞧着虽是天真烂漫,但可没你想的那么娇滴滴。”
林天禄和八长老侧首一瞧,就见识魂正安静端坐于旁,悠悠道:“只是之前天禄以境势强压、破其心防,解其魔障,才让此女不自觉敞开心扉。
但旁人来此,她仍是那高不可攀的绫罗谷主。”
识魂轻笑一声:“终究修炼了千年,还是相信她一二吧。”
“...好。”
柴碧影颔首应了声,又低声道:“既然她如今已醉酒昏睡,是否要打道回府?”
“回府无妨,但——”
林天禄兴致盎然道:“眼下月色正佳,碧影长老可要随我一同到广元县内各地逛逛?”
柴碧影脸色淡漠依旧,张唇欲拒。
可话到嘴边,她又抿起朱唇,微不可查道:“依你。”
江月河桥。
流水温婉、映月如裳,仿佛远离尘嚣俗世,只能依稀听见远处一丝喧嚣杂声。
而在江畔旁,已有草席铺开,三人身影随之而坐。
林天禄小心翼翼的让叶玉心侧躺在旁,再看向平和江景,不禁感慨一笑:
“故乡美景,若算上当初一番奇遇经历,我都已有五十多年都未曾瞧见了。”
他自广元出生、长大,哪怕已过去多年,但这条穿城之河依旧记忆犹新,如往日般清澈。
如今再见,亦有几分别样心绪。
“风景很美。”
柴碧影微蜷美腿,妩媚撩人的侧身而坐,尽透丰盈浮凸。
夜风浮动,其满头乌发也如夜幕般悠悠荡漾,恍若夜下神女一般冷艳超然。
林天禄从腰间摸索一阵,很快将顺路买来的葫芦取下,正欲扬首抿品,感觉到身旁视线游离,随手递至美人面前:“长老不妨尝尝?”
“这是...”
“谷酿酒。”
林天禄笑了笑,将塞子取下。
柴碧影轻嗅一下,隐约能闻到几分淡淡香气。
她媚眼微转,拢发轻吟道:“天禄,你何时喜欢喝酒了?”
“于我而言,酒水还是茶水都无甚区别。”
林天禄晃了晃葫芦里满满当当的浊酒,笑呵呵道:“只是这谷酿酒,我幼时不懂事偷尝之际被抓个正着,可被责骂了好一阵,实在是记忆犹新。
刚才途径偏隅街巷,才发现那家酒摊仍在,便买来一盅尝尝滋味,想着与幼时有多少不同。”
“天禄刚才尝过?”
“微甜。”
林天禄摇头失笑道:“幼时只觉辛辣无比,如今尝尝反倒温润香甜,与往日记忆可截然不同。”
柴碧影长睫微垂,俯首抿住葫芦口,略微浅尝了几口。
“如何?”
“确实清甜。”柴碧影抚了抚胸膛:“还有些温暖。”
“这浊酒还是暖些喝滋味更好。”林天禄晃了晃葫芦,哂笑道:“所以用灵气稍微热了热。”
“天禄怀念往日生活?”
“确实怀念。”
林天禄仰头畅饮一口,感受着嘴中香甜,不禁长吁一声:“不过,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如今的生活也甚是美满幸福。”
柴碧影默默瞧其侧颜。
虽有感怀怅然,但在脸上看不到几分伤感悲切,唯有一丝释然的淡淡笑意。
“这样...也好。”
她蓦然探出玉手,毫不客气地将葫芦一把抢过。
林天禄微愣间,却见八长老竟扬起秀颈,咕咚咕咚地大口饮下,颇为豪爽潇洒的长吁一声。
“碧影长老,你这是——”
“依你的,往前看。”
柴碧影轻抚嘴角水渍,鬼瞳平静无波:“今夜借酒消愁,明日便风雨无忧。”
林天禄哑然片刻,不由得哈哈一笑,接过递来的葫芦再饮一番。
感受着胸腹间的热意,他更是畅快长叹,只觉心怀万丈豪情。
柴碧影安静端详,眸光亦愈柔渐暖,悄然细声道:“天禄若要一争帝位,我便会助你扫清所有障碍。”
“碧影长老鼎力相助,自然再好不过。但...”
林天禄笑着拍了拍其香肩:“我倒是希望长老往后能轻松些。”
“...既身为你的兵器,总该付些责任。”
“啊,说起兵器。八长老如今化身成常安剑几日,可有感觉不适?”
“并无不同。”
柴碧影握了握右手,低声道:“反倒觉得力气与日俱增,修为提升很快。”
林天禄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他心中总归能安心几分。
柴碧影蓦然道:“你很在意我的感受?”
“我终究强占了长老你的身子,本就...”
“我这一族,本就如此。”她神色平静道:“能寻得你,已是我此生幸事。”
细语间,蓦然伸手紧紧相握,引导着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呃?”
林天禄神情微愣,一时反应不及。
只是感受着其胸口的浑圆怒涨,他勉强扯起笑容:“碧影长老?”
“当时在天外天境之前,我与你确实草率突兀了些。”
柴碧影鬼瞳无波,但却好似能透过瞳眸,渐渐窥探见她心中的缕缕丝情、江河涛涛。
“几番交缠,我亦抱着几分试探之心。”
林天禄笑容渐敛,神情愈发肃然。
“长老言下之意是...”
“如今你我二人缔结契约,往后再不离不弃。”
柴碧影眼帘微阖,幽幽道:“现在,我认定你了。”
嗡——
柔光在其胸前缓缓亮起,仿佛直通心扉深处。
林天禄目光怔然,看着其胸前凝聚出一柄透亮瑰丽的剑柄,柔光环绕,将裙肩丝纱拂散零落,宛若黑莲盛放,沟壑尽显,剔透剑刃自白峰间探出几寸。
仅轻握剑柄,仿佛便能窥见其心中的万般思绪、心境深处一览无遗。
两人四目相对间,无需任何言语,便已知对方心中波澜点点。
“呼——”
林天禄烦丝尽散,露出温和笑意,再无犹豫地抓紧剑柄,将常安剑再度拔出剑鞘。
锵!
剑鸣悠然、如清脆龙吟之声,回荡在寂静安宁的江河沿畔。
长剑瑰丽剔透,龙鳞交错,亦如之前一般秀美精致。
只是,林天禄心思微动,很快瞧见跪坐在面前的柴碧影螓首高扬,裙发浮荡,娇躯魅影随即化出四溢柔光,其娇躯轮廓也逐渐变幻——
玉手成爪、藕臂丰腿成肢,性感柔腰似成足有十丈的修长龙躯,翠玉龙鳞密布全身,在夜风吹拂下缓缓扬起威严俊美的龙首,仿佛崭获新生般轻晃庞大却又优雅的身段。
其身后倏然张开一对羽翼,背脊之后漂浮云雾墨鬃,似腾云驾雾般环旋四周,尽显尊贵优美。
林天禄将常安剑平放至膝上,颇感惊喜的看着盘龙旋舞之景。
“碧影长老,如今已是化龙成功?”
心思微动间,仿佛心神亦再度共鸣。
俊美端庄的龙颜靠近而来,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龙息云雾。那龙鬼交汇的双瞳目光平静,有一股别样的清冷柔意。
林天禄面露惊叹,同样是初次近距离细瞧这龙首容颜,当真如诗如画。龙角似冠,更衬几分高贵超然。
抬手轻抚过好似霓裳般的云鬓,似水雾缭绕,轻柔如波。待手掌覆于龙颜,只觉温润细腻,与美人玉容无异,没有丝毫想象中的冷硬刺骨。
目光相汇,甚至恍惚觉得眼前的俊美苍龙乃美人伏身之姿,风姿柔媚,满是万种风情。但定睛细瞧之下,又是龙威浩荡、尊贵如皇。
“呼——”
略微吐息间,八长老幻化而成的苍龙盘身伏地,好似慵懒侧卧一般,将林天禄团团围拢在中间。
“这可、当真了不得!”
林天禄环顾四周的纤长龙躯,不禁连连感叹。
“得多亏天禄相助。”
龙颚微启,低沉龙吟之际,又有冷艳轻柔的细语在脑海中响起。
苍龙交叠起纤细双臂,枕靠在旁,淡淡道:“天禄心中也不必有所愧疚,此番经历,对我来说同样是一场机缘。若非遇见了你,我或许再过百年、千年也不会再有丝毫波澜。”
林天禄听得摇头失笑,大大咧咧地重新盘膝而坐,随手摸了摸龙首云鬓:“接下来,碧影长老要一直与我随行?”
“谷主吩咐,要保护好你与那几个丫头。”
龙首凑近几分,缓缓低吟道:“但如今看来...待在你身边亦是舒心。”
林天禄莞尔调侃道:“难得碧影长老能柔声说上两句。”
“...我不懂什么温柔。”
柴碧影龙瞳渐阖,浅吟低语道:“只是这种感觉,并不坏。”
林天禄笑容愈发温和,抚了抚其面庞:“碧影长老偶尔能放松下来,享受一番闲暇倒也无妨。”
“......”
龙女虽是无言,但却能瞧出其神色轻松,显然享受此刻清静安宁。
林天禄挪动座位,回身再望映月江流。
“唔...”
半晌后,叶玉心悠悠转醒,仍带慵懒妩媚的从草席中摇晃坐起。
旋即,与靠坐一起的林天禄与苍玄龙女对上了目光。
叶玉心顿时呼吸一滞,渐渐睁大美眸,原本还有些浑浊的脑海倏然一清。
“这是——”
“叶夫人,我还以为你会再睡会儿。”
林天禄笑着招手道:“不妨来坐下一同赏赏月、品品茶?”
“你身边,怎会有...龙?”
叶玉心很快冷静下来,强压惊异道:“当世之间,何时有这等妖皇帝尊存在?”
林天禄轻咦一声,好奇道:“叶夫人看来还知晓妖物?”
“千年前,那场大战便是妖与鬼之间产生。”叶玉心见龙颜神色平淡,也渐渐恢复镇定。“两族争斗,只为争夺此方天地之主,保证各自传承不断。我月魂圣宗就是在这场灾劫中覆灭,如何能轻易忘记。
只是,哪怕在千年前,我也不曾见过这般神俊非凡的妖龙,似更胜过那些妖皇帝尊。”
“碧影长老她与寻常妖类不同。”
林天禄笑了笑:“但如今也不必太过在意往事,叶夫人可要尝尝此物?”
看着他随手递来的油纸小包,叶玉心蹙眉接过:“这是何物?”
“买酒时顺道买来的糕点,下酒不错。”
“你们,如今就坐在此地赏月?”
“是啊。”
林天禄轻笑一声:“叶夫人常年闭关修行,可有静下心神,悠哉休闲一番?”
叶玉心逐渐定下心神,抚裙站起,默默来到其身旁后瞧了瞧柴碧影,见她并无异动,这才顺势坐下。
“刚才我醉酒之际,可有说了什么?“
“叶夫人想知道?”
“...不。”
叶玉心摇了摇头,环拢双膝,目光幽幽地仰望着云雾残月。
旋即,她蓦然低吟道:“我听谈夫人说,你不仅精通诗词书画,还懂得乐器演奏?”
林天禄随手将玉笛取出,和缓笑道:“夫人要听听看?”
“嗯,我想听。”
“那在下就献丑...”
林天禄刚要吹奏,动作微顿。
叶玉心拢发顾盼道:“怎么了?”
“我以前吹笛之际,会有些异状。”林天禄坦然一笑,“但如今应该不会了。”
说着,他便沉下心神,舒心惬意地吹起手中玉笛。
悠扬婉转的笛声在江边浮荡,很快化作一曲令人心旷神怡的故土乡曲,似有春风拂面、暖流入心。
“......”
叶玉心渐露讶色。
但她也渐渐沉醉于悦耳笛乐,心间泛暖,只觉踏入甜美梦境。
恍惚间,似有孩童在河畔欢声嬉闹,父母双亲相视而笑,熟悉的街道、怀念的故乡,那世间纷纷扰扰,在这一刻都化作令人心颤感动的千般回忆——
不知不觉中,夜至三更时分。
江河对面,喧闹繁华的广元县景已是沉寂安宁。
林天禄放下玉笛,闭眼回味一阵,却感觉肩头蓦然一沉。
睁眼一瞧,就见原本坐在身旁安静品乐的叶玉心,再度枕在肩头幽幽沉睡。
但与之前醉酒昏睡不同,如今的她看着...
脸上还带着丝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如今这样,可是更漂亮不少。”
林天禄暗自失笑一声,将外袍披盖在其身上。
比起之前那副狂躁凶恶的模样,如今还真有股小家碧玉的温婉恬静之韵。
云鬓如纱般拂过面庞,略微侧首,见龙首缓缓靠近而来,低吟出声:
“要将她就地正法么?”
“嗯?”
“她如今对你毫无防备、心扉尽开,在此地享受一番鱼水之欢也无妨。”
“咳咳!”
林天禄猛地轻咳一声,满是尴尬地摆手道:“碧影长老可莫要乱说。”
哪有才刚见面相识就想这些七七八八的。
龙瞳紧紧盯来,冷不丁道:“大丈夫何必磨磨蹭蹭的,果断干脆些便是。”
“这跟大丈夫可没什么关系!”林天禄有些哭笑不得。
八长老的想法,怎得还有些异于常人。
“不坦率。”
龙首微扬,沉吟道:“如今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府了。”
“那我们就——”
“坐到我背上来。”
“呃?”林天禄刚将叶玉心顺势抱起,闻言顿时一愣:“碧影长老,你这是要——”
“初次变成龙躯,想试试能否御空飞行。若掉下来,我再接住你们就行。”
“这听着可实在吓人。”
林天禄摇头失笑之际,还是依言跃上了龙背。
待盘膝入座后,反倒比刚才入座草席更为舒适温暖,仿佛漂浮在云朵之上。
旋即,似有一股清风悬浮萦绕。
在林天禄颇为惊喜的注视下,柴碧影轻挥龙翼,长躯曼妙扭动,仿佛腾云驾雾般扶摇而起,卷起和煦微风,不急不缓的飞过江河,自广元县上空横穿而过。
“这可真是——”
俯瞰下方,镇县各地已如景观微小。
林天禄轻拂过身下龙躯,畅笑道:“碧影长老,你如今感觉如何?”
“很好。”
柴碧影微眯双眸,细细感受着化龙驾云的滋味,仿佛无所不能,天地之间任由逍遥般的畅快惬意。
她心下明白,自己体内的龙血已是彻底苏醒。
不过,眼下也并非肆意胡闹之际。
心思微动间,柴碧影周身光华一闪,运起无师自通的本命之术,载着林天禄与叶玉心,倏然化作流光,无声无息地腾挪至广元府后院上空。
——县内看守警戒不少,不能太过招摇,免生误会意外。
“到了。”
林天禄顿时感觉身下一空,顺势朝后院坠落。
“唔?”
他连忙稳住身形平缓落地,这才没有吵到怀里香甜沉眠的美人。
林天禄回身瞧去,就见灵光收缩,修长龙影也逐渐缩小,似要重新化回人形。
“碧影长老,下次还是先提醒....呃?”
但话音未落,他一时失声般错愕顿住。
因为展现在眼前的风景,实在太过勾人心魄。
曼妙浮凸的丰腴身段,在月下几乎尽显无遗。唯有一席金纹青纱裹身束腰,修长性感的紧致美腿交错而立,足跟高挺,展现着此世绝伦的无暇媚体。
玉臂缠丝,香肩尽露,波涛起伏间白皙外敞,称得上香艳欲绝、令人心颤神迷。
而如今柴碧影微睁鬼龙双瞳,似金似暗,龙角未消,丝缕不着的美背上龙翼渐拢,拂动其齐腰墨发,又似尊艳无双的帝龙贵女。
“——怎得,很喜欢么?”
八长老蓦然开口打破了沉寂。
她随意拂过胸前青纱,春色荡漾间,淡然道:“我如今这副打扮。”
林天禄连忙回神,干笑道:“碧影长老怎得换了身衣服....”
“外甲龙鳞显化而成。”
“呃?”
林天禄定睛一瞧,这才瞧清青纱上金纹交错,确实似道道龙鳞密布之状。
只是,这般瞧着还是太....活色生香。
“别傻站着,走吧。”
“长老是说——”
“先让她回屋休息。”
柴碧影踩着清脆足响,扭动着浑圆饱满,身姿婀娜的来到身旁,侧首平静道:“然后我们二人再找间卧房,或者寻谈夫人一同也无妨。
今晚,我是你的。”
“......”
林天禄有些口干舌燥。
看着其美背柔腰下随步摇曳的丝缕青纱,几乎难掩丰硕艳景,寸缕媚色浮荡叠浪,更令人呼吸燥热,只觉胸中热意难平。
八长老化龙之后,怎得更显妖媚动人了几分?
夜色深寂,春潮渐起。
雨点飘零,淅淅沥沥的水露沿壁滴落,带来一丝春季生机。
而在后院一间黯淡卧房内,更有三道身影正交叠紧贴,共荡驰骋,夜色之下勾勒着醉人芳华,惊心曼妙,如雨间漫舞般跌宕起伏。
婉转细声与雨声共奏、满屋春色似花卉绽放,随秀足半空舞动甩荡,水渍飞洒出窗,化作阴云春雨后的一缕晨光。
翌日清晨。
林天禄推开门窗,甚是畅快的深吸长吁,伸了个懒腰。
旋即,他当即瞧见了院内手持长剑的华舒雅,顿时伸懒腰的动作也为之一僵。
“.......”
双方四目相对,默然无言。
华舒雅娇颜清冷,眼神似有几分幽怨泛黑。
“前辈,昨日怎得那么迟才回来?”
林天禄额头上,已然冒起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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