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老气管炎了
陆灵雪绽放笑容,“算你过关!”
“切,这算个屁的关,我本如此,何惧考验,”陈卓此刻的傲娇,可吃天鹅。
其实陈卓是真的不慌,因为他平时就十分注重这方面的细节,女生的心思都是复杂且细腻的,有的事情一次顶百次,所以绝对不能出纰漏。
这根弦,陈卓始终都绷着,只要跟唐笑笑在身边,他会锁死他的目光,绝对不会往唐笑笑脖子以下扫一眼,开始的时候是非常困难的,那需要无敌的自我约束能力,慢慢习惯了才轻松。
没有平时这样刻苦的锻炼,哪有现在的从容不迫?
这,就是情圣的自我修养。
“吃糖葫芦吃饿了,我们去吃饭吧?”陆灵雪道。
陈卓心中长叹一口气,脸上笑嘻嘻,“走着!”
象征性的吃掉一个花卷,又吃掉陆灵雪剩下的半碗饭后,陈卓把陆灵雪送回了宿舍。
站在清华大门口,陈卓摸摸自己的肚子,今天怕是要遭罪了。
时间还算宽裕,陈卓打算坐公交去政府大院,倒不是他要省钱,只是不想碰到热情的安京司机师傅。
可事与愿违的是,公交车上的司机师傅也是安京土著,跟搭他车下班回家的同事侃了一路,坐出租还只是单口,这下好了,碰上了对口相声,这俩人一唱一和的一路说下来,让陈卓觉得德云社能火起来真不是偶然,在京津这片曲艺的热土上,没点儿斤两,真的啥也不是。
陈卓已经来过两次政府大院,站岗执勤的战士对他已经有了印象,倒不是陈卓帅得让人过目不忘,只是他那头型,在这个年代想让人忘记都难。
一个电话打到严为民家,很快严曦月就跑了出来,把陈卓带了进去。
轻车熟路的陈卓少了前两次的谨慎,多了点儿潇洒。
换好鞋,陈卓刚一进屋,就看到严为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这样子是等着看新闻联播呢,每天也就这半个小时遥控器是完全属于他的,其他时间他连砰遥控器的资格都没有。
厨房里传来鸡汤的香气,陈卓精神为之一振,“这鸡汤,绝了!”
严为民冲陈卓招招手,“过来坐。”
严曦月道:“我去帮奶奶打下手,你跟老严头儿聊天吧。”
“要不我也去?”陈卓的厨艺和刀工还是很不错的,自信得很。
严曦月道:“这次是为了答谢你,所以你就别去凑热闹了,下次你要去,我肯定不拦你。”
“那你赶紧去吧,想啥呢?”陈卓咧嘴一笑,十分气人。
严曦月白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
陈卓坐到严为民的身边,看严为民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炒黄豆,立刻道:“您这牙口可以啊。”
严为民道:“也不行了,主要是你李奶奶炒的黄豆香酥,不硌牙。”
陈卓也随手抓了一小把,丢进嘴里几个,嘎嘣嘎嘣声传来,“真不错,香!”
严为民在家里的时候能完全卸掉市长的光环,回归一个老头儿的本质,爱炫耀。
老头儿把装炒黄豆的盒子盖上盖子,“尝尝味道可以了,我得多留点儿,你李奶奶可不是天天都肯给我炒,不能挥霍。”
妻管严的典范啊!
陈卓眼珠子一转,“要不我让李奶奶给我炒个几斤?然后转手送给您?”
严为民眼睛一瞪,“你要累死我老伴儿吗?还炒几斤?”
这也有雷?
陈卓调整思路,不能大意,随时准备交闪。
“我考虑不周了。”
严为民神秘兮兮地靠近陈卓,“你李奶奶还有一手绝活儿是炒蚕豆,要不你去跟她要点儿炒蚕豆?我可有一阵没吃到了。”
“好说好说,等会儿我就要,”陈卓从善如流。
对严为民,陈卓一直都以对长辈的态度去对待,而不是把其当做省部级大员,也就是这份不同让严为民越来越对陈卓另眼相待,从他的角度去看陈卓,感觉会十分特别,别人都只是觉得陈卓有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城府,在严为民眼中这种官宦子弟他见过很多,不足为奇,他看到的是陈卓的从容和与自己的平视。
要知道,作为安京市长,严为民身上的光环可是不少,在他面前能有陈卓这样态度的晚辈,他是一个也没见过,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个道理。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严为民发现陈卓对自己的宝贝孙女好像一点儿念想都没有,这让他很是有些捉摸不透,是自己的孙女不好看?
真有如此虚怀若谷的年轻人?
人就是这么有趣,你惦记他的宝贝,他视你如仇冦,你不惦记呢,他有满是不解。
李兰芳这时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陈卓来啦,还有两个菜,等会儿就好,你先坐坐,跟这臭老头子聊聊天儿,委屈一下你啊。”
这话怎么搭?陈卓满头黑线。
要说还是陈卓脑子好使,他撸着胳膊站起来,“李奶奶,我去把曦月姐换出来吧,我打下手可厉害了,”这不就化解掉啦。
李兰芳摆摆手,“不用不用,你是今天是贵客,再说女孩子得学会点儿厨房手艺,坐着吧,”说完她就转身回去。
刚刚敢怒不敢言的严为民,此刻决定重拳出击,“别看你李奶奶嘴上厉害,其实还是很在乎我的,你看看这黄豆炒得多香,”他又指了指身上有些年头的灰色毛衣,“这也是她给我织的,”接着他还想找点儿什么佐证,可半天也没找到,只能接着道,“这女人啊,不管年纪多大,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呵呵。”
陈卓礼貌的陪着呵呵两声,这位市长大人的家庭地位实在是有点儿不咋滴啊,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不免让人心酸,不容易啊。
严为民看气氛有点儿忧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转移话题,“自从你到了安邮,大一新学年开始,安邮就不太平啊,我听说又出事了?副校长贪污受贿,后勤主任故意杀人?耸人听闻啊!这群败类!”
陈卓挠挠头,“您老这话啥意思?我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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