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第二天的第一缕晨曦洒在热罗姆.波拿巴的床头,艰难完成洗漱的热罗姆.波拿巴早早的命令莱蒂前往威尼斯广场将自己的住所告知吕西安.路易。
上午九点,等待了将近一个多钟头的莱蒂总算见到匆匆赶来的吕西安.路易。
“殿下,您好!”莱蒂上尉向眼前的吕西安.路易行礼,对于每一个波拿巴家族的成员莱蒂都会给予应有的尊敬。
在莱蒂躬身行礼的瞬间,他并没有观察到吕西安.路易扭捏的神情与飘忽不定的眼神。
“莱蒂先生,你好!”吕西安.路易同样也向莱蒂问好。
“这是亲王的住址,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可以在这个住址找到亲王!”莱蒂将一张纸条交给了吕西安.路易。
“好了!我知道了!”吕西安.路易微微颔首。
随后,莱蒂又将一张可以兑换十五万法郎票据交到吕西安.路易手中道:“这是亲王交给殿下您的!打点教皇身边的神职人员是必不可少的!您可以在罗马银行兑换相应的金币!”
来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银行的票据在整个欧洲都是信誉的代名词。
接过票据吕西安看了一眼手中票据的数额也是吓了一跳,他赶忙推脱道:“我不能接受这么一笔钱!”
“亲王说了!如果不够的话,还能够继续追加!”莱蒂上尉并未理会吕西安.路易的推脱,也没有接过吕西安.路易递过来的票据。
眼见推脱不成的吕西安.路易只能收下莱第的票据,并向莱蒂保证自己一定会尽快安排叔叔与教皇陛下见面。
“那麻烦您了!亲王殿下将在旅馆等候您的消息!”莱蒂再次向吕西安.路易行礼后转身离去。
吕西安.路易目送莱蒂消失在茫茫人海。
“他就是我那个堂弟的侍从?”声音从吕西安.路易的身后传来。
“父亲!”吕西安.路易转头看着身后的夏尔.波拿巴。
打从吕西安.路易与莱蒂见面的时候,夏尔.波拿巴便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莱蒂,直到莱蒂离开后,他才现身。
吕西安.路易将莱蒂交给他的票据交到了夏尔.波拿巴的手中。
接过票据的夏尔.波拿巴看了一眼票据上的数额感慨道:“我的堂弟还真像当年的皇帝!”
“您是说他的魄力?”吕西安.路易询问道。
“不,我是指花钱的能力!”夏尔.波拿巴调侃道:“他就像当年的皇帝一样,大手大脚不知道节俭!”
“那这张票据怎么办?”吕西安.路易直接票据对夏尔.波拿巴说道。
“哼!”夏尔.波拿巴冷哼了一下说道:“就当是我那个堂弟对我们的补偿!”
“父亲……”吕西安.路易提醒夏尔.波拿巴道:“我们应该如何联络教皇!”
“这个交给我就好!”夏尔.波拿巴接手了吕西安的工作:“你只需要对你的叔叔做最后的汇报就行了!”
“可是……”吕西安.路易想要说着什么。
“放心吧!我在罗马呆了20多年,还是有一些人脉!”夏尔.波拿巴充满自信的说道。
吕西安.路易这才想到自己的父亲已经在罗马呆了将近20多年,人脉比自己要雄厚许多。
就连自己当初受洗礼入教都是由自己的父亲邀请来穆雷扎尔主教。
“那麻烦您了!父亲!”吕西安.路易对夏尔波拿巴说道。
“唉!”夏尔.波拿巴叹了口气道:“这或许就是波拿巴血脉赋予我们使命吧!既然是上帝的意志,那我唯有听从了!”
说罢,夏尔.波拿巴让吕西安.路易先行回家自己一个人打通通往教皇的通道。
目送吕西安.路易返回波拿巴宫的夏尔.波拿巴随手栏下一辆马车。
坐在马车上的夏尔.波拿巴很快来到了PalazzodellaCancelleria的外围。
【中文翻译是该文书院宫,教皇在世俗界的政府机构,在这里诞生出了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首相佩莱格里诺.罗西。】
此时该文书院宫的外围已经聚满人群,人们手持横幅来回摇曳,横幅上是用黑色的墨水写着“民主、自由”。
“先生,我只能给你送到这里了!”马车夫对夏尔.波拿巴说道。
夏尔.波拿巴向马车夫表示感谢后离开马车。
亲眼见证该文书院宫正门被堵的夏尔.波拿巴不在选择从正门进入,他绕过人群来到了宫殿的侧门。
两名卫兵将他拦了下来。
夏尔.波拿巴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板着脸说道:“我是科诺亲王夏尔.波拿巴,穆扎雷利主教邀请我进宫一叙!”
【卡尔.伊曼纽尔.穆扎雷利:1797年4月19—1856年,意大利神职人员,1846年被担任教皇的庇护九世任命为高级委员会成员,负责公共教育与颁发教皇国出版许可证。】
两位卫兵不敢有一丝怠慢赶忙让开了一条道路。
夏尔.波拿巴得以进入该文书宫。
进入宫殿的夏尔.波拿巴凭借自己的记忆很快便来到了穆扎雷利主教的办公场所,他敲了敲穆扎雷利主教的办公室大门。
“请进!”穆扎雷利主教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夏尔.波拿巴推门而入。
身穿白色教士袍服的穆扎雷利主教惊讶的看着夏尔.波拿巴。
夏尔.波拿巴先声夺人道:“尊敬的主教先生,请允许我冒昧的打扰您!我现在向您讨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穆扎雷利主教放下手中的书籍看着夏尔.波拿巴道:“我的朋友,我很荣幸倾听!”
“主教阁下,不知道您对现在罗马怎么看?”夏尔.波拿巴对穆扎雷利主教询问道。
“在陛下的引导下,虔诚的罗马……”穆扎雷利主教又套用公式化的语言。
“主教阁下,聚集在宫殿外的家伙可不像是虔诚的人!”夏尔.波拿巴当即戳破了穆扎雷利主教的公式化“谎言”。
“他们只不过是迷途的羔羊,假以时日必将会迷途知返!”穆扎雷利主教继续信口胡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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