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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隋戈,竟然摸出一张黑乎乎的狗皮膏药来糊弄他!
杨森忽然有一种想要上前卡住隋戈脖子,将他活活捏死的冲动,但是冲动并不等于行动。杨森被这么一群蜜蜂围着,哪敢有什么妄动,但是心里面的火气却是有增无减。
狗皮膏药?
杨森知道这玩意儿,他认为这东西就是中医的畸形产物。尽管如今生产膏药的药厂也要几十上百家,而其膏药的治病方式也有了一个科学性的名词,叫做“透皮缓释给药”,但是在杨森的眼中,这种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垃圾货,用这东西给唐雨溪治病,简直就是对医学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侮辱!
“你竟然天真的认为用一张狗皮膏药就能治好雨溪的病?”杨森终于忍不住质问了一句。
没办法,杨森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啊。隋戈这厮用狗皮膏药给唐雨溪治病,唐突佳人不说,简直就是侮辱他智商的做法啊!
“狗皮膏药也是药!”隋戈不以为然地说道,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杨森立即生出杀人冲动的举动:
隋戈竟然将“魔爪”伸进了唐雨溪的胸膛!
实在是不可原谅!
此时,杨森只想手里面抱着一挺加特林机枪,那样他就可以将隋戈轰杀成渣!
看到这个场景,黄鹤只得避嫌地移开了目光。
唐雨溪俏脸通红,但是却没有阻止隋戈的动作,治好看着这厮的魔爪侵入她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神女峰,然后摸索着将一张膏药贴在了她的心脏位置处。
当隋戈的魔爪触及到唐雨溪的神女峰的时候,脑子当中猛地闪过一个词语:软玉温香。可不是么,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以及从唐雨溪领口处飘出的淡淡幽香,让隋戈一阵眩目,热血沸腾,冲动激昂。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了。
这时候,隋戈终于明白,为何许多成功的男士都喜欢勇于攀登高峰了。尤其是媒体上曾经大肆报道过一个叫做林十的商人,此人每年都会花数百万资金去征服世界上的一座名山。现在,隋戈总算是明白了一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无力征服双峰了,所以每年都征服“单峰”,用以缅怀久违的年轻感吧。
不过,因为有杨森在一旁虎视眈眈,恨不得要杀了他,隋戈的动作也不能太过分了,稍微揩油之后,就将膏药贴在了唐雨溪的心脏处,然后悄然将暗藏在手中的玉瓶抖了出来,将五脏补天液滴在了狗皮膏药外面,然后用手掌按着膏药,用真气快速激发五脏补天液的药性,透过唐雨溪的皮肤,直接透入到唐雨溪的心脏当中。
五脏补天液,本来也可口服,但是效果自然不如这种最“直接”的透皮给药方式,何况隋戈的真气也起到了辅助的作用,可以将五脏补天液的药性快速激发出来。
还有一点,这种“给药”的方式无疑相当“给力”。
隋戈觉得,以后如果给美女治疗,他一定坚持要才用这种很给力的给药方式。
这绝对是独创的!
车子外面的杨森,气得肺都要炸了,眼珠都要爆裂了。
尤其是,此时隋戈还在用手在唐雨溪的胸前“推拿”、“按摩”,简直就是无耻之极。
杨森见拳头拽得很紧,指甲几乎都要抠入皮肉里面了。
“这个该死的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你!然后将你碎尸万段!”杨森心里面,已经有一个魔鬼潜伏进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暗下决心,要不惜一切杀死隋戈!
但无论杨森有多么怨恨,此时他却不得不默默地忍受着。
忍受着。
终于,隋戈将他的魔爪从唐雨溪的领口处缩了回来。
唐雨溪脸上一片红晕,是羞赧,也是因为心脏重获生机的缘故。
因为只有心血循环极好的人,皮肤才会白里透红,而心血管情况不好的人,往往手脚冰凉、苍白,这都是常理。此时唐雨溪脸上的一片片红晕,足以证明她的心脏已经重获生机。
这一点,唐雨溪自己也能够感觉到。
以前,唐雨溪总觉得她的心脏衰弱得随时都有可能停止跳动,但是此时她却感觉她自己的心脏全所未有的有力,甚至能够听见有节奏的“嘭嘭~”地心跳声。
难道,真的已经痊愈了吗?
唐雨溪自己,几乎都有些不敢相信。
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曾经,唐雨溪无数次因为心脏的问题而觉得头昏目眩,曾经多次晕倒,到后来病情恶化的时候,甚至好几次都在鬼门关上徘徊着。
但此时,长期困扰着她的噩梦终于醒了。
是隋戈,将她从梦魇之中带了出来。
这个小男生,他终于实现了对她的承诺,做到了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想起她发病时候给隋戈带来的困扰,看着他一次次跟她的家人据理力争,让他做她的医生,一次次地不惜损耗真气为她疗伤,一次次因为没有配制出治病的灵药而苦恼……更想起了在九寨的时候,隋戈为了救她,几乎连他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
所有的感激、感动,纷至沓来,泪水在瞬间决堤。
隋戈刚刚取下了唐雨溪身上的松针,正要对她给予几句言语上的安慰,谁知道唐雨溪忽地抱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隋戈同学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热烈的回报。
因为心情和情绪的缘故,唐雨溪的吻异常的火辣,差点都要将隋戈的舌头给勾出来了。
车子外面,杨森看到这一切,他——已经彻底麻木了。
两手的掌心处,已经被指甲抠得开始滴血了。
嫉恨,如同毒蛇一样撕咬着杨森的心灵。
畜牲!禽兽!王八蛋!流氓……
杨森的心头,反复地将各种恶毒的称号加诸在隋戈的头上。
这时候的杨森,已经毫无风度可言,甚至都要快要丧失理智了。
杨森茫然、呆滞地望着隋戈和唐雨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对“奸夫**”已经走下了车。
“我的病已经好了。”唐雨溪向杨森和黄鹤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好了?”杨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自然流露出几丝怨毒,“唐小姐,拜托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行不行?一张狗皮膏药,就能治好你的心脏?真他妈扯蛋!”
杨森一向很注意自己的风度,如果不是被气昏了头,他是很少说脏话的。
唐雨溪这时候身体状况很好,所以脑筋也变得异常活跃,故意刺激杨森道:“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刚才跟隋戈的热吻吗?如果我的心脏真有问题,能够进行那么热烈的激吻吗?何况,我现在连气都没喘一下呢,看来再吻几次都没关系呢。你不是学医的吗,难道不知道这个常识?”
痛啊!
杨森简直是心绞痛了。不过,想起跟唐家联姻的好处,杨森冷冷道:“常识并不代表什么。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能知道真正的情况。”
“不用,我来替小姐看一下。”黄鹤忽然说道。
隋戈知道黄鹤绝对不会对唐雨溪不利,倒是故作大方让黄鹤替唐雨溪把脉。
黄鹤作为练气后期的高手,一道真气输入唐雨溪的身体当中,自然可以查探到她的心脏情况。
就算是黄鹤对医术一窍不通,凭借他的修为,也可以很清楚地查明情况。
果然,片刻之后,黄鹤就收回了手指,然后非常震惊地往隋戈看去:“这是绝无可能的!小姐的心脏怎么比我这样的练武之人都好,你是怎么做到的?”
“狗皮膏药。”隋戈自然不会给黄鹤交底,“正如你刚才所见。”
“狗皮膏药?”黄鹤显然不肯相信。
“是的。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隋戈平静地而装逼地说道,“但是它的确就发生了。两位,既然雨溪的病已经痊愈了,就不劳你们操心了。另外,请回去转告唐老先生,现如今边疆、海上‘盗寇’猖獗,请他老人家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雨溪身体已经痊愈了,也不劳他老人家操心了。”
隋戈这话说得还算是客气。
因为从许衡山的口中,隋戈知道了唐世渊年青时候的一些事迹,这位老人家曾经参加过朝鲜和越南战争,并且立下了赫赫战功。据说,当年他参加志愿军的时候,只是刚满十六岁而已。对于这样一个老人,一个老将军,本来隋戈是心存敬意的。只是,没想到老人家年纪大了,对于权力却越来越迷恋了,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孙女作为政治筹码,对于这一点,隋戈极其反感。
无可否认,唐世渊的确为国家和人民立下了赫赫功劳,但是对于权力的永不满足,却让他从一个铁血将军,一个慈祥的长者,变成了一个并不讨人喜欢的政治家。也许,唐家出了唐雨溪之外,还有其他人也看到了唐世渊的转变,但是畏惧于唐世渊的强权和威严,却是不敢顶撞他。但隋戈是一个外人,而且是一个超然的旁观者,所以他敢于说出心头的想法。
至于唐世渊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隋戈根本不在乎。
唐世渊纵然像要阻止他跟唐雨溪的交往,隋戈也绝对不会轻易让步的。
说完之后,隋戈骑上了“四不像”,带着唐雨溪,悠然地往发疯校区而去。
杨森望着隋戈的背影,语气忽地变得出奇冷静,向黄鹤问道:“黄先生,唐小姐她真的痊愈了?”
“怎么,你是希望她没有痊愈,还是怀疑我的判断?”黄鹤的语气似乎有些不爽。
杨森看着黄鹤,心道:“你不过是唐家养的一条狗而已,居然也敢在我面前乱吠,等以后连你一块收拾了。”表面上,杨森却一点不表露出来,说道:“我怎么会怀疑黄先生的判断。不过,你枪法如神,为何不干脆干掉这小子?”
“你许诺过,他如果能够治愈小姐的病,就让他们离开,难道你想反悔?”黄鹤有些鄙夷地说道。
“不是。但……唐老爷子那边,我们怎么交待?”
“不是‘我们’,而是你。”黄鹤故作诧异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过,一力承担么?车坏了,我先走了。”
黄鹤说完,迈开大步向东江市区的方向走去,步伐轻盈,果然有如闲云野鹤一般。
司机本来就是为唐家人服务的,一看黄鹤都走了,干脆连车也不管了,直接也跑路追了上去。
杨森愣了半响,尽管他不愿意面对,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竟然输给了这个他从来就没有放在眼中的穷小子,而其,还输得一塌糊涂。这一次杨森从美国回来,本以为可以轻易带走唐雨溪,进而得到唐家的支持,这对于他日后的事业将会带来极大的帮助。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他帅、没有他有学识、没有他那样的家庭出身的小子,居然带走了唐雨溪,并且俘获了唐雨溪的心。
作为男人,杨森并非一定非唐雨溪不娶,但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看着隋戈这样的小子,当面“抢走”了唐雨溪,这对于他的男人自尊和自信心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但此时,木已成舟,杨森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在路上站了许久,他心里面终于做出决断,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预订一张今晚飞往美国的机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总部汇报。另外,马上给我派一辆车过来!”
挂掉电话之后,杨森自言自语道:“隋戈,你选择做我的敌人,实在是你的不幸!等我回来的时候,不仅要带走你的命,还要带走你的女人呢,带走你那该死而神奇的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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