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做人实在是不能太过善良。现在这个处境的封云修,相比更能体会到这句话的意味。对于现在的封云修而言,这句话,对他自己,其实是一句警醒。自从自己的父母离自己而去之后,这个封云修,可就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但是封云修也没有什么办法,要知道,现如今的封云修,可以说是势单力薄,根本不会有人来搭理他,这么一来,这封云修想要做的很多事情,就会都受到影响,这么来看的话,对封云修来说,无异于是非常不利的。
封云修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想要去修炼成功神功,从而能够得到这神功的修炼能力,这么一来的话,很多事情也就是有了一段解决方式。但是很多时候,这也正是让这封云修感到十分不解和疑惑的,甚至封云修觉得,这一切的发生,都是上天对自己的不公。
并且最让封云修感到久久不能释怀的,那就是自己的父亲的离奇死亡了。要知道,这封云修是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意外死亡敷衍了事的说法的。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品行向来端庄,绝不会有喝醉酒的行为,更不会因为喝醉酒发生意外,所以在封云修看来,自己的父亲这次出事,绝非一个意外二字就可以盖过的。
所以这封云修从那时候起,就定下了主意,不仅要好好修炼成功神功,还要找到自己的父亲的真正死因。尽管封云修无比相信自己的父亲是遭人陷害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这封云修还要找到证据,找到真正的凶手。
所以出于这个目的,这封云修后来找到了衙门府统领福山。这福山,之前只是佐统领,因为之前的衙门府统领,就是封云修的父亲,封云修的父亲意外身亡之后,这福山,自然而然就从佐统领成为了统领。所以这么一来,这封云修的父亲也可以说是这福山的恩人了。因此这福山对待这封云修还是不错的。也可以说是这封云修在这人世间仅有的依靠了。当然还有这慕容雪嫣也算,但是慕容雪嫣早就被慕容家下了禁令,不许和封云修那个穷小子再有来往,因此这封云修和这慕容雪嫣的关系也就是变得十分有限了。但是这两个人的感情,从来没有断裂过。
不光如今,这封父的意外身亡的悬案,也是由这福山来牵头办的。到最后封父的葬礼,也包括后来封母自杀的后事,这福山也是帮着办了,否则的话,就靠封云修一个少年,能办成这些事,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因此这封云修还是把这福山当成自己的恩人来看的。这次封但是让封云修远远没想到的是,这福山一听到这封云修问到了封父的命案,就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意思,这是让这封云修远远没有想到的。
“福山统领。”瞅了个机会,看到这福山统领审完了案子,退堂了,这封云修就进了衙门,直奔后院,来到这福山的办公居室内。
福山的办公居室,也就是当年封云修的父亲办公的地点了,只可惜人去楼空,这里的装潢也是全都变化了,不再是童年时,这封云修出了私塾,来到衙门找父亲时,那般熟悉的光景了。封父喜欢山水画,办公居室内也是多有挂置。但是福山不太喜欢这些文人墨宝,也就没有再挂字画,墙壁上都是光秃秃的,让封云修感到十分的不适应。
福山见到这封云修来了,还是感到十分意外的,于是便问道,“云修,你怎么来了?”
“福山统领,冒昧打扰。”这封云修说着,行了个礼,随即又说道,“我今天这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您的。”
“好。”这福山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封云修要问自己什么了,于是就收起了那副惊讶的神情,随即微笑着说道,“进来坐吧,云修。”
“多谢福山统领。”这封云修道谢道,随即走进了这福山的办公居所内。
“坐。”福山从太师椅上起来,来到了茶案前,挥手说道,这里便是福山待客的地方。一张精雕的崖柏木桌案,桌案周围等距摆放了三张龙凤黄檀椅。看起来大气沉稳,古色古香。
“多谢了。福山统领。”封云修道谢一句,随即就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弄坏了这名贵的椅子。但是封云修从毕竟还是精明,从这椅子里,这封云修也看出来了,想必这福山上任衙门府统领不过一月,但是油水估计是已经捞了不少了。毕竟这衙门府,可不是清水衙门,平日里什么大案小案都要在这里定夺,有些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就先要通过金钱来操控案件结果,因此油水多了去了。
封云修不免觉得内心有些悲哀。因为封云修心里很明白,自己的父亲品性高洁,一生清廉,要是自己的父亲还在任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所以面对这种情况,这清水衙门变成了“油水衙门”,虽然封云修内心感到悲哀,但是无话可说,这种情况,封云修只能接受,无从改变,因为封云修现在可是人微言轻,自身都不一定好保,更管不了这些旁事了。所以这就是最大的悲哀。原来如此。
悲哀归悲哀,但是正事还是要说的,于是封云修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封云修说道,“福山统领,今天,我正是为家父的事情来的。”
“哦。原来如此。”这福山也是料到了这封云修早晚是会来的,因此没有太过惊讶,于是这福山便接着问道,“怎么了吗?云修,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不是已经是有了定论了吗?”
“虽说如此。”这封云修说着,随即又说道,“但是,我还是觉得家父的案件当中,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疑点。”
“疑点?”这福山倒是一副十分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就说道,“这衙门府,可是按照大案的标准,来处理封统领的命案的,几乎衙门府的全部精英悉数出动,勘察了你父亲的命案,最后猜得出结论,这疑点,从何而讲?”
“确实如此。我也知道,因为父亲的事情,衙门府出了不少力。在下谢过。”这封云修先是礼貌地道谢,随即又说道,“福山统领,我也知道衙门府在我父亲的命案中全力相助,福山统领您本人也是对我多有帮助,多有照顾,我在此深表感谢……但是……”
这封云修说道这里,倒是沉默了,不说话了。这封云修不说话了,这福山倒是问起来了,福山问道,“云修,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呀。”
“但是。”这封云修想了想,随即又说道,“我还是觉得我父亲的命案中,有着许多疑点。”
“罢了。”这福山也是了解这封云修的性格,于是便问道,“云修,有什么疑点,你就尽管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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