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虽然古老、承载着悠远的历史,但是其并不具备观赏价值,倒是有着不小的研究价值,所以没几个人站出来竞争,最后被一个带眼镜穿唐装的白胡子老头以一百二十万的价钱买走了。
接下来是一件紫砂壶,究其历史还是明朝某某人曾经使用过的东西。一个张太平没有听说过的人名,但好似还有些名气,应为在坐的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这件紫砂壶底价五十万,现在开始竞价,每次最少加价五千。”旗袍女子将紫砂壶亮相后说道。
五十万就是拍卖行给其估算的基本价值,经过拍卖之后价钱只高不低,如此一来基本上每个卖主都能收到超出自己估算的价钱,这便是拍卖的好处。但是拍卖行从中抽取的费用也不菲,一百万以下的抽取百分之五的利益,一般万以上的抽取百分之三的利益。即便如此,一心想将自己东西送进拍卖行拍卖的人依然如过江之卿。
只不过拍卖行会对每件送过来的东西进行仔细鉴定调查,首先确保来路不是很糟糕的前提下选一些比较有代表姓质或者有特殊意义的东西进行拍卖。
“五十五万!”旗袍女人的话音刚落下来便有一个人急忙叫价。这种疾声竞价、加价幅度大其实表达了一种态度,便是这个东西我势在必得,而且不差钱。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原本不是坚决想要这件东西的人都会放弃了,没有人会做那种既得罪人有吃力不讨好而且还彰显不了什么的事情。当然也一心想要这件东西和恶意竞价的人除外。
拍卖台上的紫砂壶和自己送与老爷子的那个有点相似,张太平不由仔细多看了几眼。
胖子也仔细打量了一下大屏幕说道:“大帅呀,我看这个怎么和你家老爷子手里面的那个有些像呀?”
张太平点了点头:“我刚才也仔细打量了一番,却是很相近。”
赵清思听张太平如此说,忽然想起来自己老爷子也是说过这个事情,看上去挺羡慕张家老爷子手里的那只紫砂壶的样子。于是她又重新打量这件紫砂壶,心里有了些想法。
张太平看她有些意动的样子,便随声问道:“怎么?小狐狸也对这件紫砂壶感兴趣?”直接称全名有些生分,去掉赵字又显得有点太过亲近,所以张太平索姓喊她以前的绰号。
小狐狸是那时候他们还在初中的时候给赵清思的绰号,因为每次打架的时候她都是躲在张大帅的身后,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并且每次和人打架出主意的都是她,所以大家便都称呼她为小狐狸。
张太平的一句小狐狸让身旁的两人拥有截然相反的心情。
或许是勾起了少时那段疯狂而不知疲惫的岁月,那段疯癫却又昭显青春的的岁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反正赵清思听到张太平的这声称呼后脸上绽放出明媚曜人的笑容。
而田锋的心情便截然相反了,本来从他们之前的谈话来看还以为只是泛泛之交的朋友罢了,但是这一句“小狐狸”和赵清思脸上的笑容却告诉他并没有这么简单,两人之间肯定存在着什么,因为这个小狐狸的绰号他是从来不曾听说过的。心里不由对张太平多了几分警惕,寻思着过后找人查一查这个叫作张大帅的大汉的底细。心理活动丰富,但是脸上去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依然不言不语地微笑着,城府可见一斑。
“嗯,我爷爷可是对张爷爷的那个紫砂壶很是羡慕的,我想着将这件买下来送给爷爷。”赵清思回答道。
胖子在旁边说道:“那我就帮你竞价了?”胖子虽然自己不买东西,但是竞价这种事情却是喜欢做。
赵清思朝着胖子点了点头,胖子便高声喊道:“五十六万!”
田锋这会儿并没有说什么“你喜欢的话我买下来送与你”之类的话,明智地闭上连竞价都没有,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竞价不论成功与否得到的都不是感激而是皱眉,追赵清思这样的女人并不能落入俗套,因为她背后的钱权之势并不差于任何人,只能用耐心一点一点打动她。
有人竞价便有热闹看,大厅中瞬间安静了下来,无论在那里都不缺乏看热闹之人,区别只在于看热闹的态度和方式不同罢了。
胖子竞价之后就有人开始跟着加价了。
“五十七万!”
“五十八万!”
第一个竞价五十五万的中年人也没有想过做一锤子买卖,有人竞价也不着恼,等五十八万之后没有人再加价了忽然喊道:“六十三万!”还是一次加了五万。
场面又一次寂静了下来。但是应付这种场面旗袍女人有的是法子,调动着屏幕讲述着紫砂壶的一些列有点。
胖子向着赵清思问道:“你的底线价钱是多少?”
赵清思淡淡地说道:“没有底线价钱,拍到手为止。”
胖子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七十三万!”胖子估算这件紫砂壶的极限价格应该在七十五万左右,七十五万之内还有收藏的价值,若是超过了八十万,即便是以后还能增值也不会赚钱的。而胖子一下子加价十万,要的就是这种不拍到手决不罢休的气势。
那个中年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竞价。
停了十几秒钟没有人再加价了,旗袍女有问了几遍,她晓得这件东西的竞拍已经能结束了,便也不再浪费时间,迅速敲了三下木锤子宣布这件东西属于胖子了。
但是站起来的却不是胖子其人,而是同桌的一位气质十足的美女。在座的众人却是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情况大家已经见得多了。
赵清思到后台付款取货之时,下一件东西送到了拍卖台上面。接下来的几件东西中不乏拍到五六百万的,但是却没有众人感兴趣的,所以一桌子六个人只是看着没有出声。
直到后台一个人端上来一个长匣子在旗袍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才引起了张太平的兴趣。确切地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因为匣子里面的东西不属于册子上面预先规划好的任何一件东西。
这是一把剑,旗袍女人从匣子中取出来放在台子上面,剑的全面投影就在大屏幕上面显示了出来。
剑身长一米左右,剑鞘古朴,但是上面略显光滑,显然是原主人没少用手抚摸。
旗袍女人说道:“这不属于之前安排的东西,而是临时加进来的。剑的原主人因急事需要些钱,变送来拍卖。有些关系,所以能临时加进来。”
对于旗袍女所说的因为关系加进来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什么排斥,能在这里面做的人都不是笨人,明白这本么就是社会的一种现实状态。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关系的社会。
旗袍女继续说道:“感觉大家可能感兴趣便临时加了进来,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了解的信息不多,只知道定的底价是三百万,每次加价最少十万。现在先让大家看看东西,辨明东西的价值,识货之人再竞价吧。”
一位站在旁边的侍女将剑匣子托在手上面从前排开始慢慢向后面走过,感兴趣之人可以将剑拿起来看看。
到了张太平这里的时候,胖子拿起来看了看说道:“一把古剑,挺沉的呀。”拔出三寸之长后,如秋水般的剑刃上面映照出他的眼睛。“好剑!”胖子感叹了一声。
胖子看完之后一桌子人轮流看了一遍。张太平拿到手里后却是将整个剑身都拔了出来,一道白光正好映照在眼睛上面。他轻轻在剑身上面弹了弹,发出宛若龙吟般的剑鸣声。听到这个声音那些识货之人立即面露欣喜。
张太平他叹了一声:“却是好剑!”这把剑都能和叶灵奶奶送一自己的那把剑相媲美了。
剑匣从新回到拍卖台上的时候旗袍女人说道:“我对这备件并不了解,所以不能为大家讲解了,它的拍卖纯平各位自己的眼力。好了开始吧。”
旗袍女人的话落之后明显有好些人意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竞价,一时间场面寂静下来可闻针落。
这种场景旗袍女人不但不慌反而心中更加欢喜,因为开场越是这样过后竞价越是激烈,甚至一会儿不用自己在里面添盐加醋场面都能火爆起来,所以他现在是稳坐钓鱼台,端着茶杯润了润嗓子面带微笑地看着下面暗自较劲的一些人。
两分钟过去了,场面还是寂静的,但是却没有人催促什么,这一刻仿佛大家都很有耐心。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来了个抛砖引玉:“三百万!”
这一声就好像是炸药包的导火线一样,场面立即沸腾了起来。
“三百二十万!”却是拍去第一个出场的龟甲的那位唐装老人,听说是西北大学考古系的教授,现在又来竞拍这把古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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