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的死给了我沉重一击,也更加意识到现实的残酷,社会的阴暗面永远存在,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一连两天我基本没出门,只是参加了刘飞的葬礼,还赶走了拍电影的人,让他们去其他地方。萧雅琪也就没办法在暗夜酒吧唱歌,白离也跟着走了。
潘美丽知道我心情不好没多说,家里人也习惯了王文雅的存在,说话却很谨慎。
王文雅话很少,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默默观察,一双精明的眼睛估计看出来不少事。
虽然有吕雷坐镇,可公司还是走了十多个人,好在地球离开谁都能转,开始招收新人。
第三天清晨,我正打算教肖挽云在院子里练车,王文雅却来到我近前。
“我的任务完成了,得走了。”
我露出惊讶之色,“不保护我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有王泽奎保护,哪用得着我哦。”
啥意思?
见我一脸懵,她这才解释道,“刚收到消息,洪达死在医院里了,伏击刘飞的两个凶手被人发现死在洪达家里,被吊在树上割断喉咙放干血,手法一看就是王泽奎干的。”
说完低咒一声,“这个死太监视法律如无物,偏偏又善于伪装,一定要抓到他。”
王泽奎是太监的事情还是我告知她,她在家里确实不方便,也就没再挽留。
结果她前脚刚走,我接到了王泽奎的电话,这次让我去潘雄家。
这让我心里一咯噔,这次不会是抓了杨玉晴吧?
事实跟我猜想的一样,见到她时被绳子绑成怪异姿势仍在床上,披头散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被虐的很惨。
床边架着摄像机,这次是开机状态,旁边也放着手机,里面传来王泽奎尖细话语。
“知道该干什么吧,上次我可没偷看。”
我对着手机恼怒出声,“你什么意思,这么耍我好玩吗?”
“呦呦呦,还生气了,当然是好玩啊,你不也玩的很过瘾吗?”
就在这时杨玉晴竟然哀求出声,“求你听他的吧,要不然下次他会杀了我的!”
你这蠢女人,一旦我听了他的,有录像当证据,俩人都会被要挟。
这话却不能说出来被王泽奎听到,杨玉晴却还在哭嚎哀求,看来是真的吓坏了,却让我更加烦躁。
走过去想帮她解开绳子,可她却一脸惊恐摇头不让解,天知道王泽奎对她干了什么吓成这样。
“我的耐心有限,游戏有游戏的规则,你不乖的话,下次恐怕就会见到身边那些女人的尸体。”
“你敢!”我厉喝出声。
“桀桀桀,无奈的叫嚣只是弱者的表现,我就喜欢看别人想弄死我,却无可奈何的表情。赶紧的吧,完事我有奖励。”
杨玉晴也哭嚎出声,“我害怕,求你快点吧……”
你丫哭成这德行,让我怎么提起兴趣?
“再说一遍,我的耐心有限,没杀潘美丽是给你面子,别逼我动手哦。”
尼玛的!
王泽奎这话触动了我的逆鳞,却也是我的软肋。
我暴躁出声,“你是不是被关傻了,脑子出了问题?”
“恭喜你答对了,我数三下……”
不等他报数,我迈步站到了杨玉晴身后,他不就是想看直播吗,又不会死人,杨玉晴还很着急的往后凑打算配合。
就当我解开腰带时房门突然打开,惊呼声响起。
“你们这是玩什么呢?”
我和杨玉晴齐齐扭头,来的人是潘美丽,手机里响起王泽奎的话语。
“真扫兴,这次算了!”
杨玉晴哇的一声哭了,身子瘫倒在床上,我也松了一口气,不用表演了。
潘美丽傻傻的询问,“什么情况?”
我颓然的坐在床头,诉说事情经过,听的潘美丽咬牙切齿,走到近前帮杨玉晴解开绳子,她抱住我一个劲的哭。
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她断断续续诉说,是半夜里突然被绑了起来,一直变着花样在虐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活活虐待死。
很快我和潘美丽找到了被绑起来的佣人,帮他们也解开绳子,没有报警,报了也没用。
杨玉晴不敢在这住了,只好让她去我家住,免得晚上再次被王泽奎虐待。
我也意识到自己家的安保措施要加强,让人去找安保公司,不但多雇人手,还安装了不少摄像头,警报器,围墙上甚至按了电网,家里人外出都有保镖跟随。
接下来的几天王泽奎没在闹腾,我们也总算是过了些安稳日子,时间已经是八月底,肖挽云伤势基本好的差不多,我那点小伤早就没事了。
这天清晨,我正在书房看书,看一些经济学方面的东西,好给自己充充电,杨玉晴端着一杯咖啡开门就进来了,还反锁了房门。
她穿着一身大开领的旗袍,下摆的开叉恨不得到腰,还穿着白色的丝袜,一脸妩媚的扭动腰肢来到近前,将咖啡放在桌面,却又半趴在那看着我。
衣领里的风景很美,可我不为所动,这几天这位高雅的浪货一有机会就开始勾引。
可家里美女太多了,我有点审美疲劳,况且也担心被人撞破,那可就成丑闻了。
“你认真的样子真帅!”
夸张声传来,我无语的翻翻白眼,虽然我也认为自己很帅,可也不用一天夸好几次吧?
“美丽她们出去逛街了,机会难得哦……”
她说着说着坐到了桌面,见我不理会,干脆侧躺在上面一条腿还弓起。
“咕噜!”
这情况我还真没见过,不由得咽口吐沫,她幽怨出声。
“过几天人家就要出国去陪潘雄了,你就心疼我一次不行吗?”
我眼睛一亮,巴不得她赶紧走,如今在我眼里,女人不但要外表美,加上心里美才完美,这种女人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
“潘雄又有什么指示吗?”我放下书询问。
她伸手一条我的下巴,“让我满意,我就让你满意。”
好吧,闲着也是闲着!
当书桌不在发出响声时,她流着口水瘫在上面,我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样子也有些成就感。
她没下来,缓口气才说道,“事情跟咱们预想的差不多,潘雄那边进展的很不顺利,赔了大笔的钱。如今公司已经卖了大半,潘雄持股的比例也没剩多少,那些潘家人联手阻止继续出售,我也没办法了。”
我眉毛一挑,“你如今已经捞足了,满可以远走他乡啊。”
杨玉晴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真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女人嘛?我和潘雄毕竟是夫妻,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开他,这种事干不出来,养老钱反正是有了,在陪他几年看看情况吧。”
说完又抛来个大媚眼,“再说了,我也舍不得你啊,这边还有好多事没处理清,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额……
我特么不需要你来看我哦!
心里虽然在嘀咕,可从感觉她的话透着虚情假意,真真假假也跟我没关系,以后全都要靠自己打拼。
敲门声响起,女佣在门外低语,“家主,萧女士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客人。”
家主是对我的称呼,我很爱听,高喝一声,“知道了,让她们客厅等我。”
说完瞪了眼还躺在桌面上的杨玉晴,压低声音,“赶紧起来收拾下啊。”
她这才不慌不忙的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凌乱的旗袍和发型,我懒得在等开门下楼。
一搂大客厅里,打扮漂亮的萧雅琪和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坐在那等我,那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保养的却很好,佩戴者很多首饰,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看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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