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拆台的?
这小子,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仅胆大包天,而且还这么不懂规矩!
连他陈道林的胡都敢截?
林家众人也是惊呆了,刚才叶千城主动走到龙江边上查看情况的时候,他们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果不其然,这家伙又来搞事了!
孙玉娟等人,几乎都快有应激反应了,当场便有想要脚底抹油的冲动。
这龙江底下可是真的有水鬼的啊!刚才那凶险的一幕,他们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贸然下水的法师的尸体,到现在都没人敢去捕捞!
叶千城这会儿主动把挑子往自己身上揽,那不是找死吗?
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逼数啊!
“这位小兄弟,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孙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叶千城,问道:“敢问阁下从哪来,师承何处啊?”
他在东海市各个项目工程上也干过很多年了,对于东海市知名的一些法师,也还算了解,自问是从来没有见过叶千城这一号人物。
因此第一时间就把叶千城认作是外地来的高手。
赵局也是一脸期待之色,如果叶千城真的大有来头,能把这件事解决,还只要陈道林一半的赏金,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叶千城平静道:“我就是东海市本地人,无门无派,经营着一家灵异事务所而已。”
这时,那几个先前在门口跟上阳真人一起为难过他的法师忽然上前,走到陈道林身边耳语了几句。
陈道林听完,顿时冷笑一声,不屑地看向叶千城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我听人说你的灵异事务所是昨天才刚刚成立的?”
“你这种连法师都算不上的外行,谁准你来这里胡闹的?就凭你也配对本道指指点点?小辈,小心祸从口出!”
“什么?”
听到陈道林的话,其余的人脸上表情立刻变得古怪无比。
“小兄弟,陈大师说得可是真的?”
赵局神色难看,冷冷地看向叶千城,开口问道。
叶千城点点头,毫不遮掩地道:“他说的不错,我的事务所的确是昨天才成立的,不过这似乎对驱邪没有什么影响吧?”
“这位陈大师需要两千万才肯动手,我还是那句话,只需要他一半的赏金,我就能把这件事情解决。”
“荒谬!”
陈道林冷笑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叶千城:“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一个无名之辈,也敢夸下如此海口,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本道便是把这赏金给你翻上十倍又能如何?你根本做不到,连花这笔钱的命都没有。”
“如果我可以呢?”
叶千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平静道:“陈大师,你既然这么不看好我,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你要赌什么?”
陈道林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他。
“很简单,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和刚才那个法师一样,直接跳下去喂水鬼。但我若是做到了……”
“你要是能做到,本道当场给你献上十倍的赏金,如何?”
陈道林嗤笑道,一脸嘲弄的表情。
“赏金就不必了。”叶千城看着他,淡淡道:“公平起见,如果我赢了,就请陈大师你也跳进这龙江之中,怎样啊?”
陈道林微微一怔,接着就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当场大笑起来。
这家伙,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居然还敢拿这个来做威胁!
看来他是真的没看出来,这所谓的水鬼,完全就是他陈道林的手笔啊!
别人跳下龙江,必定会被水鬼攻击。
而他陈道林跳下去,就算在里面泡澡,也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好!我答应你!”
陈道林冷笑一声,直接道:“你若是能治得了龙江底下的那只水鬼,本道便是跳进这龙江里游上一圈,又能如何?为了这龙江两岸的百姓,为了龙江大桥能够早日完工,我出些丑,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你如果是在吹牛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免得一会儿束手无策,只能白白丢了性命!”
说到这里他眼中凶光一闪,声音冰冷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侮辱本道,倘若我们的赌局真的开始了,你想要中途退出,却是万万不能的!”
“有大师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叶千城戏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冲赵孙二人道:“还请两位做个见证,一会儿不论结果如何,都要依照赌局规定,严格执行。”
“……”
众人一阵无语,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叶千城,心道他是哪儿来的勇气如此自信?
陈道林心中也是一阵窝火,被叶千城这一通操作搞得好没面子,恨不得立刻出手,直接把他推下去喂水鬼。
“大师,这小子未免太过无礼,我看他是必输无疑,一个只会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惧。”
“您可是东海市德高望重的前辈,比起您来,他简直就是个渣渣,还敢向您挑衅,真是不知死活。”
忽然,一个小黑胖子凑上前来,一脸讨好地冲陈道林开口道。
陈道林听到这话,心中顿时舒畅了许多,他满意地看了这黑衣胖子几眼,微笑道:“这位贤侄倒是颇有礼数,我以前从未见过你,不知你是谁家的弟子?”
“大师,小侄是从外地来的,出身低微,不值一提。”
胖子嘿嘿一笑,见周围人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立刻将音量提高了几分,大声道:“难得有这么一桩有趣的事,就这么干看着未免有些无聊。不如这样,我来做庄,大家放松一下,如何?”
“这小子敢跟陈大师赌法术,简直就是找死,我看他是输定了。压他赢的,押一赔十,压陈大师赢的,压一赔一。”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
“……”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一阵无语。
这胖子也真是一朵奇葩,居然跑到这里坐庄来了,也不知道这种货色是怎么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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