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社长您今天怎么这么想喝酒的吗?”
周文海没话找话聊。
“最近有点烦心事。”
李富真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她苦笑着回答。
“什么烦心事,能告诉我吗?”
还有什么能让三星的长公主心烦到要用酒来解决的事?
“我的家事,周会长您也想听吗?”
李富真和周文海之间毕竟有着这么大的年龄差,她不知道她所说的事对方能不能够体会到。
“李社长,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木头人来对我倾述吧。”
金秀俊识趣地将车停靠在路边,他走下车,车子里只剩下周文海和李富真。
“我的离婚诉讼案的重审判决就在这个月的20号开庭,不知道到时候结果会是什么样。”
李富真低下头,她毫不避讳地将自己与任佑宰离婚的事告诉给周文海,在她眼里,周文海此刻就是她年轻时深爱着那个的前辈,她想把自己目前的境遇讲给对方听。
“别担心,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人生是美丽的。”
周文海的这句话让李富真立马抬起头来眼神激动地看着他说,“周会长,这句话是您自己想到的吗?”
“哪句话?”
周文海一下子被李富真问得有些懵逼。
“人生是美丽的,这句话。”
“是,是我自己想到的。”
一句安慰人的话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我有时候觉得您就是他。”
说着说着,李富真露出真挚的眼神。
“您说的是谁?”刹那间,周文海恍然大悟,“您说的那个前辈吗?”
李富真点点头,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我今天特意带了他的照片,您看看吧。”
周文海接过照片,照片上是李富真和一个男人的合照,而这个男人除了发型和衣着与自己不一样时,两人的长相相似度果真高达90%以上。
盯着照片看久了,周文海甚至一度认为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就是他。
难不成是系统搞的鬼?
给了自己与前世同样的身体机能,只是长相用的是已去世的李富真暗恋的那位前辈。
“还真是”周文海还了照片后说,“李社长您年轻时真漂亮,不是,现在也很漂亮。”
李富真微微一笑道,“周会长,您不饿了吗?”
“秀俊呐,出发吧。”
周文海按下车窗对着在凯雷德车前与柳宗秀、韩东洙一起抽烟的金秀俊大喊道。
“是。”
金秀俊扔掉烟头,他快速跑回来。
首尔市铜雀区
大飞端着他炒好的辣子鸡走进包厢,最近他的厨艺进步神速,周文海吃了一口后直夸他做得好吃。
“李社长,您也尝尝吧。”
周文海为她夹了一块辣子鸡。
“这个看起来好辣。”
光是看着满盘子的辣椒,李富真就被辣的吞了吞口水。
“好辣。”
尝完辣子鸡,李富真被辣得赶紧喝了一口酒。
“会长,您点的哑巴兔来了。”
说话间,大飞又端上一道大厨新学的哑巴兔上桌。
“周会长,您吃这么辣也没问题吗?”
李富真看着满桌子的辣椒,在这一点上周文海与他那位前辈确实不太一样。
“没问题,我以前在华国时经常吃这些菜的。”
周文海又为李富真夹了一块哑巴兔,但对方只是闻了一下便放下了筷子。
“李社长,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如果我说的话有什么冒犯到您的地方,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周文海一边吃菜一边说。
“是,您说吧。”
周文海为她倒上烧酒,两人干了一杯。
“我们五星生活会社最近再找代言人,因为主要生产的是母婴用品,所以对代言人的要求是有孩子的女艺人,不过这种要求并不好找,我想,我想请您来做我们五星生活会社的代言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若是李富真真能来做代言,那么势必会引起整个韩国的轰动,届时五星生活会社生产的五星母婴用品也能一跃成为一线品牌。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李富真毕竟是三星的长公主,这种事她能答应下来的几率很小。
“对不起,周会长,我现在还没有心思来考虑您说的这件事。”
一提起孩子,李富真就会想起自己与任佑宰的离婚官司,对方不愿意放弃对孩子的抚养权,让她这桩离婚官司越拖越久。
“是,我能够理解。”
周文海没有就此再讨论下去,李富真开始自己喝起闷酒。
“李社长,您慢点喝。”
眼看着李富真十几分钟就喝光了一瓶烧酒,周文海劝说道。
“没关系。”
周文海于心不忍,他从李富真手中抢过新打开的烧酒,“李社长,别再喝了。”
“周会长,请把酒给我。”
李富真正色厉声道。
强扭不过对方,周文海把酒还给她,李富真陆续又喝了两瓶烧酒,一共喝了四瓶烧酒,此时她已是醉态尽显。
“李社长,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
周文海将李富真先扶到包厢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他打算去叫金秀俊等人过来帮忙。
“别走,前辈,不要走。”
李富真完全失去意识,她把周文海当成了那位前辈。
“李社长,我是周文海。”
周文海从她手中挣扎出来,李富真倒头在沙发上躺着,在金秀静等人的搀扶下,他们将李富真扶到车上。
“去新罗酒店吧。”
金秀静开车前往新罗酒店。
“前辈,不要离开我。”
李富真喃喃自语道。
“停车,停车。”
又过了一会儿,李富真难受地吼道,周文海知道她这是想吐了。
金秀俊把车停靠在路边,在下车前,李富真吐了周文海一身,他忍着异味搀扶着对方去路边的草丛里呕吐。
哇……
周文海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不停地为她拍背。
“秀俊呐,拿瓶水来。”
金秀俊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李富真接过水后漱了漱口。
金秀俊将李富真扶回车上,周文海用剩余的水和纸巾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渍。
车子到达新罗酒店,柳宗秀进入酒店叫经理来接李富真回酒店房间,一身臭味的周文海也只好在新罗酒店开了间房洗澡睡觉。
第二天,逐渐清醒的李富真发现自己正躺在新罗酒店的客房里,她找来经理问道:“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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