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死!!!”青笺本就鲜血淋漓,在听到陈途的嘲讽,鲜血更是汪汪,她浑身颤栗,愤怒到要失去理智,苏尘在她心底是神圣的,是无敌的,是不可侮辱的。
下一刻。
青笺毫不犹豫。
直接撕裂传言符。
“焚天宗不可辱,师兄不可辱!”青笺一字一顿:“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我青笺保证。”
“如果没有看错,姑娘是要搬救兵吧?呵呵……”陈途并不在意:“事实上,本公子如果想的话,刚才,姑娘的传音符甚至都没有机会撕裂,本公子愿意让姑娘搬救兵,就是想要看看焚天宗是不是和传音中一样的强大?呵呵……是不是真的有资格让所有修武者都守所谓的规矩,又是不是真的所有修武者都得保持对那苏尘的尊敬,陈某真的很好奇。”
“很快,你就会看见的。”青笺一字一顿,美眸闪烁,咬牙切齿。
也就是这一秒,站在陈途身后的张子申冷笑着也撕裂了传音符!
“搬救兵,谁不会?”张子申冷笑道。
接下来。
整个大厅内,安安静静了。
所有人都不敢大口的呼吸,都在等待。
而苏尘,却是越发的玩味了,继续喝酒。
帝穹则是每时每刻都着急着,着急什么时候苏尘愿意让她出手。
大约半祝香时间后。
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
一行七个人出现了!
都是焚天宗的。
首先,是焚天宗的三长老、四长老、五长老,这几位长老都是后加入焚天宗的,但,实力一点都不差,三长老乃是祖圣境九层中期、四长老乃是祖圣境九层前期、五长老乃是祖圣境九层前期。
三位长老都是祖圣境九层的存在!
也算是极其恐怖了。
此外,还有四个年轻人,这四个年轻人,都是焚天宗的真传弟子,修武天赋极好,年纪和青笺差不多大,却都已经是祖圣境三层到五层的境界。
“青笺,怎么回事?”三长老开口问道,脸色狠狠一变,青笺在焚天宗的地位相当高,比他们这些长老都要高许许多多,不为其他,只因为两点,第一,青笺的修武天赋的确非常非常惊人,第二,也是最重要的点,青笺是苏尘的师妹。
现在,青笺受伤了,伤势还不轻,三长老等人当然是震惊、愤怒、着急。
“他们在焚天城打斗,对守卫军出手,侮辱焚天宗,侮辱我师兄。”青笺一字一顿,声音里的冷,几乎实质化了。
三长老七人先是一愣,继而,大怒!!!
打斗、对守卫军出手,先不说。
侮辱焚天宗?侮辱苏尘?
该死!
真的该死!
“拿下!”那三长老倒也是果敢之人,毫不犹豫,直接喝到。
顿时,七人围绕,环成圈,将陈途和张子申围绕住了。
七人各自手持兵器,杀气腾腾的,兵器直指陈途和张子申等人。
“我要是你们,就不动手。”然而,令人极其意外的是,陈途和张子申一点点都不紧张,陈途更是嘲讽的摇了摇头:“呵呵……一旦动手,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嘿嘿……真以为这里是焚天宗的地盘,焚天宗就是无敌的了?和我北圣古国天山莽宗比起来,算什么东西?可笑的玩意。”张子申更是嚣张的无以复加。
“找死!!!”焚天宗三长老大怒,眼眸一凝,直接喝到:“谁给你们的胆子,在焚天城大放厥词?!给我死来!”
可就就在这时,空气中,再次波动。
又有人来了。
这一次,是一行四个人。
一个老者、一个年轻人、两个中年人。
“焚天宗,好大的威风啊!”老者摸着胡子,笑了笑,突然抬起手,随手这么一挥舞。
刹那间,焚天宗的三长老、四长老、五长老等七人,明显的感受到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怖力量。
那力量就像是和空气完全的融合在一起,无形无踪,疯狂的冲击、挤压,直接让他们各自倒退四五步。
一时间气血滚动、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嘴角更是布满鲜血。
好强!!!
老者一出手。
焚天宗三长老等人,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对……对方竟然超出了祖圣境?是……是传说中的天地主宰境?这……这怎么可能?
四大古国境内,也有天地主宰境?
焚天宗三长老等人深吸一口气,浑身都是冰冷的,脸色更是苍白。
何止这出手的老者,连那两个中年人,也是半步天地主宰境,极强!
而那个年轻人,有些神秘、有些淡漠、有些笑容、有些傲然的年轻人,焚天宗三长老等人,竟完全看不透,一丝丝都看不透。
“阁下虽强,但公然挑衅我焚天宗,是想要开战吗?”焚天宗三长老冷喝道。
虽然对方几人极强,强的超乎想象,但,也不能怕。
事摊上了,就得干!
总不能跪下道歉吧?何况,就是道歉,多数也是没有用的。
“恩,你说的很对,老夫是王道鳞,天山莽宗的大长老,老夫就是挑衅你焚天宗,就是想要开战,你敢吗?你们敢吗?你焚天宗敢吗?”
那老者笑了,笑容浓郁,霸道的难以形容,强势无边,声音浑厚,自信十万分。
一时间,青笺、焚天宗三长老、四长老等人,都一下子屏住呼吸,脸色惨白!!!是暴怒!是耻辱!几乎都要失去理智了!
自从苏尘前往浮屠域,焚天宗何曾受到这样的挑衅?何曾?
见青笺、焚天宗三长老、四长老等人都不吭声了,老者,也就是天山莽宗的大长老王道鳞继续道:“暴发户和豪门之间的最大差别就是底蕴!你焚天宗以为出了个苏尘,就能目空一切,就能制定规矩,就能跻身顶级势力?就能和我天山莽宗平起平坐了?老夫想要说的是,你们不配!!!”
同一秒,张子申的头都要抬到天上了,忍不住道:“大长老,那苏尘也就传的邪乎,他要是今天就在这里,也只能跪!老老实实的跪!传音大多都是虚假,以讹传讹,还真唬住一堆人了呢,哈哈哈……”
张子申那嚣张、得意的声音刚落下。
“咳咳,恰好,我苏尘还真在这,求跪。”苏尘终于开口了,那正端着的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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