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一脚踹开虚掩的宿舍门,抓赌!手放脑后!他这一声吼最先惊动的反倒是正在走廊里的男生,他们都好奇的看向138,想知道谁这么不怕死,当看到是陈卓时,立刻明白过来这是陈卓的恶作剧,又纷纷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屋里的哥儿五个都只穿着三角裤,脸上贴满纸条,谁都没有被陈卓吓到,敢在这栋楼里如此在138叫嚣的除了陈卓绝对没有第二个。
佟轩丞甚至都没有看向门口,丢出两张牌,对三!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啊!
别他妈吹牛逼,你手里至少还有三张,你走个我看看!柏彗星最夸张,脸上已经没有任何剩余空间。
祝庆超呵呵笑着,我不要。
丁海川犹豫不决,一会儿看看桌上的牌一会儿又看看佟轩丞手里的牌,犹豫着该不该管。
只有夏峰手里没有牌,给陈卓搬来凳子,三哥,坐,喝不喝水?
操!老子是一点儿排面都没有了是吧?陈卓脱掉外套,坐在凳子上,不用,老六又第一个出去的?
夏峰扶了一下眼睛,腼腆的笑笑,嗯,手气好。
别谦虚,你小子记忆力好,能记牌,就特么是个外挂!陈卓坐在凳子上脱衣服,一会儿也赤条条的凑过去,一把抢过佟轩丞手里的牌,四张小逼崽子你还打个鸡毛啊,装的再像有屁用,他把佟轩丞的牌往牌堆里一丢,这把老大娘娘,给他贴!不用打了!
佟轩丞看陈卓把牌已经丢了出去,顿时兴奋跳起来,滚几把蛋,老子还有好几个2!
夏峰抽冷子捅一刀,大哥,2都已经出去了,我三张,二哥一张,四哥两张,五哥两张。
佟轩丞气的指着夏峰的鼻子,就你会记牌!就你牛逼是吧?他挺着条条沟壑的肋骨把头一扬,来!老子皱下眉头就不是共产党员!
丁海川嘿嘿一笑,大哥,你本来就不是,应该说共青团员。
操!少先队员行不行?哪他妈都有你!
来来来,给我们少先队员五道杠贴上,柏彗星已经撕了一条白纸条,不由分说地就贴在了佟轩丞的下巴上。
佟轩丞一脸嫌弃,妈的,你就不能少舔点儿哈喇子?
陈卓哗啦哗啦的洗完牌,少特么废话,抓牌!
陈卓喜欢这样的氛围,也珍惜这样的氛围,前世他没有机会参与进去,但那不怪他,这辈子他不会再错过,因为他估计不会再有第二次重生了。
这一战就是半宿,将近两点,才散局,最后脸上纸条最少的除了夏峰就是陈卓,冬轩丞和柏彗星两个人最后愣是没有地方再贴,只能贴后背和胸口上,那叫一个美观!
六个糙汉子最后还赤条条地去洗漱,被冰凉冰凉的水一激,陈卓道:我特么一下就精神了。
啥意思?包夜?柏彗星两眼直放光,好久没有一起半条命了。
佟轩丞道:滚特么蛋,老子还要命!
祝庆超道:就算现在靠着三哥的面子跑出去,也玩不了几小时,算了吧。
明天吧,明天庆功宴完事儿,咱们三打三白房!陈卓一锤定音。
佟轩丞道:有什么彩头没有?
输了的去中关村买盘!陈卓端起盆撂下话,就走出了洗漱间。
夏峰呆呆的问边上的丁海川,五哥,买盘是什么意思?
嘿嘿,丁海川拍拍夏峰的肩膀,你该长大了,就从这次买盘开始吧。
佟轩丞不屑的拆台,少装逼了,老五,说的好像你他妈看过似的!
丁海川道:这不就有机会了吗?
柏彗星举起手,没看过的举手!
最后竟然五个人都举起手,佟轩丞骂骂咧咧地走出洗漱间。
柏彗星他们追上来,凑到一起合计,你们说老三看过没有?
别说看盘,我都怀疑他实践过,佟轩丞煞有介事地道。
有道理!
问问?
算了吧,问了就是自取其辱,咱不能比。
夏峰直到进门也没弄明白他们在说啥,你们在说什么?
小孩子别瞎打听,睡觉!
陈卓当然知道这哥儿几个想知道什么,单这方面来说,陈卓做他们祖师爷都没问题。
等都躺下来,丁海川第一个没忍住,三哥
无可奉告,等你们谁到了最后要上垒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们补习一下,现在免谈,睡觉!
看陈卓直接把路堵死,就没人再问了,但也都明白这绝逼是个老司机。
一夜再无波澜,待天光乍亮,陈卓翻身而起,今天还真挺忙。
这大冷天的,陈卓自然不可能跑着去找陆灵雪,但晨练还是得练,他干脆去主楼爬楼梯,上上下下的来了十几个来回,直爬到大腿好似灌铅,才作罢,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拿上跟余幼微的情侣羽绒服,直奔西门而去。
之所以羽绒服拿着却没穿,是陈卓怕穿帮,细节决定成败,舒薇那样的漏洞不能再有了。
车刚开到路程的一半,陆灵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直接报地点,你到东门这边来。
你都出来了?多冷啊,为什么不等我?
陆灵雪轻笑了一声,昨天为了抓你整个学校的保安都惊动了,我都没睡好。
不会吧,真着了?陈卓觉得没有发生火灾的话不应该这么大动静。
陆灵雪道:据说除了放烟花这事儿,学校里还丢了点儿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好像学校挺重视的,他们怀疑是团伙作案,声东击西,笑死我了。
不能吧?
你好好开车,等会儿说。
等陈卓在清华东门停好车,一身黑色打扮的陆灵雪拉门上来,陈卓刚要问话,就见陆灵雪猛地凑过来吻上他的嘴唇。
这会儿才六点多一点,学生们都没起来,老师也没上班,路边只有环卫工人,也难怪陆灵雪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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