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豹王看着天空中那淡淡的蓝色光幕缓缓说道,他眼睛里满是沧桑之色也带着些许无奈。
“给我五天的时间,毕竟现在我们想出去也出不去,”林明指了指那光幕,豹王点点头。
“五日之后这光幕会被开启,到时候我们必须第一时间出去,”他急语气有些急促,可以看出来他也是有些着急。
“听你的,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你要听我的!”林明嘴角微扬看向神秘之海外围的正中央!
那豹王似乎也觉查到了他的想法当即阻止道:“不可以,现在里面肯定凶险万分,纵然我们是破神境修为肯定也难以脱身!我不同意。”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现在你要听我的,我说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不允许反驳!”林明也是气势一凛,当即向着前方飞去。
速度之快几乎是一眨眼就没了踪迹,对此豹王也只能连连叹息干着急,“希望一切都好吧!”
话落他也跟着飞了过去,刹那间也跟着消失不见。
而此时就在那神秘之海外围内一处角落,龙毅嘴角微扬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名男子,“我说张天一,你凭什么跟老子抢地盘?”
男子正是张天一,此时的他全身带血,手臂好像也已经被硬生生掰断,他倒在地上怒气冲冲瞪着对面的龙毅呸了一口,“我去你妈的,你们这群灵隐宗的混蛋!不就是仗着宗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呦呵,还挺嘴硬,就你们几个歪瓜裂枣给我提鞋都不配,”龙毅说完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猖狂之极而身后几名白衣灵隐宗弟子也都出言讥讽。
“你不会还真的以为你们青云宗还是当年那个青云宗呢吧!在我们灵隐宗的底盘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瞧你这德行,整的跟只弱鸡似得,快别丢人了!”
而就在此时,蓝忧那犹如银铃般让人作呕的笑声也跟着传来,“张天一,你不是狂吗?你继续呀!”她美眸流转脸上闪过一抹狠厉。
啪!一巴掌扇了过去。
张天一怒不可遏,听到这些羞辱他脸色甚至都要滴出血来,他紧握拳头,指甲甚至都已经钻进了肉里,鲜血溢了出来。
他紧咬牙关怒斥道:“龙毅,有本事你再和我比试比试,老子不服!”
“怎么?想要死还不简单?”蓝忧说完上来又是一巴掌将要落下,但却被张天一一掌逼退,那龙毅一怒上来也是一掌。
噗嗤,张天一伤上加伤连连喷出数口鲜血,本来刚才的战斗就已经身受重伤,灵气也是已经枯竭见底。
蓝忧脸色也是带着怨毒,她上去抓住张天一的头使劲儿一拍,砰,他七窍流血残嚎连连,场面极残。
身后的那些平日里溜须拍马的跟班却一个比一个躲得远,尤其是贺山他竟然有些得意之色。
“张天一,你死了我不就成了这一队的队长,我就稍稍懂了点小脑筋你就中计,还真是蠢!”贺山嘿嘿一笑。
“这次张师兄真是凶多吉少了。”
“可不是嘛,你说惹谁不行非要惹灵隐宗的人,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不过听说灵隐宗的人发现了一块千年寒冰,可是上好的炼器灵材,若是我我也眼红呀!”
“但张师兄那完全就是不要命了,我觉得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身后弟子议论纷纷,而张天一总是平日里再骄横此时也不得不低下了头,他五指紧紧抓进地里鲜血与泥土混成了土红色。
“你想怎么样?”他强忍怒火。
“我能怎么样?要不然你们都留下这里不用走了,”龙毅这句话说完众弟子与张天一皆是后背发冷。
而随后听他再次说到:“不过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留下你们的乾坤袋,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人了!”
“对了,你们千万不要感谢我,”龙毅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但是这句话对于这些弟子以及张天一来说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乾坤袋可是一个修士毕生的积蓄,若是白白送与别人自己的修炼之路将会坎坷得多,而且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莫大侮辱。
“不可能,你休想!”声音来自那群弟子,竟然那是贺山。
若是其他任何一名弟子说出这句话张天一都不会有意见,但现在竟然那是贺山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不由得有些愤怒。
“贺山,当初让我来的是你,现在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他怒发冲冠,但是贺山却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众人的看法,尤其是那张天一的。
“你的死活你自己做主,但是我们这些弟子这么多乾坤袋,毕生积蓄却是由我们做主!”他这话旁敲侧击,似乎并没有置张天一死地也顺利并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那张天一却眉头紧锁,他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但其最后还是强忍回去,他到现在算是终于知道了贺山的心思。
他就是想要把自己玩死,可怜自己已经被他玩得团团转,他随后瞪了那贺山一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贺山!”
“起内讧了吗?还真是有意思!”龙毅看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蓝忧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狗咬狗还真是精彩呀!”
“那你就做鬼去吧,”贺山说完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笑。
身边弟子也都纷纷表态,“贺师兄,我们现在还是走吧,张天一这是罪有应得!”
“就是,张天一罪有应得!我们还是不要参与他的事了!”
张天一听言那可真是心灰意冷,他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在几乎是一刻钟的时间享受到了欺骗与背叛双重打击。
若是常人早就一蹶不振,但他毕竟是张天一,破神境二阶臻至三阶的强者,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众叛亲离,张天一你未免也有点太惨了吧,要不要我可怜可怜你呢?”龙毅声音极其狂妄。
“不需要,是施舍是可怜我还是可以分得清楚的!”张天一怒斥,他强忍着剧痛想要坐起身来但身子一软再次倒下去。
几次下来,身上的鲜血已经与泥土混为一体,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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