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封锁,现在雪域国的使臣没走,各国又是虎视眈眈,这万一让外人知道宋陵国皇帝失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其中一个大臣说道:“晋王殿下,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宋玉瑾轻叹口气,“只知那人武功极高,似乎并不是宋陵国有的路数,至于其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会不会是……”一个武官怀疑是雪域国的人,但是这没有证据,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晋王殿下,陛下现在没有消息,雪域国的使臣又还没离开,这要是让人知道陛下……事情就很严重啊。”
“不如晋王殿下监国吧?晋王殿下宅心仁厚,才学非凡,又爱民如子,堪当此任。”一个宋玉宸那边的官员说道。
他当然不希望宋玉瑾继位,可是监国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而且什么事情都没有宋陵国的安危重要。
“监国,怎么监国?晋王殿下是可以监国,可是什么情况才能监国?我们陛下又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需要晋王殿下监国?”
“要老臣看还是事急从权,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如今宸王殿下又不在京城目前也只有晋王殿下可以……”
“不行!陛下只是失踪,过段时间会回来的。”其中一个大臣很明确的反驳。
“这位大人说的有理,再说,本王学识浅薄,的确不能堪以重任。”宋玉瑾谦虚的说道。
可是放眼整个京城,要说学识好的,就那么几个,而晋王殿下就是个中翘楚。
“晋王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您多想想宋陵国啊!陛下是可以回来,但是什么时候回来?陛下不在皇宫的这事情绝对不能让雪域国的人知道,不能让其他国家的人知道!”
这事情的严重性大家都知道。
可是陛下才失踪两天,这个时候提出“国不可一日无君”未免显得有些操之过急。
宋玉瑾抬手往下压了压,说道:“本王相信父皇会安然无恙的,就先封锁消息,再等等。”
百官暗叹宋玉瑾的宅心仁厚,现如今这事情也只能再压一压。
“晋王殿下,您的这个要求老臣是没有意见,可是总得有个期限,这可不是个人的小事,是整个宋陵国的大事。陛下可是十年来从未罢朝过,这时间一长,会引起他人怀疑。”
宋玉瑾皱眉,最终说道:“也罢,雪域国的人现在还没走,的确时间不宜过长,那就三天为限。”
三天,这已经是百官最能容忍的时间。
不少中立的官员对宋玉瑾这个做法极为赞赏,这个时候当以大局为重,时间过短,未免让人怀疑,时间过长,过于优柔寡断,而三天时间,就是最好的期限。
谢南初听说此事也只是嗤笑一声,鄙夷的说了一句“虚伪”。
三天过后,宋玉瑾必定登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查探一下那个圣旨是否是真实的,如果圣旨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弘元帝说的话起码有九成可信,也就是说他的亲人也都还在世上。
谢南初上次被封赏爵位又往上提了提,这次被册封的是郡王,所以他完全有入宫的资格。
不过谢南初是偷偷潜入皇宫的,一直到卧龙殿寻到了童简。
童简看见谢南初,立即大步走过来,悄悄打量了一下他身后,瞧着没人,立即关上门。
“谢郡王,您可算来了。”
谢南初喉结滚动,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他神色莫名,问道:“你等我?”
童简点头,“陛下早就有交代。”
他立即走到龙床边上,跪在地上,伸手去摸床下面的地。
没过多久童简拿出了一个布包,长条形。
童简几步走到谢南初面前,叹了口气,说道:“谢郡王,您别怪陛下,陛下都是有苦衷的,这是陛下之前给您留下的圣旨。”
谢南初接过圣旨,他打开一看,的确和弘元帝说的一般无二。
这个时候他觉得这个圣旨仿佛是有千金重,压的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谢南初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问出了这样的话。
童简叹了口气,他摇摇头,说道:“这事情奴婢也没办法给您解答,您只需要知道,陛下对你的爱护之心,从未变过。”
谢南初捏紧了圣旨转身就走。
宋玉暖在国师府呆了两天,整整两天,外面的侍卫一个都没走,简直是把国师府围得是水泄不通。
她焦急也只能和翠花打听情况,当她知道弘元帝居然和云贵妃游山玩水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所以当初所谓的暴毙也是如此?
宋玉暖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只要弘元帝没事,宋玉暖这颗心就稍稍松懈了许多。
天上逐渐点缀着星星,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宋玉暖趴在桌子上,忽然听到有声音,她立即抬起头,赫然看见一红衣圆领袍少年踱步走来,他手中拿着东西,依旧那么风华绝代。
只是这神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宋玉暖以为他是受了伤,毕竟现在是男主和反派斗争的关键时期,反派受伤几率太大了。
“谢南初,你,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宋玉暖焦急的拉着他的手,左看右看,仔细打量,并没有发现有血迹和血腥味才稍稍放心。
“我没事。”谢南初说道,声音却有些难掩的疲惫。
“怎么了?”宋玉暖还是有些担心,男神今天的状况有点不太对劲。
谢南初忽然抱住宋玉暖,脑袋沉沉的放在宋玉暖的肩膀上。
别看谢南初才十八岁,但是这身材是妥妥的,体重也有点重,宋玉暖差点一个趔趄。
“有些累了。”
听到这话宋玉暖才稍稍放心,她轻轻哄着人,“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她不问情况如何,只知道不管是宋玉瑾还是谢南初,他们都是全身心的在对付这几天的事情,她帮不了忙,也不能帮忙,只能在他累了的时候安慰他,安抚他。
谢南初倒是没有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宋玉暖的身上,只是走了个形势,但是心里的沉重却是半点的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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