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后,万俟寒温柔的用手抚着御锦婳绝美的容颜,把脑袋靠过去和她缱绻的抵着额头说,“孤最喜欢养美人金丝雀了,断了翅膀,折了羽翼,就这样用链子拴住,绑在笼子里。”
他似乎真的在脑补那样一副画面,唇角含笑。
“这样,她的眼里就只能看到孤一个人,孤每次来到她身边喂食的时候,她就会眸子里带着亮光,扑到孤怀里。”
御锦婳:“……”
她抬起软嫩的素手,摸了摸暴君大人的额。
“夫君,没高烧吧?”
万俟寒捏着御锦婳的手腕,温柔的捏着,又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所以,婳儿是不会想着逃跑,也不会和野男人私奔的,对吗?”
御锦婳怕了他,把身子靠在他怀里哄他,“好好好,是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今日才知,原来万俟寒这货就是个小变态。
脑回路的画风……都是暗黑线的。
他肯定有很多内容没说。
把她绑在笼子里做什么?那肯定……
会让她夜夜侍寝。
不停歇那种。
虽然哄好了万俟寒,可是某位偏执心理作祟的暴君还是霸道的命令着小王后侍候他沐浴。
好在,万俟寒没做的那么绝,他穿了亵裤,在御锦婳的服侍下,坐在池水里头。
御锦婳仗着他看不见,还往华清池里头倒玫瑰花瓣。
特骚包那种。
“夫君,这些都是美容的好东西,不影响洗的。”她坏笑一声。
可是,当她往万俟寒那边瞄一眼的时候,她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仅仅一眼,就目光定在他身上。
男人披着件白色的宫廷浴巾,遮住肩颈,露出皙白惑人的胸膛,那纹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性感诱惑的鲨鱼线,把他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御锦婳恼了一下,把手摁在了万俟寒的背上,“夫君啊,这是在……”逼迫我犯罪。
她承认,她馋了。
万俟寒常年征战,本该晒的跟糙汉一样,可是男人似乎是天生的白肤……即便这样,还是跟羊脂玉似的,色泽漂亮的连女人都会羡慕嫉妒。
他被池水沾湿的黑发如海藻般披散在领口,冷白肤,唇绯红,一双狭长深邃的凤眸犹如寒潭,美到了极致。
散着野性和侵伐。
御锦婳用毛巾沾湿了水拧干,很主动的帮他擦身。
“婳儿……”他唤了女人一声。
御锦婳抬眸,“嗯?”
“喜欢孤吗?”万俟寒像是感知到她隐隐兴奋的模样,像个深海里的妖孽,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勾的御锦婳魂出七窍。
“我……”要流鼻血了。
未等小王后反应,万俟寒眸子半眯着,手一捞,就把她给拽下华清池。
“扑通——”
被男人羞耻的摁在池边,紧随而至的,万俟寒覆了上去,十指相扣的和她抵着手腕。
一室暧昧。
良久,万俟寒怕她着凉,才不舍的把人放了。
回到琼华殿给她换了衣衫,万俟寒才让何茂引领着他去处理政事。
御锦婳在宫里头暖了一会儿身子,才去御书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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