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终于看到不可力敌,觉得生命受到了威胁,想要突围而去。
这次跳出来的是阿黄,别看阿黄的血脉没有其他的大狗那么高贵,但是胜在它的战斗经验丰富,以前在村子里没少参加村子里的群狗大战,经过空间水改造后也是一条能在群狗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好汉。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条好汉有点卑鄙。
好像空间水改造根骨的同时也提升了它的智力,以前一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狡猾护理。阿黄只是阻拦却并不和青狼缠斗,每次青狼转过身时,阿黄就会退入包围圈不给青狼单挑的机会,而青狼想要逃跑时,它就又会冷不丁在青狼后面下口咬一下后腿尾巴了的什么不要命的地方,一咬即放,不给青狼一点反咬的机会。
青狼终于被惹毛了,向它扑了过来。但是接受挑战的却不是阿黄而是阿雷,一狗一狼又战到了一起。阿雷比起黑子来在身体上占了许多优势,就比如青狼想要一下将阿雷扑到却是很难的,而阿雷要将晴朗扑到相对来容易一些。有上次和黑匣子战斗的经验,这次阿雷总是会刻意地避开自己的要命处,也不急着就想要将对方一击毙命。
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终于还是阿雷在身体上和体力上都占有优势,将青狼扑到咬在了脖子下面的腹部处。没想到青狼一个翻身就要咬在阿雷的脖子上,这时卑鄙或者机灵的阿黄直接扑上去将青狼撞翻在地。后面的德牧和高加索也加入了战圈,瞬间成为四战一。黑子虽然老了但是还有着他自己作为守山犬的骄傲,并没有加入群战,而是在旁边掠阵。
四只大狗战一只受伤的青狼,青狼一口难敌四口很快就伤上加伤,尤其是被阿黄咬在正脖子下面的伤口,眼看就快要活不成了。这只青狼却突然做了一个让知情人士心头一跳的事情—仰头一声悲惨的长啸。而后就被湮没在群狗激愤中,被打出姓子的四条狗撕成了碎片。
“啊!”范茗叫了一声,不敢看这惨样。
“不好!”钱老头却也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一声。随之王贵也反应过来,跟着行动起来。
钱老头接着大声急喊道:“赶紧上树!”
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钱老头的吩咐去做了。只是牛俊峰边爬树边回头问道:“钱大爷这是怎么了?”
钱老头回头道:“那头青狼临死前的嚎叫可能是在临死前召唤同伴,这附近要是有狼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招来狼群。”
牛俊峰道:“狼群也不用怕呀,还像大前天晚上那样仍一串鞭炮吓走就好了。”
“这次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狼是最团结的种群,如果有一个成员受到伤害就会不死不休地报复,直到将敌人全部杀死为止。况且这里血腥味太浓厚了,受刺激的狼群发起狂来可能鞭炮就起不了作用了。”
众人这才重视起来,虽然人很多而且个个手里都有兵器,但是就是武器再先进强大也保不准能再一个照面就杀死全部狼群,一旦让一只靠近了那个人就有可能受到致命的伤害,所以还是先上到树上为好,先立于不败之地了,再图赶走或者消灭狼群。
几个男的还好,即便是从来没有上过树的叶清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也能爆发一次,自己快速地爬到树上去。张太平将背上的行如水放到一颗大树旁边,她不能长时间赶路倒是真的,但是没有失去基本的行动能力,不用别人帮忙就三两下攀上数半腰上。而范茗却是真真正正不会爬树,怎么努力都爬不到树上去,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张太平这会儿也顾不上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了,直接拖住她的圆润挺翘的屁股送到半空中,上面行如水再伸下来一条手臂拉上去。
情急之下张太平除了柔软就再没有其他感觉了,而坐在树上树上行如水身边的范茗却是心跳加速,如同六七只小兔子在胸膛里面蹦跳,不算夸张却也不会自卑的胸脯随着呼吸波澜起伏着。被张太平拖过的屁股滋生出一种异样的电流席卷全身让全身僵硬。小脸上绯红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其他人全都上了树,树下只留下了张太平王贵和钱老头,本来已经上树的王朋看见张太平没有上来,便想要下来帮忙。张太平直接来了一句:“你下来是想找死还是想要拖累我?”王朋听到都就坐在树上不再动弹了,其他感觉自己上树不地道也想要下来帮忙的几人停下来想要下树的身体,也吞下了没有说出口的话。
将还在疯狂撕咬着那条青狼的几条大狗叫到树下围成一圈。树下钱老头端着一把猎枪,王贵和张太平都提着一支钢叉。看了看身旁的钱老头张太平说道:“钱大爷,要不你也上树去吧?”
钱老头有点生气地说道:“怎么?嫌我老头子是个拖累?”
张太平碰到这种犟老头也是没有脾气:“不是这个意思。”
“但年在山里杀狼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现在虽然不如当年但是饭还是能吃,再杀几头狼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太平无语,不再说什么,在对着干就显得自己有点瞧不起人了。
而这时旁边一直沉默的王贵却是说了一句:“黑子也是老了也,现在对上一头狼就伤成了这样。”
钱老头听到这话听到这话怒这气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一边的确伤势不轻的黑子后化作了一身叹息,没有在坚持什么,叹了一声:“老了呀。”然后就爬到了树上。
果然钱老头的经验没错,没过多久簌簌一阵响声,四周出现了十几头大青狼。张太平和王贵不由紧了紧手里的钢叉,树上的钱老头猎枪上了趟,其他的人也端起合金连弩对准着从远方逐渐接近的狼群,只有王朋拿着一把宰牛刀不知所措。
一大群青狼逐渐接近,要是胆小的人恐怕早就站都站不稳了,张太平和王贵却是面不改色。六条大狗除过大白熊胆怯地吱呜叫唤,其他的经过刚才血腥的五条大狗虽然也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但是都战意盎然,全然没有退缩之意,连已经受伤不轻的黑子都不例外。
狼群在远方外围徘徊了一会儿终于试探着开始接近。张太平手伸进蛇皮袋从空间中取出一串鞭炮和几个雷子炮,递给王贵一些,两人点燃炮竹扔过去,噼里啪啦一阵响。
狼群受到惊吓掉头向后跑去。但是这次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跑得没影没踪,而是跑到一个相对较远的距离又停了下来,驻足向这里观望。张太平和王贵对视一眼,这次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鞭炮的响声停止了一段时间后,狼群受不了血腥味的诱惑又缓缓靠近了上来。
这次张太平没有再放鞭炮,已经没有用了,再放也只不过是再延迟一点时间罢了。紧了紧手里的钢叉,又将砍柴刀别在腰间,准备大干一场。五条大狗也是跃跃欲试。
狼群终于忍受不住血腥的诱惑,一只大青狼朝着张太平和王贵扑了过来。张太平和王贵和默契地转到树背后,树上的钱老头首先开了一枪。
“砰”
冲在最前面的一头青狼立时被散射出去的钢珠和铁砂击中,惨叫一声跌到地上翻滚惨叫,失去了战力。
紧随其后的第二头青狼却是被一只合金箭支扎进脑门,发出一声惨叫也跌多在地上抽搐了起来,眼中的光也逐渐消退,却是被这一只箭射进脑子里而亡。而这只箭便是从行如水的弓弩中射出来的。还有第三只青狼也是没有要脱被射死的命运,只不过这只青狼身上射了四只箭簇。看来这几人都不是第一次玩弓弩了,都有些准头。虽然比不上行如水那么专业准度,但是勉强能拿得出手。只是几人看到被直接射中脑门而死的青狼都感觉额前发凉,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好惹,生着病还是那么强悍。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女人,要是得罪了这个女人,被来上那么一下子,可就落得个和那头青狼一样的下场。
打头阵的三头狼被瞬间解决不但没有吓住跟上来的剩余的十头青狼,反而让闻到血腥受到刺激的它们更是疯狂凶猛。眨眼间,九头青狼就冲到了跟前,五条大狗已经悍不畏死地撞了上去,树上的众人已经不能再射击了,树下现在已经不光是青狼了,还有和青狼战在一起的大狗门与张太平王贵。
狗和狼的撕咬凶猛异常,口口到肉血肉横飞,毫无保留。
两头青狼一左一右向着张太平扑来,张太平不躲不闪迎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钢叉插在左边那头的脖子上,顺势往右边一甩,也将右边的那头从空中抽了下来。两头狼滚倒在地上后立马就站起来,被叉中脖子的青狼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只是脖子上的鲜血像泉水一样向外涌现着,就连嘴里都是满嘴的血液,却是随着血液的流逝而失去了生气,逐渐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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