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行。
孙寒东看着这么尴尬的场面,都有点想安慰御流萤了。
怪不得他从来没听二女儿屋里有过任何动静。
反倒是如歌那儿……一到晚上,那个凤辞小崽子就直哼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文王看着这一团糟的场面,头疼的摆摆手。
“行了行了,既然小妹不追究,这事儿就这么揭过,钱钧的话,本王看也难胜任这镇长一职,罚三十个板子发配北疆去军营扫茅厕。”
“其他人,每人30个板子,御流萤夫妇就算了。”
太可怜了真的,她都不忍心了。
而且,还有点想笑。
小妹整人的主意怎么这么多,还有点变态。
这下,整个鲤鱼镇都知道御流萤“身体有疾”,还有哪家正经男子肯嫁她为妾?
御流萤失神落魄,犹如人生受到巨大冲击,周围人的视线犹如实质的盯着她,让她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躲着,咬牙切齿。
忽然,眼前一道阴影洒下,从她面前倾落下来,御如歌至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太大波动,看上去无比淡然。
御流萤仰起脸,恨恨着仰视着绝美容色的女子,“御如歌,现在看我笑话看的很爽是不是!”
女子忽而倾身过来,凑近了御流萤,并未言语。
就在御流萤以为她是要出言讥讽之时,御如歌只是手腕子一勾,从她腰间摘下一块玉佩,拿在手里掂量完收了起来。
御流萤知道那个是她小时候从御如歌那抢走的,倒也不敢说什么,没当回事。
只是,御如歌从怀中拿出一块白色手帕,擦拭玉佩。
御流萤看到,瞬间脸色铁青。
她这是什么意思?嫌自己脏?
女子没管御流萤,擦完就把手帕扔在御流萤的身上。
御流萤气急,却根本不敢声张。
等她垂眼一看的时候,倏然发现,御如歌随便丢弃的那块白色方帕居然是千蚕锦的料子,比她身上穿的衣服不知好上几倍。
御流萤瞬间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自己擦亮眼睛,讨好御如歌一些,是不是就不会落得如今下场。
不一会儿。
文王招手,让女官把马车架过来,“小妹,跟我走吧,去我庄子上好好玩玩。”
御如歌应声,带着凤辞一起走了过去。
这时候,御方氏眼眸带笑,也眼巴巴的凑上去,似乎是要和御如歌说话。
文王侧身,用自己的身形牢牢挡住,对着老太太冷声嗤笑,“老太君还是打道回府吧,您的二孙女还等着给您接风洗尘呢。”
御方氏讪讪一笑,“可是,我这大孙女,不也是亲缘么……”
她依依不舍。
文王当即哼笑,一语中的,“老太太,死心吧,如歌腰包里的万两黄金银票,本王可是刻了皇家印章的,就是真的给了,有那个命花么……”
分分钟给抓去刑狱司喝茶。
御方氏被噎的气急,抽了几下生生气晕过去。
被孙寒东派人抬回院里救治。
……
与此同时,御如歌带着凤辞,也跟着文王去了之前的那个庄子。
“小夫君,先和侍从去花园逛一会儿,我给文王君看看病症就去找玩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