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失意,朱允炆并不希望事业也跟着不顺利,中华第一楼开张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自然不会缺席,坐在二楼设计最为高级的包间里面,早已经将底下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明白沈卿有办法将事情解决的一干二净,不留下任何后遗症。
但是心里也未免不会担心,底下那两个人看起来就知道是地痞流氓,即便是给与了足够的好处,也只是一时的便利,而且一旦给他们留下了好欺负的印象,必然是后患无穷的,那么中华第一楼的好日子就没有多久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
“云儿,”朱允炆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随口问道:“你说这天底下为什么那么多的游手好闲之人,除了靠着压榨别人得来的不义之财,就真的没有可以依靠自己能力赚钱的方式方法?难道就因为这样的钱来的快,来的容易,不挣白不挣!”
“呃?殿下,云儿对这些东西真的是不甚了解,要真是说些什么,也只能单单的从我自己的角度上讨论,”云儿局促的将双手绞在一起,低头含羞道:“因为一些事情,家里生了变故,手里并不是很宽裕,挨饿也是家常便饭。
饿的久了,看到大户人家大鱼大肉的模样,心里就幻想着自己为什么不是千金小姐,享受不到如神仙般的日子,有时候还会在心里对他人产生不满并且加以抱怨,但抱怨终归抱怨,心里并不起别的心思。
最苦的那几年,饿晕过去的时候经常有,总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了,心底里就有了自己挣钱补贴家里的欲望,因为曾经也过过不算富裕,但还算可以的生活,到了那等地步,不想认命,就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帮补家中。
可有的人却不一样,我邻居家的哥哥,因为过不惯苦日子,经常在四邻八乡里面偷东西,大家也都了解彼此的情况,即便是心里百般不情愿也都不说些什么,可是众人的隐忍并没有让他就此收手,反而让他走向不归路。
三年前,还是因为偷东西,被微服出巡的大官碰到,直接将他逮了去,收押之后流放到边疆,永远不能再踏入中原半步,可怜家中两位年迈的爷娘,自此无人养老送终,由此可见,不义之财不能得。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娘之前整日的教导我和弟弟,切记不要因一时的畅快而不顾及后果,时候到了自然会有报应降临,至于是好是坏,还得看自己修的是善果还是恶果了。”
“不错,天道轮回,终有循环,来的容易的东西也并不是好拿的到手中的,总有一天有人会让他百倍有过于他得到的再吐出来,到时候他也就明白很多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即便是再多也没有了意义。”
朱允炆没有想到云儿这个母亲,对于佛家的因果循环会有透彻的了解,但并不妨碍他继续对于这件事情表自己的看法,于是,继续道:“好多人都是没有想通这一点,太过贪婪了,所以才会将自己推入到不可挽留的地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位前来找碴的两个人,家底一定不薄,上头也有自己的人,觉得即便是自己惹出来了什么事,家里也有足够大的能力摆平,根本无需要担心什么,只需要看到机会冲上去就好了,实在不用担心什么叫做有可为,什么叫做无可为?
这也就是为什么富人会越来越富,穷人也就会越来越穷的其中一个原因之一,所以在这种状况下,穷人要想翻身做主,单单只是靠祖祖辈辈在田间的那点积蓄,是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唯一一条可以直通光明的道路便是通过科举考试,高中状元。
从而衣锦还乡光宗耀祖,运气好的话,在官场上混的几十年,还能够封侯拜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的风光肆意,然而与他另一面相对应的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会突然冒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仗借着他的势力,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允炆叹了口气,又紧接着道:“虽然说是如此,话不绝对,世间还是有许多的清廉之士,为了祖国的建设抛头颅撒热血,临终的时候家里连半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宾朋满座,热闹非凡的豪气生活了。
例如清朝的汤斌,字孔伯,祖籍保南睢州主要政绩在康熙朝,官至内阁学士、江宁巡抚、礼部尚书等。汤斌为官一生,除著书立说,展理学学说外,几乎所有精力都集中在河务和漕运的治理上,并注重为百姓减轻负担、赈灾救施、兴利除害。
从而始终躬身实践儒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民本’思想,为变‘满目榛荒,人丁稀少’为‘盛世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做出了一定贡献。其为官清廉,至死仅遗俸银八两,连买棺材的钱都不够,真正可谓是一代清官。”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江诗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只得开口疑惑的问道:“殿下,近日来奴婢也读过不少的书籍,只知道有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魏蜀吴,晋后南北朝包括宋、齐、梁、陈、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再有隋唐五代十国宋辽西夏金元,再就是咱们的大明,哪里有清朝这么一说?”
“呃,”果然实践证明不经过思考就按本照抄的结果就是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脸,但是朱允炆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解释道:“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不过是一个没有存在的必要的朝代,在历史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不过我还不知道,这才过了多久啊,咱们的云儿已经熟读中华上下几千年的历史,并且将之前的每一个朝代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不落的说给我听,真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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