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也说的睡没睡这事,都是虚的,没什么人在意。可她跟苏严礼在换衣间亲了十几分钟的事,引起轩然大波。
苏严礼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苏晋光是看见他的脸色,就知道这事恐怕和录音里面听到的大相径庭。
苏严礼是一个极其不喜欢别人诋毁自己的人,傅清也的话,站在某一个角度而言,更像是傅清也明着说放弃,暗地里使坏,让两个人永远纠缠不休。
不然哪有喝醉酒就刚好被录音这么巧合的事?
只是谁又能想到,刚好就这么巧了,傅清也这运气,着实不太好。
苏晋想,苏严礼恐怕会去傅清也那,哪怕是不择手段,胁迫人家小姑娘,也会让她把这件事情解决干净来。
苏晋有点担心傅清也会吃亏,毕竟苏严礼很多时候还能人模狗样,这下连“面具”都不愿意戴了,可见气到了什么地步。
所以当苏严礼下楼开车时,他怕发生意外,也开车跟了上去。
傅清也在看到苏严礼来找自己时,有些愧疚,率先道了歉:“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傅小姐,干脆利落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么?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没必要再来闹这些幺蛾子。”苏严礼的声音很冷,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明白“声音里淬了冰”是什么意思。
可他这又是什么意思,怀疑她是故意的让所有人知道,好跟他继续不清不楚着么?
傅清也声音也冷了下去:“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是么?”他的声音略显讽刺,明显不信,“喝醉酒撒酒疯就满口胡言?还偏偏扯在我的身上?”
傅清也气得发抖,昨天的事确实是她有错在先,她跟蒋慧凡凑一块儿,的确是不怎么控制的住自己,但亲嘴那事,还不是因为他拒绝的不够明显吗,是他给了她一种有希望的错觉。
她不是那种好拿捏的人,换句话说,反骨反得厉害,他好好说话她不会不解决,现在他这么说话,她就偏不顺他的意。
傅清也并不怕跟他对峙,疏离而又冷漠:“苏总一身好皮囊,哪个女人不喜欢?要不然您出个价,我买你一晚,我吃到嘴里肯定就愿意安分了。录音的事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苏严礼眼底划过一丝阴鸷,手倏地抬了起来。
傅清也看着看着,笑了:“怎么着,苏总还想打女人么?既然这样,那平常装什么正人君子?还是您觉得,装正人君子就能得到喜欢的人了,哦,说起这个,苏总怕不是被什么女人伤过心,才这么玩不起吧?”
她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只觉得畅快得不得了,恨不得把能想到的捅刀子的话都往他心口扎:“苏阿姨他们都喜欢您兄长,该不会您心仪的姑娘,也对他死心塌地吧?既然这样,您还不如从了我,保管叫您把什么都抛脑后去。”
什么叫恶心人?
这就是了,他越讨厌她,她就越把他们往亲密里说。
苏严礼伸出的那只手猛然紧绷,落下来。
傅清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心里最后的念头是可惜了,她本来是想当个表面朋友,以后还能继续合作的,现在还是把这件事搞得这么难看。
苏严礼的手离她的脸越来越近,还有十公分时,她闭上了眼睛,最后却并没有感受到巴掌落在脸上的痛感,而是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衣领。
下一刻,她落入他的怀中。
傅清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表情变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整个人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却被他按住脖子,动弹不得。
苏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男女抱做一团的画面,可惜没有半点美感,气氛反而剑弩拔弓。
他想上去拉人,却被苏严礼一脚踹开,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苏严礼就把傅清也拖拉拽扯进了房间。小姑娘的裙子都在撕拉中破了,好不狼狈。
苏晋匆忙往那间房间中,门却在他面前被摔上了。那重重的一响仿佛砸在了他心上,苏晋在心里叫苦不迭。
苏严礼要是控制不住火气,指不定真的干的出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指不定傅清也就咽气了。
他不敢拖拉,知道傅清也有留钥匙给好朋友的习惯,立刻打电话给蒋慧凡。
“苏严礼这什么人品,还真打女人?”蒋慧凡难以置信。
苏晋道:“往常不会,但阿礼有躁郁症,傅小姐也是个有本事的,不知道说了什么,能让阿礼直接失控。”
蒋慧凡懵了。
……
房间内,傅清也被苏严礼摔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她被撞得生疼,猜测身上肯定已经紫了。
房间里很暗,窗帘都严严实实的拉着,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她正朝她走过来。她心里一紧,觉得自己挨一顿已经不可避免。
傅清也没吃过苦,想到今天苏严礼这举动,眼泪就掉下来了,偏偏气势不能输:“我告诉你,你敢打我一下,我爸妈不会放过你。”
苏严礼冷笑了一声,下一刻,傅清也的下巴被他挑起来,这个轻佻的动作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千万别跟她想得那样……
苏严礼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往床上丢,声音崩得像个机器人,又狠又无情:“不是天天想睡我?我成全你。”
傅清也整颗心突然就沉了下去,宛如待在冰窖:“你……你敢,苏晋在外面,小蒋也很快会回来的。你敢……”
“我做的是你一心最想的事,傅小姐这下是不是应该满足了?”
傅清也感觉他的手的动作,屈辱得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她哆哆嗦嗦的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声音都在抖:“别这样,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录音我会解释清楚的,什么我都会说清楚的,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清也怂了,真的怕了,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她会死的。
苏严礼却觉得她这副服软的模样让他有种变-态的满足感,他想一次性驯服她,让她再也不敢来自己面前来闹幺蛾子。
他心里清楚,他只是想吓吓她,该收手了。
可到嘴的话却是。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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