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肆回来的时候,佣人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但他压根没提半个字这个件事,波澜不惊。
吃饭时黎欢故作战战兢兢对他说,“哥哥,我好害怕,今天那个匿名的人给我寄过来那么血腥的包裹,会不会是个变态?”
其实黎欢指桑骂槐他是变态。
陆肆若有所思抬眸,修若梅骨的手啪嗒地抽了根烟,“谁知道你得罪过什么人。”
有一瞬间黎欢以为和他无关,因为他思考的神情太真了。
黎欢也配合地想了想,抿着唇低软说,“我……想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肆狂妄野性地把玩打火机几下,薄唇性感微阖,“可能是姓许的。”
姓许的是谁?
黎欢差点脱口而出,小白立刻喝止了她:许奕就是陆肆陷害你入狱的男生,当初许奕在学校被人推下楼,陆肆提供了人证,才定了你的故意推人罪,不过念在你当时未满十八岁,法官轻判五年,之后减刑提前出狱。
原来是这样,黎欢差点露出破绽,她眼神微敛,“可是许奕已经死了一年了。”
“还有他父母。试想想一个害死他们唯一儿子的女孩,仅仅在牢里待了一年就减刑释放,他们心里自然有怨气,要不是深仇大恨,谁会在你刚刚出狱时寄这种东西给你。”
黎欢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是故意让她减刑出狱,然后被许家人报复。
她收敛了心里的怀疑,走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衣角,煞白颤抖道,“哥哥,我怕……”
听着她带着颤音的无助,陆肆眼神里幽深,弯起嗜血的薄唇,“怕什么?”
怕被你这个变态玩死!
黎欢小脸苍白地咬唇,咬出了血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虽然许奕不是我害死的,但他父母肯定会想我给他们儿子陪葬,他们一定会找上门报复我的……”
看着她水润的嫩唇微微张着,殷红的舌尖染上了轻微血腥的味道,是……血。
陆肆黑眸瞬间变了,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唇瓣,邪冷抬手抹过那血珠,滚烫了指尖,他沉沉低笑,“别怕,哥哥在。”
这句话他说得格外阴鸷森冷。
正因为他这样的变态在才可怕,黎欢无害抬眸,麋鹿一样看着他,“真的?哥哥会保护我?”
“嗯。”陆肆好像用力,把血染遍她全身。
听罢,黎欢像是松了口气,然后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蜻蜓点水细细软綿擦过,“哥哥,有你在真好。”
陆肆因为那血腥味的吸引,舔了舔被她吻过的唇瓣,血的味道让他浑身窜过电流,一股极度的渴望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沙哑沉道,“黎欢。”
“嗯?”黎欢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用力捏住,他指尖狠狠陷入了她咬破的唇瓣,鲜血激发了眼前男人的欲朢,源源不断顺着他指尖滴下,“乖女孩,张开嘴。”
黎欢仿佛感觉不到痛,他享受鲜血,她就把他当成一个喜欢SM的男人就行,满足他,“哥哥,嗯,轻点……”
两人的唇之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他强烈的男人气息,让黎欢青涩闭上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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