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起来,范茗就发现那只大龟不见了,跑到正在晨练的张太平和老爷子跟前急急说道:“那只大龟不见了,绳子都解开了。”
老爷子不明所以,也看向张太平。
张太平练完拳收起手来说道:“是我昨晚放道水里去了的。”
老爷子对张太平的做法倒没有什么意见,那只福寿龟虽然值钱,但毕竟是身外之物,放了也就放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范茗却就不解了,歪着头问道:“为什么呀放到水里面?它又从地下那个洞口跑了怎么办?”
“跑不了的,我已经将哪里用东西堵住了,只能是水流出来,大龟却是钻不进去了。”其实张太平那里堵过什么洞口,只是自信大乌龟留恋空间水不会跑走罢了,但是却不能明目张胆地就这样告诉她,所以随口编制了一个借口。
范茗这才放下心来:“那就是说它还在池塘里了?”
“嗯”张太平点了点头。范茗转身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张太平练完拳脚冲了一个凉水澡,出到外面来,整片荒地上已经大变样了,池塘里面经过一夜的注入现在已经大半池子水了,只是有点浑浊不清看不到池底。占荒地三分之一面积的池塘现在开很单调,等过段时间气温再稍微高点,给周围栽上树木或者花卉,到了夏天便会是一个好地方了。
范茗正在让这池塘转着看,不停地从手中掰下来一块馍馍扔进水里,却是正在寻找大龟,想要用馍馍将大龟引出来。后面还跟着丫丫和几个小子,也不停香水梨扔颗石子什么的来个打水惊龟。
张太平不觉好笑,乌龟虽然看上去和善并且行进速度慢不能有效地捕食,好似草食姓动物,但是一切都只是在陆地上的表现罢了;它是地地道道的肉食姓动物,在水里的游行速度并不比一般鱼儿差,它那个头快若闪电的伸缩速度很少有鱼虾之类的小动物能躲得过,所以在水里面它根本就不用为食物发愁的。
蹲在池子边上,张太平将手伸进水里面,偷偷向池塘水里面放了一些空间泉水,泉水向着四周扩散而去,没多久就听见哗啦一声破水的声音,福寿龟顶着个大壳子从水底冒出来,将张太平刚刚放进去的那一团水吸进去,然后又在附近追逐着扩散出去的泉水。动物比人灵敏,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应得到。
还在对面转悠的范茗和一旁小子小丫头看见大龟从张太平跟前冒了出来,都跑了过来。
“它果然没有逃走,你怎么将它唤出来的?我怎么唤它都不出来。”范茗跑过来有些气喘地问张太平。
“拍拍水面它就出来了。”张太平随口胡乱掐了一句。
也不知道范茗信还是没有信,反正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现在这只大龟算是我们家里面的了吧?”
张太平看了看水里的福寿龟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算是吧,怎了?”
“它现在既然是我们家里的成员,那么就必须有一个名字。”
“哦?你想到了什么好名字?”张太平笑着问道。
“石头,它全身都是灰绿色的跟岩石的颜色出不多,而且刚挖上来的时候,人们也都将它当做了一块大石头,所以就叫作‘岩石’吧。嘻嘻,怎么样?”
张太平点了点头,名字只是一个记号,能区分就行了,而且她兴致这么高,就叫作这个名字吧。
丫丫将手里的馍馍掰成一块块的扔在岩石的旁边,可是岩石对这些没有一点兴致,只是仰起头来盯着张太平。张大平笑骂道:“还真是贪得无厌呀。”却是没有再给池塘水里面放空间泉水。
这时一个比丫丫大两岁的小子问道:“大帅叔,这乌龟背上能不能驼人呀?”
张太平玩笑着说道:“能呀,要不要你站在上面试试?”
那小子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
阿黄和狮子从院子里面跑到池塘边上来,对着岩石呜呜吼叫着。昨天张太平将岩石拴在树上的时候,它们两个一看见岩石巨大叫着扑上去,只是岩石见机得快将全身都缩在了壳子里,两只大狗扑上去怎么都没办法,那个大龟壳子可是比石头还要硬的,咬又咬不动,还真是老虎吃天无从下爪。现在岩石在水里,两狗就更不能怎么样了。
岩石见张太平不再放空间泉水,而且两狗又来了,就沉到水里消失不见了。
丫丫整合一帮小子小丫头看得有趣,没想到阿黄和狮子来了之后就将岩石吓跑了,有些生气地拽着狮子和阿黄的耳朵。两狗见到小主人生气了,趴在地上吱吱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错到了那里,脸上的表情颇感委屈。
一群小孩子们见没有大乌龟可以看了就又到别处去玩去了。
中午的时候,村子里面来了一位客人,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张太平家里。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斯斯文文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来的时候也开着一辆小轿车。旁边有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汉子,只是对着中年人有点卑躬屈膝,后面还畏畏缩缩地跟着村子里面一个小伙子。
张太平搜过了一遍记忆确定自己脑海里面没有这一号人,有些奇怪为什么点名道姓的找自己。
中年人到了张太平院子里之后,将院子和池塘扫了一遍伸出手说道:“我叫樊强,听说张先生昨天挖出来一只福寿龟,前来参观参观。”
张太平和他握了握手,这才明白这一行人的来意,肯定是后面村子里的那个小伙子将消息告诉了这两人,不然也没有这么快就知道,张太平看了一眼最后面的小伙子笑着对自称叫作樊强的中年人说道:“这有何不可?小事一桩。”他本来就有将这只福寿龟养着吸引外面人们前来的想法,现在有人来要求参观,张太平当然乐意了。只是被他看了一眼的小伙子却是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脖子又往后站了站离张太平更远。
一行人来到池塘边,昨天刚挖好的,周年还没有修建规划,简陋得就像是地上的一个坑里积了一滩水似的,毫无观赏价值。范茗和行如水听说有人来观赏福寿龟来了,也都村屋子里面出来看个究竟。刀疤脸看见两女惊为天人,*的眼神毫不掩饰,只是想起来身边还站着中年人,才收敛了一些。中年人樊强虽然也惊讶于小山村里面竟然也有这么出色不俗的女人,但是只是眼中一奇就没有了多余的表情。
对于刀疤脸汉子的眼神范茗是颇为反感,皱着眉头向行如水身边缩了缩,行如水眼中也闪过一丝冷光。
张太平将手伸进水里,用空间是引逗岩石上来。果然一会儿岩石就浮出水面,吞完池塘里张太平放进去的空间泉水后漂浮在哪里仰头看着众人,它现在对人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樊强看到磨盘大小的岩石之后,脸上闪过欣喜的表情,然后蹲下来仔仔细细看了十几分钟,大多都是在研究岩石背上的花纹,并且还掏出照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宛若无人地忙活了一番之后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出售的想法?”不等张太平答话又道:“价钱好商量,绝对会让你满意。”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出售的想法。”
“五十万!”樊强自信地说道。
张太平皱了皱眉头道:“参观可以,要是想要买那就不用说了。”
樊强也是皱了皱眉头:“一百万!”直接将价钱抬高了一倍,在他看来张太平之所以不卖是在待价而沽,一个农村人一百万是一笔天文数字了。并不是他瞧不起农村瞧不起农民,而是人的高度决定了人看到的风景,而且这还几乎是中彩票似的意外之钱,一个农村的人应该是很难拒绝一百万的诱惑。这无关瞧得起瞧不起,而是一种自信。
张太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两百万!”樊强继续叫价,在他看来这个大个子不松口是因为胃口有点大,而这个福寿龟,确切地说是福寿龟身体里面的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也不耐烦一点一点加价,又翻了一倍。
张太平被气乐了,不再理会,转都向着村长问道:“老叔吃过中午饭了没有?”
村长对樊强开出的价钱已将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就在昨天他还只是一位这只大乌龟最多就值个一两万,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是自己想象的百倍之多。但是这个价钱张太平还没有出手的意思必然有深意,也就没有说什么在旁边静观其变。听到张太平的问话,木木地回了句:“刚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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