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部分的士兵听说苏我日向已经投降了,所以他们也是欢呼了起来。有很多人也是受过苏我日向的恩惠的,如果苏我日向不投降。他们自然也不会投降,只能是跟苏我日向一起去死了,虽然大家坚守这个原则不去背叛,但是能不死谁不高兴呢。
这时候苏我日向也是勉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慕容忠信说道:“我不投降啊。忠臣不仕,我是有节操的!”
但是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是特别大,这时候大家又在那里欢呼,所以他的声音也是被埋没了。没有人能够听见他的声音。
就算是慕容忠信都没听见。
苏我日向也是欲哭无泪,明明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被慕容忠信给扭曲。
慕容忠信,这属于是逼良为娼的行为。
现在可好了,所有的人都已经降,别人也不信啊,最多说他出尔反尔。
“我不投降!”
“什么?想见腾国公?腾国公去休息了,你放心会给你安排机会的,到时候还可以让腾国公给你签名。”
苏我日向发现自己现在非常想骂人。他说的话哪里有一点点像,是想见腾国公了?根本没有一点点像的地方好吗?而且还签名签你妹啊!
现在苏我日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路承了。
感觉路承就是苏我日向的噩梦,以前一帆风顺的人生所有的努力似乎就是为了在今日被一下子弄得荡然无存。
“我要咬舌自尽!”
苏我日向也是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咬了一下舌头,顿时把舌头给咬破了,流出了鲜血。
其实咬舌头是不可能死的,如果有人咬舌而死,可能是死于流血过多。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把舌头咬成碎片之后,然后那些碎片把气管给堵住,导致窒息而死。
苏我日向刚刚把自己的舌头咬破,没想到立刻就被慕容忠信给发现了。
“不必这么着急吧,你居然咬破舌头,想要写血书来表达你为腾国公的效忠之心。不得不说你这个想法非常的好,我都没想到这一点。”
慕容忠信也是特别的兴奋,于是找人拿来了纸和笔。
准备让苏我日向写下投效之书。
苏我日向也是欲哭无泪。写你大爷啊!
可是因为咬了舌头,说话更加的不清不楚。
慕容忠信听得不是很明白,于是对苏我日向说道:“我明白了,你是在说你害怕自己的文采不够,书法也不算高明,所以写出来会给滕国公造成困扰。没关系,做哥哥的可以帮你。”
于是慕容忠信也是诗兴大发,挥毫解救了苏我日向投效书,上面写的满篇都是献媚之词。那拍马屁的功力简直让苏我日向看了以后想要上吊自杀。
实在是太肉麻了。
“怎么样合不合将军的心意,虽然跟你心里想的可能还要差几个档次,但是我的文采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不过想必腾国公会明白你的心意的。不会计较文采不文采的事情,反正我们的文采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腾国公的。”
说着慕容忠信就拿过了苏我日向的手,然后在他嘴里边接了血,接着按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苏我日向真想一拳把慕容忠信给打死,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每一个举动都那么的让苏我日向想要打人呢?
慕容景星在旁边也是冷眼旁观,看着他们的举动。
她倒是能够看得出来苏我日向真实的想法,但是他并没有去阻止慕容忠信。
不管慕容忠信是真的认为苏我日向已经投降,还是故意在那边捉弄苏我日向,反正现在的一切都比较符合路承的利益。只要符合路承的利益,慕容景星就不会去阻止。
试想一下。
倭国最厉害的将军,投降了其他的人还有什么斗志?
而且只用了区区一招,就已经被路承给捉住了,相比这里的人没有人会相信苏我日向被人一招就打败,所以大部分人都相信苏我日向其实是投降的。
只不过为了给路承面子而已,要不然就算路承再厉害,起码两个人也要大战300回合的吧。
所以那些人肯定会相信苏我日向是真的投降了。
苏我日向的时候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人员了。
慕容景星和慕容忠信身上都没带兵器。
他们也不需要带兵器,防身这种事情,有路承在他们还需要防身吗?
所以苏我日向也只能是把目光投向远处的护卫们。
这时候慕容景星看到苏我日向的目光在护卫们的腰刀上打转。所以他也自然而然知道苏我日向在想什么。
于是慕容景星走过去,在苏我日向的身前蹲下。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不过我得告诉你,你那样想是没有用的。你觉得你们的人会相信你仅仅一个回合就被我们腾国公抓住了吗?
他们只会以为你是故意的,只是想用这种举动来保全你在京都的家属。所以他们会很恼火,觉得你把他们当傻子。”
苏我日向看着慕容景星,也是从眼睛之中射出了仇恨的光芒。
慕容景星却不知他这一套。让他们把苏我日向好好的看管起来,现在不投降,但是再过个两三天,他就肯定会投降的。
因为慕容景兴将会把苏我日向已经投降的消息给宣扬出去,这样一来的话,身在京都的那些大人们肯定会把苏我日向的妻儿老小给杀掉。
这样一来的话,苏我日向自然而然也只能是和路承他们一条道走到黑了。
除非苏我日向是一个为了忠心,连杀害妻子儿子女儿的这种仇,都顾不上去抱的人。
毫无疑问,故意隐瞒苏我日向是宁死不屈的,从而导致他的家人被抓,或者甚至被害这种事情,其实是有一点不择手段的。
但是慕容景星觉得自己就得帮路承来做这些看起来有些黑暗的事情。
毕竟现在路承的身边并没有这样的人才。库尔班虽然也算是个人精,但他基本上只能做一些类似于管家的那些事情。
并没有办法在很多大事上面帮路承来做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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