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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还没有完全被蒙蔽了理智。对于g,早已过了懵懂的年纪。若这样毫无阻隔地深入,车震时情况可能会难以控制,万一播下的千千万万颗种子有一颗就那样发了芽,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搞不好,在官场的路就成了断头路。于是,他强自镇定说:“等等”
袁小越正自欲火焚身,迫切渴望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一听梁健喊停,便极为焦躁地问:“怎么了还是说你终究是没这个胆量”梁健深吸一口气,说:“你就让我这么进去难道你不怕”袁小越说:“怕什么”梁健说:“万一命中怎么办”袁小越说:“放心,我有把握。我大姨妈刚走才两天,还在安全期。”
当然,对于那方面的安全卫生知识,袁小越并非刚出校门的小姑娘,也十分清楚。她知道直接接触很有可能发生意外。与梁健的亲密接触,原本也该考虑两个方面:一方面,两人也算不得十分熟悉,虽然都在机关工作,但对方有没病,谁能看得出来发生一ye情,一般都会使用biyun套,这是最起码的安全措施;另一方面,就是避免怀孕。
不过,看着年轻帅气、血气方刚的梁健,袁小越把这两项都排除了。第一,梁健看起来很健康,不像有那些隐秘的病,而且梁健在机关口碑还可以,没听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另一方面,她的大姨妈刚走,按照排卵周期推算,这些天应该是安全期。不过,令她下定决心和梁健完全“赤诚相见”的最重要的原因,却是感觉
长期以来的不满足,让她对g爱有一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渴望,甚至可以说精神比身体更饥渴。而且,因为看过一些网络小说,对于g爱的美好境界描写让她非常渴望真正地体会一次欲仙欲死。当她看到梁健威猛的凶器时,那种关于g爱的美好渴望甚至比身体的悸动更强烈。安全套的最大特点是安全,却会极大地影响快感,好比穿了雨衣洗澡,总有些不疼不痒的难耐,她想,既然跨越了障碍,要和梁健真枪实弹。何必还要那一层碍事的东西,来影响她的美好。今天,她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想象着他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欲罢不能的美好,她情动地抚摸着梁健,语声柔媚:“真的没事,你放心吧。”
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有更好的定力。
不得不承认,袁小越的身体极富美感,加上此刻她的饥渴和蛊惑人心的妖媚,梁健知道,一旦两人真枪实箭,肯定会缠绵悱恻、快感无敌,到那时候,肯定难以自控,说不定真的就会那样激射而出。虽然,袁小越说自己在安全期,不过,他并不很相信袁小越。而且,凡事都有万一,在安全期中招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他可不想因为一时情难自禁,弄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种子出来,那可就成了一个擦不干净的烂屁股了。
梁健说:“安全起见,还是戴套吧。不戴套,我有顾虑,做不到全心全意。”
袁小越听到“全心全意”,怦然一动。在这个社会,全心全意似乎早成了一件奢侈品。无论做什么事,仿佛都有些三心二意,连那些相亲的,都心不在焉地各自发短信。可能是许多人唯一全心全意做的事,不过,她那个老公即使在那个时候,依然昂着头东看看,西瞧瞧,根本谈不上全心全意。不过她也知道,很多夫妻久了,在房事方面大多比较潦草,一边抽烟一边做的,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的,各种奇葩都有。所以,一直以来她也没有对老公有过多要求。只是,这一刻,忽然听梁健说出“全心全意”,心里不免就升起了更多期盼,忙说:“你是说真的非得戴上那个劳什子才能全心全意男人不都不爱那东西吗,有点隔靴搔痒的意思”梁健猛捏了一下她线条美好的臀部,说:“是的,得戴。至于感觉这东西,心理放松了,感觉自然就好了。若提心吊胆,我怕上不来劲。”
袁小越虽然觉得有理,还是有些失望:“可是,我不喜欢那东西。”
梁健还真没想到,袁小越竟然如此渴望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看来,这女人真是被冷落久了,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说:“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着他的一只手,从臀部来到小腹,一路蛇行,翻山越岭,来到她胸口的绵软上,一番缓急有度、变幻不定的揉捏,直弄得袁小越神魂颠倒。她的手往后伸到挡风玻璃下面的小搁物箱里,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个红色杜蕾斯biyun套。
梁健不由叹道:“袁主任,你还真是有备无患啊,安全套随车携带啊”袁小越尽管大胆,开放,但听梁健如此嘲弄,还是有些害羞着急,辩解道:“并不是这样的,梁部长,你想多了。我并不是这样的女人,这东西,只是机缘巧合,今天正好带着,没想到就用上了。也许,是预感吧,女人的预感挺准。”梁健却不信她的鬼话,说:“呵呵,今天正好带着,还真是机缘巧合啊”
梁健虽然出语嘲弄,手下却并不停顿。袁小越在他的抚摸下,语不成声,断断续续:“本来,就是,今天嘛”梁健说:“这么说,袁主任一早便想到我了”袁小越嗔怪地瞪了梁健一眼,说:“我说了,是预感。”
说着袁小越已经撕开了包装袋,两根手指捏着那一圈粉红色,另一只手猛地握住,穿上了那粉红色小外套。
看了一眼穿了外套,斗志昂扬的那家伙,袁小越忽然轻声细语地说:“现在看你的了”说着,躬身跪在皮椅上,向下坐下来
凤凰景区的主题风景,就是凤凰山。凤凰山原本只是一座小山,300多米的海拔,即便在地处江南的镜州市,就海拔来说也排不上号。但凤凰山颇有些来历,据说,曾经有一只巨大的凤凰曾飞临此山,这只凤凰非同凡响、金冠彩翼、啼鸣如枭,那时候的人称这里肯定要出神人,后来据说项羽就到了凤凰山下,成为一代枭雄。
可官场的人,并不很喜欢项羽。因为项羽虽然是一代人杰,还留下了霸王别姬这样凄美悱恻的爱情故事,却终究是刘邦的手下败将。而且,重要的是,项羽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意气用事,镜州官场的人对项羽评价普遍不高,认为他是情商有余、智商不足。他们反而更加欣赏项羽的死对头刘邦,刘邦这人大智若愚、理性圆滑、善于笼络人心,这些都是官场必备才能。为此,官场中人更愿意以刘邦为楷模,而非以项羽为表率。
可惜,昔日屯兵凤凰山下的却恰恰就是项羽,而不是刘邦。也不知道项羽别姬、自刎乌江之后,是否给镜州官场也带来了晦气。这镜州官场,近年来是大大的不太平。上一任的市长吕蒙原本上调省科技厅当一把手,这原本也是个肥缺,可没过两个月就被省纪委因贪污、baoyangb二nai查处;上上一任的市委书记马恩,患了糖尿病,灰溜溜退居二线;再上上任的市委书记朴羽荣,却在赴任省委办公厅主任的路上,诡异的在一起四车追尾的交通事故中一命呜呼。在市委书记、市长岗位上还能再上台阶的领导,近年来在镜州市几乎找不出一个来。
近几任领导干部,心里无不有些隐隐的不安,都觉得这和凤凰山的风水有关,此山不吉。
据说,市委、市政府为此专门从香港请来了风水大师,希望凭借大师的神通能够破解破解官场的晦气。香港风水大师,来到镜州市,专车接送,警车开道,四大班子领导陪同,一番接风洗尘之后,就来到了坐落在凤凰山东侧平原上的市委市政府大楼。
站在大楼,人气不是太旺,平时的环境卫生和维护费用也是一笔巨大开支,由于这个景区,只有一个关于凤凰的传说,其他都是后天人为建造,旅游者稀少。到了晚上就更加黑灯瞎火,少有人至。
袁小越之所以把车子开到凤凰景区,就是考虑到这里比较冷清,晚上更是人迹罕至,只要把车往路边一停,车震无人能管。
然而,有这种想法的却并不是一个人。
就在宽阔的凤凰山盘山路上,朦胧的月光下,有一女子,正迈开步子,向着山下奔跑。因为身穿一字裙,双腿有些拘束,又因为穿了高跟鞋,脚步迈的并不大,但声音不小,高跟鞋在柏油路上敲击出清晰的声音。上山时,她是坐车的,因为和开车的人吵了架,赌气一个人小跑下山,慢慢的,小腿有些酸疼,不知不觉地便放慢了跑动的脚步。
朦胧的月光,混合着稀疏的灯光,女子忽然看见前方路边一棵树下,停着一辆车。正想着:这样黑灯瞎火的地方,谁把车停在这里隐隐约约似乎觉得车子有些晃动,定睛一看,透过挡风玻璃竟看到副驾驶室里,模模糊糊有人影上下起伏。
她不是懵懂少女,脸上一烫,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啊”不过,她可不想惊动了这两只野鸳鸯,就加快了脚步。无奈身穿高跟,越是着急,高跟鞋的声音却越发响亮。
一切准备就绪,袁小越整个身体都异常的激动,彷如一朵张开的花等待着露水的浸润,一掊黄土高原的土期待着一场春雨的浇灌。忽然,隐隐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女人对高跟鞋的声音非常敏感。袁小越骑坐在梁健身上,背朝挡风玻璃,本来看不到路上的情况,但因为听到了声音,袁小越不由一阵紧张,竟没能够与梁健交融在一起。
袁小越回头,向窗外望去,模糊中,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裙子的女人从山上下来,看到他们车子后一阵凝迟,又加快了步子向山下跑去。
因为袁小越移动了身体,梁健也看到了外面那个女人。虽然是黑夜,但因为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份尴尬,梁健一惊,想若是被人上来抓个正着,那他就完了。这样想着就要去推仍然坐在自己身上的袁小越。
袁小越见梁健出手推自己,心意坚定,不肯下来。她懊恼地说:“没事,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也许是心情不好,上山来散散心吧没事,我们继续”
梁健却没袁小越这样放得开,而且经过这么一折腾,激情微微退却,忍不住又去看那个女人,忽然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形十分熟悉只不知在哪里看到过月光之下,甚是朦胧,看不清楚,更难辨认,只瞧着女人向下跑得越来越远。
这时,从山上射来一束强光。一惊之下,只见一辆汽车从山道上迎面开了过来梁健心道:难道这是针对我们的难道这是袁小越精心安排的可是,瞧她的样子又不像脑经刚转过念头,那辆车子,已经飞快地从他们车前掠过,车速之快,简直可比速度与激情。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搅扰了梁健和袁小越的好事。梁健的注意力仍在那辆车上,只见那辆车的灯光猛然照亮了那个穿着黑裙的女人,女人的背影在黄色灯光之下,忽然变得生动起来,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娇艳。梁健那里猛然一动,反应剧烈。梁健心想,真是混乱了,让一个女人坐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身体却为另一个女人而跳动。只是,梁健的这个动作却引起了袁小越的一阵悸动,她把目光从那辆车上移开,继续未完成的大事。
梁健说:“等等。等他们走”袁小越说:“梁部长,放心。这里很安全。这只是一辆无关紧要的车,和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也许,只是一个男人和那个女人在闹别扭。这种事很常见,你别想多了。”
梁健知道袁小越说的在理,但他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看那个女人。只见那辆车在黑裙女人身侧,猛然一个刹车,因为惯性,车子向前拖行了几米终于停了下来。黑裙女人,似乎害怕车子会撞到自己,向一边退让几步,见车子停了,又兀自向前跑去。
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一个身穿西裤和衬衫的男人。从这男人的打扮来看,不是白领就是政府工作人员。男人快步向女人追去。
女人加快了步伐,往上下跑去。灯光打在跑动的身体上,人影就在路上晃动的厉害。女人身穿一字裙,将臀部和大腿拘束住了,有因为穿了高跟鞋,哪里跑得快。男人三步两步就追上了,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臂。
女人手臂一甩,挣脱了男人的手。男人又上前一步,抓住了女人的手臂,女人还想挣脱,可明显男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女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男人拖着女人往车子的方向走。女人不肯,但男人使劲拉扯,女人的脸孔就面对了车子的方向。灯光有如舞台探照灯一般,直接扑打在女人脸上,因为灯光刺眼,女人眯起了眼睛,可女人美丽的脸,却被灯光照的清清楚楚。
梁健一下子认出了这张脸。这不是那天自己在凯旋宾馆碰到的女人吗
那次,李菊设计,把梁健、陆媛和姜岩全部骗向凯旋宾馆,企图制造抓奸一幕。就在梁健接到方羽的短信,想要逃走时,看到姜岩正从过道里过来。他已经无处可逃,正好一个女人向他询问时间,她就抱住了女人,以跟她疯狂接吻,用她的头发遮住了自己的脸,以此逃过一劫。
那天的场景,那个女人,给了梁健深刻的印象。尽管后来,他没有再碰到这个女人,但他不会忘记那张脸,她的唇,还有她那曼妙的身材。
一切都明了了
先前在饭店后面的停车场上,他听见一男一女争吵着进入了停车场,女人说了句“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几个晚上了”,话音是那么的熟悉,原来就是这个女人;刚才又看到女人小跑下山的背影,又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原来就是这个女人
那女人拼命挣扎着,男人却强行将女人往车上拉。女人用手拍着男人,男人不管不顾,一门心思要把女人弄到车子里去
“妈的这男人要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女”梁健顿时愤怒地说。
袁小越原本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快乐来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一男一女,搅扰了她的好事,心里很不爽,说:“黑灯瞎火的,就我们两个见不得光的人,怎么是大庭广众”梁健看看四周,果然荒僻的可以,除了他和袁小越,还真没其他人了,的确称不上大庭广众,就说:“这么说,应该说是竟敢黑灯瞎火强抢民女”
袁小越看梁健开玩笑,心情也好起来,只是仍然用手指抚摸着梁健胸口,想要挑起梁健的,嘴里却说:“也不能说黑灯瞎火,这分明不是有车灯嘛”梁健一看,说:“妈的,那就是荒郊野外强抢民女”
袁小越不示弱,说:“也不能算荒郊野外吧,这里不是景区公园吗”梁健忽然就烦了,道:“那就在景区公园强抢民女”顿了顿,说“不行,我看不下去了,我要去救人。”袁小越一听,有些傻了。梁健竟然要去“救人”,那自己怎么办难道让她两腿挂着那条尴尬的破短裤,在这里干晾着赶紧说:“人家明显是恋人来着,恋人闹别扭,你去掺和什么,别多此一举”
梁健说:“我怎么没看出这是一对恋人啊我看,这男人就是想耍流氓,我一个大男人,看到耍流氓的男人,难道还能袖手旁观”袁小越却不以为然,心想:什么耍流氓,你才是耍流氓想到梁健如此关键时刻还要去插手别人的烂事,十分恼火,正想出言阻止,却被梁健轻轻推了一把:“袁主任,你让一下,我得出去”袁小越见他真要出去,心里骂梁健婆婆妈妈爱管闲事,不是男子汉,嘴上却说:“梁部长,这种事别人最好别插手,不信你看,他们待会就会重归于好”
副驾驶空间狭小,袁小越坐在梁健身上,梁健还真是无法动弹,若硬要把袁小越推开,只会把袁小越推到车顶,说不定会弄痛了她,想想还是静观其变。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袁小越希望的那样发展。那对男女,非但没有言归于好,两人的拉扯一路升级,慢慢变得暴力,女人用手敲打男人,男人为了避开女人挥舞的手,手上便用了力,女人竟被摔倒在地,高跟鞋也从脚上脱落。男人不管鞋子,一把把她抱住,一手打开车门,要将她往车厢里塞。
只听女人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听到女人叫喊,那个男人情急之下,就抡起手掌,扇了女人两下巴掌女人被打得捂住了脸。
虽然隔了些距离,还有车子的隔音效果,梁健还是依稀听到了“救命”声,又见女人被扇了嘴巴,这下他可真的坐不住了。
不管他们是否情人,这样荒郊野外的,事态发展到动手,梁健觉得还是要出去看一下,万一那男人真的存心险恶,怎么办这样想着,他语气严肃地对袁小越说:“你起来一下我要出去。”袁小越诧异道:“你真的要去那,那我们这事怎么办难道你想这样晾着我”梁健看一眼袁小越,说:“人命重要,还是鱼水之事重要啊”袁小越不假思索地说:“都重要”梁健心道:这女人比我这个单身汉还饥渴啊看着她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神态,梁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袁小越,你让我出去。等那边完事了,我们再继续”袁小越想,若那两个人一直在那里纠缠,恐怕,梁健也没有心思和她一番,还是让梁健先把那边的事解决了,全心全意地继续我们的好事,但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她又有些担心梁健干不过那个男人,问:“你有把握能打得过那个男人嘛他看起来不好对付。”梁健看袁小越关心自己,心道:看起来这女人也不是太坏,笑着说:“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打男人的”
看梁健斗志昂扬,袁小越忽然有些兴奋,真想看看梁健的雄风,说不定还会给两人待会的好事注入更多激情。这样想着,袁小越从梁健身上移到了驾驶室的座位上,并拉拉了裙子,挡住了那条让人热血上涌的破短裤。
梁健看一眼那边的情况,迅速穿上了裤子和鞋子,推开车门,向那边奔去,奔了几步,他才想起,那个滑腻的粉红色小外套还穿在身上,笑了一下,便不去管它。
袁小越看梁健跑过去,忍不住也下了车,只是下意识地又拉了拉裙摆,因为短裤当中破了,夜风拂过身体,钻进她那隐秘的地方,凉凉的,竟让她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她往前走了几步,一方面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另一方面,若是万一梁健打不过那个男人,她还可以帮上一把。然而,当走了几步,那件被撕破的内裤,竟然掉下来了,她尴尬地看看那边,又看看后面,见没人,便索性将内裤踢到了路边,这样一来,走动的时候,下面非常清凉,夜风一阵阵拂过,带起一阵阵说不出的酥痒。
第二天早上,一个男扫山工瞧见了路边这条暧昧的短裤。先用扫着挑起来一看,骂了声“男盗女娼”,却又动作迅速地将内裤抓在手里,放到了鼻子前嗅了嗅。当然这是后话了
梁健快跑几步,来到车子近前。男人正制服了扑打的女人,把她塞入了后座,关上门。梁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往后面一扯,把男人从后车门边拖了过去。男人没提防,往后跌去,竟滚了两个周身。
梁健打开车门,伸出手说,“你没事吧我来救你了”女人一番扑打折腾,被男人硬生生塞入后座,此时,竟然衣衫不整,裙子推到了腰间,修长的大腿暴露无遗,一条黑色丁字内裤赫然闯入眼帘,梁健愣了愣,裤子里的家伙反应比他快,一下子兴奋起来,撑起了一个蒙古包。那件粉红色外套,因为先前的跑动,还有小家伙缩小了身体,便有些松动,如今突然胀大,那小外套竟然慢慢滑了下来,掉落在内裤里,滑腻的。
女人见梁健看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意识到自己春光外泄,羞怯地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忽然,女人抬起头,脸上有毫不掩饰的惊讶和喜悦:“怎么会是你”梁健说:“是,是我”
身后,袁小越的声音忽然响起:“梁健,小心啊”袁小越是办公室主任,多年下来,心细而且注重场合,此时,她没有喊“梁部长”而是“梁健”,以防人家对“部长”这个词敏感,以后找梁健的麻烦。
梁健听到袁小越的提醒,正想转身,衣领已被人拉住,身体被人硬生生往后拖去。因为背部使不上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砰”地一声,身体刚着地,一个大拳头,扎扎实实地迎着自己的眼睛砸下来。梁健心想,若被这一拳打中,肯定会变成熊猫眼,梁健稍微往左一侧,那一拳终于落空,打在了柏油路面上。
路面何其坚固,男人本来为给梁健沉重打击,使足了力气,如今砸在了路面上,男人疼的缩起了拳头,另一只手盖着拳头揉搓着,嘴巴在拳头上哈气,就如这种毫无用处的“哈气”能够减轻疼痛。在梁健看来,这简直就是可笑之极。
这节骨眼上,梁健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在嘲笑对手上面,他看准因为疼痛而无法顾及左右的对手,一拳狠狠地击中了男人的小腹。男人屁股往后撅去,双手捂住了腹部,梁健又一下右勾拳,打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男人顿时飙出了牙血。梁健觉得这两下还没有到位,抬起腿,在他胸口狠狠一踢,男人往后倒去,身体撞上了驾驶室的车窗玻璃,从玻璃上向下滑去
在一旁的袁小越看得热血沸腾,“耶”地拍手鼓掌着,双腿离地往上跳起,嘴里喊着:“太帅了”突然,想到自己下面真空,马上用手抚了抚裙子。
梁健一把抓住男人的领口,扬着拳头对准男人的脑袋:“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在景区公园强抢民女,还动手打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男人在梁健的连番打击之下,嘴角流血,眼睛浮肿,肚子剧痛,胸口欲裂,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什么人,有本事你就说出你的大名”梁健说:“怎么想报复吗看来是打的不够”一拳又向着男人的面门罩去
男人害怕的用双手盖住脸,嘴里说:“能不能不打脸”
梁健说:“就打你的脸”,说着又向着男人的面门打下去
手臂忽然被人抱住,梁健侧脸一看,正是那个黑裙女人,她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梁健向她看一眼:“为什么不打这种人打死活该”女人却说:“你误会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别管了”梁健奇怪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不用管,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在被他打吗”女人说:“可,这还是我们俩的事,男女之间打打闹闹本也是常事,本来我们会内部解决的”梁健说:“那你刚才喊什么救命”
女人脸上一阵为难说:“我也是急了,所以乱喊的”梁健气道:“这救命能是乱喊的吗”女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还是快走吧”
梁健原本还为自己英雄救美而得意,没想到却被说成多管闲事,还真应了袁小越的猜测,梁健本能地看向身后的袁小越,袁小越双手一摊,说:“我早让你别多管闲事的你看吧,人家是情侣”
这时候,男人已经缓过神来,一手捂着嘴巴,小心翼翼地看着梁健说:“有本事,你自报家门”梁健说:“我还怕你不成,我叫梁”便要把自己的名字报出来,他想若是他来报复,照样把他打得服服帖帖。
话还在嘴边,就被黑裙女人的双手捂住了嘴巴,说:“你快走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走,你走,否则我报警了”男人说:“别让他走。不许走你打了人休想一走了之”梁健朝着男人怒目一视,男人顿时害怕,往后缩了一下,梁健见他这幅嘴脸,很想上去再给他几拳,却被袁小越拉住往车子的方向拖去
梁健朝黑裙女人瞥了一眼,黑裙女人也正在看她,眼中似乎隐含着深深的谢意。梁健心想,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跟这么一个只会打女人的男人混在一起,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不管如何,刚才打了人,真要来了警察,还要去派出所理论一番,极为不便,何况这段时间他又在坐“冷板凳”,如被朱庸良等人知道他又在外面打人闹事,肯定又会抓住这一机会,把事情搞大。
他也就顺从地在袁小越的拉扯下,走向了汽车,上了车。只见那男人和女人,也上了车,车子启动往山下开去。
坐在车上,袁小越夸奖说:“梁健,你今天真是帅呆了没想到,你这么能打啊”梁健说:“我在大学时,练过几年拳击,聊以防身而已。今天这种家伙,三个也别想近我的身。”
袁小越看着梁健,向他侧过身来,想要再次坐到他的大腿上去。梁健说:“干什么”袁小越面带红晕地说:“你刚才不是说,救了人后继续我们的事吗”
梁健看到袁小越一副意欲狂放的样子,本不想拂她的意,可一想经过了刚才的打斗,这个场合肯定是不合适了。梁健说:“你能保证那个家伙,待会不叫一伙人来这里”袁小越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就开动了汽车:“我们换个地方。”
梁健没想到袁小越对这事这么执着,又想到自己包里的信封袋中,并不是五万块钱。他就对袁小越说:“我们回酒店”袁小越说:“干嘛难道还去喝酒”梁健说:“去取钱,你的任务不是那五万块吗”袁小越说:“你包里不是有信封袋吗”梁健说:“你看看”
袁小越着急打开了信封袋,里面竟然是一叠报纸
梁健从吧台取回了五万块,交给了袁小越,说:“袁小越,我知道你今天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这五万块。你拿去吧,我也不折腾你了”说着,转身走出了酒店,在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
袁小越拿着五万块钱,呆呆地瞧着渐渐走远的梁健,自言自语道:“我才不仅仅为了这五万块呢梁健,我还会找你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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