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万恶的心理学！
手，很凉。
眼泪顺着筱暮雪母亲的眼睛，缓缓流下。
她丰腴的身躯，在黑暗中轻轻地颤抖着，发出近乎哀鸣的恳求。
“夫人，您看到了吧？”
顾村顺着脑海中冒出的话，轻声说道。
时间在飞速流逝。
柳梦潮心理学使用权限，只剩下最后两分钟。
“我……”
“如果今晚把你的女儿带回去，她会死。”
“不……不……不会的！”
这是最后的抵抗。
击碎她！
顾村左手微微一用力，手指间的触感更加丰盈起来，他几乎能够感觉到筱暮雪母亲说话时候，牙齿在微微地打颤。
“你比谁都更了解自己的女儿。”
“是的……”
“你比谁都知道会有什么未来在等待着她。”
“是……”
身躯软了下来，筱暮雪母亲的头高昂着，像是缺氧的鱼，拼命地追求着稀薄的氧气。
“带回她，你和她的未来就会毁掉。”顾村右手轻轻地抬起了筱暮雪母亲的右手，将美妇人自己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她饱满丰盈的圣女峰，被两只手同时重重按下，被逼感受着自己现在的心跳。
嘭……
嘭！
心跳声几乎绝望。
最后一分钟，倒计时开始！
系统提示音居然第一次在顾村的脑海中响起。
59秒！
“我要怎么做？”
“你觉得应该怎么做？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说出来，说出来……”
顾村的话循环往复，轻柔而又细密，像是锲子一般，刺进了筱暮雪母亲的脑海中。
“我……我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还不够吧？
不够！
冰冷的声音，在顾村的脑海中响起。
“不够！”
顾村双手同时用力，左手直接把筱暮雪母亲的头抬了起来，右手又紧跟着拽着筱暮雪母亲的右手，紧紧地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呼吸……不过来了……
筱暮雪母亲的双腿开始颤抖，她的呼吸几乎微不可闻，她只觉得自己溺在了水里，哪里……哪里才能找到氧气？
哪里……
才能够拯救自己！？
“我。”
筱暮雪母亲奋力地想要转过头，看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却发现自己被顾村强硬地双臂紧紧地箍在身前。被人控制的感觉，根本无从让她再能够想任何的事情。
口涎沿着她的嘴角滴落下来，砸在已经瘫软在地面上的筱老师黑色丝袜上。
这对姐妹，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地狱的温暖与湿润。
“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么，首先，在周六为我准备一个道具吧。”
顾村轻声说道，双手缓缓地离开了筱暮雪母亲的身体。
昏暗的楼道里，弥漫着一股夹杂着汗味与香水的气息，刺鼻而诱人，仿佛赤桥暗夜之际，潮水喷流之后，所带来的余韵。
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在顾村的视线里，无声地缓缓离去。
“系统……我现在还剩多久时间？”
顾村突然问道。
“十五秒！”
十五秒吗？
够用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闪烁着荧光的屏幕在黑暗中照亮了顾村的侧脸，他闭上双眼，紧跟着下一秒，记忆的宫殿，轰然在顾村脑海中打开。
“开始计时吧，系统！”
顾村嘴角一咧，轻声说道。
十五秒钟……
按照柳梦潮心理学，应该足以推演出校长的心理动态了吧?
顾村手指习惯性地敲击起来，虽然并么有红木色的桌面，但是黑暗的楼道，依旧带给他难得的灵感。
无数种分析的可能性，倒灌进顾村的脑海，被他的记忆宫殿一点点吸收储藏，分门别类的摆放，清晰地仿佛就像刚刚看到一样。
十秒！
顾村的眼睛睁开，在黑夜中发亮。
他双手背在身后，习惯性地打开微信，开始盲打起来。
所谓的盲打，只是简单记忆按键以及输入法的词语顺序而已。早期的键盘手机更加容易，而之后的触屏手机，则多多少少有点难度。
大概是因为手指对于平面与起伏的键盘感知不同的缘故吧。
但这对顾村并没有任何影响，他手指打的飞快。
五秒！
计划拟好发送，必然万无一失。
顾村手中握着的手机，也在下一秒飞速地震动起来。
“这么晚？”
“玩得好大！”
“但我们都非常喜欢。”
三条微信，不分先后地在顾村手机上亮了起来。
“柳梦潮心理学使用时长……结束！”
观测者系统的声音，突然在顾村的脑海中响起。
顾村有些意外，他发现，这是有史以来，系统与自己交流最多的一次了。
“你不是从来不说废话的吗，系统？”顾村轻声问道，“良心不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筱暮雪母亲和阿姨已经走了，现在危险也已经暂时退去，一切，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了。
会观察的人，自然能够从一滴水之中，推断出整个海洋来。
顾村心中早已经有了无穷的推断，这套系统，绝不是如此简单的东西。
但是不着急，顾村看了眼屋中瓷砖上的淡淡水迹，听着冬马和筱暮雪两人房间中传来的疲惫鼾声，他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推开了自己的房门，重新端坐在了那张咖啡色的硬木椅上。
“这世界上，不存在巧合。”
顾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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