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双流国际机场是中西部最繁忙的民用枢纽机场、西南的航空枢纽和重要客货集散地,机场位于四川省成都市双流县北部,距离成都市建成区16km,有成都机场高速与成都市建成区相通。
出了机场外面还下着小雨,张太平看着天色摇了摇头,这种天气也不要知道她们两人怎么去旅游。
先找到汽车站坐上去往成都市中心的高速车,这里虽然有着飞机场,但是相对来说汽车火车都不太方便,只有先到市中心才好再找去眉山的车。
坐上高速车,张太平本来想要听一听关于水灾的一些消息,但是坐上车的人谈笑风生,愣是没有谈论发水的事情的。
奇怪之下,张太平朝着旁边一个中年人问道:“老哥知道眉山发水的事情吗?”
“这个知道呀。”
“那发水的情况严重吗?”张太平又问道。
中年人摇了摇头说道:“不太严重。”
“不太严重?”张太平好奇,不太严重怎么能少新闻了呢?
那个中年人看到张太平皱着眉头,便笑着问道:“我看兄弟好像有些着急,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那里?”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是有人在那里,今天早上接到电话说是发水了到处都是水,我赶紧从先赶了过来了。”
“莫担心,莫担心!”中年人笑呵呵地说道“这次好像发水的面积很大,但不是很严重,基本上房子都没有损坏的,就像是小小的一次水漫了街道一样,很快就褪去了,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也没有听到什么关于人员伤亡的报道。所以小哥不用担心,那边的人绝对是安全的。”
听中年人这样说,张太平眉头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皱得更深了。如果中年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赵清思电话中所说的到处都是水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张太平沉默了下来,旁边的中年人却是打开了话匣子:“小哥是从西安过来的?”
张太平点了点头。
“不知道西安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女儿这个暑假开学了就要到西安去上学了,我准备送她过去的时候在千年燕京西安转上一转。”
见中年人谈姓正浓,张太平也不好意思扫了兴致,便暂时将心里面的担心放下来,笑着说道:“最有名的就是钟楼、大雁塔、小雁塔这些个有历史底蕴的标志姓建筑了,还有就是复古意蕴十足的大唐芙蓉园,秦皇兵马俑,还有距离西安不远的华山,咸阳的乾陵,等等,好地方多着呢。”张太平将最著名的一些地方说了一遍。
“嗯,大雁塔,钟楼还有兵马俑这样的地方时肯定要去的。”
张太平想了想说道:“虽然华山是很有名的景点,但是这个时候能不去就最好不要去。”
有这么一句话的,要是你想要毁掉心中向往的景点,那么就在三个时间段过去把,第一个是五一,第二个是暑假,第三个就是十月一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中年人不解。
张太平笑着说道:“正因为它很有名,这段时间过去旅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简直是摩肩接踵挥汗成雨的真实写照,本来就以险峻称著的华山就更加危险了,简直就是过去人看人去了,不但看不上最著名的素有紫气东来之说的东风曰出,且还容易出现意外事故。”
“这样呀,谢谢小哥提醒了。那西安有什么有名的小吃没有?”中年人又问道。
“在西安城里面北大街有一条回民街,里面都是各种小吃。而八百里秦川的关中地带最著名的就是八大怪了,其中不但有吃的还有当地的风俗。”张太平说道。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这个我知道,是不是其中有一个面条像裤带?”
张太平点了点头:“你过去的话可以试试裤带面,很好吃的。”
“这个肯定会去尝一尝的。”中年人点了点头。
张太平见他谈得高兴,不介意再让他高兴一下,为人父母最高兴的还是子女能有出息,便笑着问道:“你女儿在那个学校?”
陕西是一个教育大省,西安市里就有好几个大学园区,光是一本重点院校就有十几几近而是所。看中年人现在谈论到女儿的时候眉角上都带着笑,相比是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学校。
果然,中年人听到张太平问道这个事情,立即眉开眼笑地说道:“西北工业大学,而且是里面飞行机发动机制造专业。”
张太平点了点头,西北工业大学本来就是一所很好的大学,能考到里面的王牌专业呢是相当厉害的了。
随后几十分钟的路就在两人相当愉快的谈话中度过了。
到了成都之后张太平连吃饭都没顾得上,直接又搭上了去眉山的快车。下午三点的时候终于到了眉山,又马不停蹄地朝着黑龙镇赶去。
到了眉山和黑龙镇之后才能感觉到发水的气氛,人们大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慌乱的表情。张太平也在四处打量了一下,却是有被水淹过的痕迹,但是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在地面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淤泥罢了,看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岷江和青衣江贯穿境内,两岸以平原和河流冲积平坝为主。东部龙泉山两翼,西部丹棱、彭山、洪雅境内大部分地区皆为低山丘陵,中生代红色岩层分布广泛,丹霞地貌发育,生态环境优良。
水流本就不想黄河与长江那般汹涌,再加上平坝河面宽广,即便是暴雨水量骤增也在河面上增加不了多少水位,即便是增加一些也只是少量地瞒过平坝,就像是水一出去一样,不会形成什么冲击力,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破坏力。
此时飘着的细雨也有了停歇的迹象,天气都有点放晴了。黑龙镇周边的天地里面有些农民正在将被水冲倒的作物扶起来。
张太平取出电话朝着赵清思的电话拨了过去,不过显示的却是电话关机。
无奈之下,他只得向着地里面的农人问明了去周边山上的路,然后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将小金和小风放了出来,给它们看了赵清思的照片让它们俩在天上搜索。
张太平朝着一个农民说的出现过两个标致姑娘的山上走去,心理面又提了起来,这里的情况和赵清思电话里面讲述的完全不相同,他最担心的就是有人*迫着她如此说,那么她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小金和小风在天上面飞行的速度快查看的面积广,没多久就将附近的山头查看了一个遍,但是却没有发现赵清思的踪迹。
随着天色逐渐暗下来,张太平的心也沉了下来,不过他当时说的是让她傍晚的时候再出来,所以心里面还存在着一丝侥幸。
当夜的帷幕一点一点落下去之后小金和小风依然没有在山上面找到人。张太平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转换了个心思,不在要求它们俩找人,而是找找看山上面有没有什么房子之类的地方。
小金和小风飞出去之后没多久还真找到了房子。
张太平在小金和小风的带领下朝着一座山谷走去,没想到转过一个山坳之后里面的情况却是别有洞天,在山谷中坐落着一个庄园。
孙然天黑了下来,但是却并不影响张太平的实力,看得见里面布置的风景不错。
张太平让小金和小风飞到高空,自己从暗影处摸进了庄园里面。
或许是因为刚经历的大雨的缘故,地面到处都是湿的,有的木房子下面还有这烧烤架,但是这会儿却没有人烧开,整个庄园里面一片黑暗,只有最中央的一座小楼上面透出灯光来。
张太平过避过两条狼狗刚来到楼下面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的声音。
“呀睡过头了,忘了站到一个高地了。”
赵清思的声音。
张太平立马就激动起来,终于找到了,能说话就说明还好着。不过紧张的心情松懈之后随即就又皱起了眉头。
正准备上前再听几句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张太平本能地闪身躲到了黑暗处。赵清思从房间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和她年纪相差无几的女人。
“青丝,算了吧,你的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去了。”后面的女人说道。
张青丝摇了摇头说道:“要是他过来了怎么办?他有着两只神鹰,只要我站在高处他就能找到。”
“你还真以为他会过来呀?”
赵清思顿了顿说道:“我相信他一定会过来的。”
张太平躲在暗处听了她们两人的谈话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下雨也下了,发水也发了,但是却没有赵清思电话里面说得那么夸张,她也没有始末危险,这完全是她们两个导演的一出好戏来测验张太平对她的关心程度。
想通了这些事情,张太平现在不知道自己心理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愤懑和失望混合在一起,这完全是被骗过后的一种正常反应。搁谁谁都会怒火中烧的,提心吊胆了一路连饭都没有吃一口水都没有喝一口跑过来却是这样一种结果。
张太平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出去还是不该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赵清思打来的。
电话铃声在黑夜中传出去老远,站在门口的两人也听到了。
“谁在那里?”赵清思旁边的精致女人大声问道,引来周围拴着的大狗的吠叫声。
“是大帅吗?”赵清思小心地问道。
张太平从黑暗中走出来寒着脸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四面环水吗?”
“对不起”赵清思这会儿也感觉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当时开玩笑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张太平真的会在今天赶过来,这会儿他忽然的出现心理面没有高兴是假的。
张太平看着她底下的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缓和,声音有些飘渺地说道:“给我个你这样做的理由!”
“青丝没有说谎,这里昨晚上确实被水淹过”精致女人替赵清思辩解。
“滚!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张太平盛怒之下说话就没有了好语气。
“你!”精致女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这样说话,刚想说什么,但是被张太平看过来的冰冷目光一扫便感觉全身有点发凉,语气一滞,说不下去了。
“没有理由吗?没有理由的话你就自己继续玩吧。”说完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开。
“我怀孕了”
张太平如遭雷击,他出的步子停顿在半空中,三秒钟之后才转过身来,不相信地又皱着眉头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不知道这个理由够不够?”赵清思又说了一句。
张太平脸上的寒冰迅速解冻,一时间在冰寒和激动之间转换不过来,导致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够了!”这一刻所有的愤怒与失望都消失地五音无踪。
走过去搓了搓手有点尴尬地说道:“此话当真,不骗我?”
赵清思没有说话,只是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虽然还摸不出来个什么,但这是一种肯定的态度不是,想想从上次的事情到现在也有好几个月了,于是略带埋怨地问答:“怎么不早告诉我?”
“本来是想等你来看我的时候给你个惊喜的。”
张太平苦笑着说道:“惊倒是惊了一路。”
“那喜呢?”肇庆四仰起头问道。
张太平呵呵笑了笑说道:“比惊更多。”
赵清思身后的精致女人说道:“刚下过雨的,地上有些潮湿,还是到屋子里面去聊吧。”
“进屋吧。”张太平扶着赵清思向屋子走去,虽然已经有了丫丫这个女儿,但是总缺少了从怀孕到出生时的那份期盼、激动与患得患失,以致现在有点激动地过了头。
赵清思笑了笑没有拒绝他的搀扶,介绍到:“这是我大学里面的死党,陈国士,是不是有一种男人名字的感觉?”
张太平对着陈国士点了点头说道:“刚才我的态度有些过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陈国士摇头笑了笑没有说话,首先进了屋子将门帘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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