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诚也走过来,爬上另一边的门,也从上面倒挂下来,门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
千越吸吸鼻子,闷声说,“喂,你太重了。”
是以诚喝喝地笑,“是啊。没关系,坏了咱赔他一扇铁的。”
千越笑:“你好拽!”
又说,“喂,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象飞起来一样?”
以诚一用力,将门荡过来,伸过手,握住千越的手,十个手指,紧紧地扣在一起,微微地浸出了汗,有点粘。
以诚说:“象。越越,从此以后,咱们两人一起飞吧。”
千越问:“飞多久?”
以诚说:“要多久有多久。”
千越问:“那,飞多远呢?”
以诚说:“要多远有多远。”
千越的笑声如轻风般送过来,“好!”
那天晚上,千越睡得极不安稳,常常惊醒,醒来就会听见以诚在说,越越,别怕,我在这儿。没事了,没事了。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他温暖沉声音,一遍一遍地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快到天亮的时候,千越才睡沉了。
醒来时,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
打开门出来,以诚居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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