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吃饭,干什么老是看我?”
傅君婥蹙着柳眉,打量了一下宋师道,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质问道。
“这……姑娘,是在下唐突了。”
宋师道闻言,脸上顿时一阵尴尬,毕竟偷看美女,结果又被抓了现行,却是有些不妥。
傅君婥最看不惯,宋师道这种,文绉绉的公子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算了,你走吧!不要再盯着我看了!”
“那……在下,就行告辞了。”
虽然宋师道,心里想要,再跟傅君婥,多相处一会儿,但是看到傅君婥,不耐烦的神色。宋师道又害怕,惹恼了佳人,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脸皮这么薄,难怪泡不到妞呢!”
萧邪看着宋师道,离开的背影,心中暗道。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宋师道一副谦谦公子的做派,在为人处事上,倒是没什么,但是在泡妞的时候,还保持这副做派,那就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大多数的女人,心里都喜欢,坏坏的男人。
而像宋师道,这样老实的男人,往往就是备胎,或者接盘侠的命。
“你看着我干什么?”
傅君婥注意到,萧邪用一副莫名的神情,打量着自己,忍不住皱了皱柳眉。
萧邪嘴角微微扬起,轻笑道:“我觉得饭菜,有些不合胃口。”
“饭菜不合胃口,你去找厨子啊?看我干什么?莫名其妙。”
傅君婥闻言,柳眉微蹙,一脸疑惑的嘟囔道。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秀色可餐吗?看着你这张俏脸,这饭菜的确,变的可口一些。”
萧邪朝傅君婥,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经的调戏道。
“无聊!”
傅君婥听到这话,忍不住白了萧邪一眼,低下头,专心享用起了,面前的佳肴。
萧邪注意到,傅君婥嘴角,露出的那抹,一闪而逝的微笑,忍不住暗自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寇仲和徐子陵,听到萧邪对傅君婥,说的的话,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佩服,然后将这一招,给记在了心里。
这种泡妞用的招数,必须要重点记下,以后说不定,就用上了。
……
吃完午饭后,萧邪他们决定,在丹阳城休整一日,然后再乘船赶往历阳。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一溜烟的工夫,就跑的无影无踪了,连去什么地方,都没有告诉萧邪他们。
“仲少,你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徐子陵看着,青楼门口,那些花枝招展的窑姐儿,咽了咽口水,事到临头,反而有些胆怯了。
寇仲一把搂住,徐子陵的脖子,坏笑道:“怕什么?我们现在有钱,跟之前可不一样。我们今天,也来体验一把,当大爷的感觉。”
寇仲话落,也不容徐子陵拒绝,拉着他的手臂,在几名窑姐儿的簇拥下,踏入了温柔乡中。
……
夜幕降临,寇仲和徐子陵,才勾肩搭背,醉醺醺的回到了,落脚的客栈。
“你们两个浑小子,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道夹杂着,阵阵寒意的喝斥声,突然在寇仲和徐子陵,背后响起,让他们浑身一个激灵,连醉意都消散了不少。
虽然傅君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看到寇仲和徐子陵,这副醉醺醺的模样,以及满身的胭脂味,傅君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啊!你们两个浑小子,小小年纪,竟然就学会喝花酒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傅君婥伸手揪住,寇仲和徐子陵的耳朵,气愤的叫道。
最终傅君婥,让寇仲和徐子陵,一人抱着一个大水缸,在外面蹲了,半个时辰的马步,这才放过他们。
等到傅君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听着隔壁房间,卫贞贞那急促的娇喘声,忍不住轻啐了一口,道:“都折腾了一个时辰了,还没消停啊!”
一个时辰前,傅君婥正在修炼,结果被隔壁,传来的靡靡之音,干扰的集中不了精神。
无奈之下,傅君婥只能,出去透透气,平复一下自己情绪。结果没想到,她正好撞见了,刚刚喝完花酒的,寇仲和徐子陵。
于是也不知道傅君婥,是抱着撒气的态度,还是什么原因,一气之下,重重责罚了,寇仲和徐子陵。
原本傅君婥,是算了一下时间,这才回房的,没想到隔壁的大战,竟然还没有停息。
……
“傅姑娘,你们昨天,都没有睡好吗?”
翌日清晨,吃早饭的时候,容光焕发的卫贞贞,见到傅君婥和寇仲他们,都是哈欠连连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傅君婥和寇仲他们,听到卫贞贞的话,脸上同时露出了,一脸尴尬之色。
傅君婥没有睡好觉,是因为昨晚,听了一夜的墙角,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这才睡着的。
而寇仲和徐子陵,则是因为喝了花酒,又抱着大水缸,蹲了半个时辰的马步,腰痛难忍,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不管是偷听墙角,还是喝花酒被抓,这两件事情,说出去的话,都感觉很丢人啊!
萧邪看到,傅君婥和寇仲他们,满脸尴尬的样子,一边喝着粥,一边暗自偷笑。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萧邪的感知。
而且傅君婥,之所以能够,偷听到墙角,也是萧邪刻意为之。
萧邪早就在,自己的房间和傅君婥的房间,布下的结界。
只有傅君婥,才能够听到,那阵阵高亢的娇喘声。否则卫贞贞,忘情的娇喘声,早就响彻整个客栈了。
……
“娘,为什么这些船,都是从西面驶回来,却没有向西而去的船呢?”
乌篷船上,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轮流摇着船桨,注意到河面上,行驶的其他船只,心中满是疑惑。
这几日之中,在这河面上,只有萧邪他们,这一艘乌篷船,向西行驶,未免也太奇怪了。
“的确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君婥闻言,摇了摇头道。
“两位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既然大家这么有缘,又正好顺路,何不上船一叙啊?”
正当寇仲他们,还在疑惑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声音,突然从后方,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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