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的孩子带回来了,要是大鸟找不大自己的孩子了怎么办?”蔡雅芝嗔怪地说道。
“那只大鸟已经死了。”张太平摊了摊手说道。
“死了?”蔡雅芝有点吃惊,那么大的鸟怎么就死了呢“是为人杀死的吗?”
张太平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不是被人杀死的,是被小白杀死的。”张太平继续说道“事实上是两败俱伤,小白是在快要因血液流干而死的时候被我救了才进到了空间之中。”
“被小白杀死的?”蔡雅芝更加惊讶“那你刚才还说小白不伤人。”
“小白确实不伤人,之所以和大鸟不死不休是因为两种动物是天敌,见面之后往往是你死我活的下场。”
蔡雅芝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
两人看过了巨蛋之后又回到了竹楼跟前,在开垦出来的果园和菜园子里面帮活了大半天才停下来。
张太平拿出来半坛子酒说道:“让你尝一尝新酒。”
“什么酿造的呀?”张太平好酒,每次宴客或者自己吃饭的时候都要取出来一些酒,酒香扑鼻,就连颜色都是诱人的琥珀色,所以蔡雅芝也会人不是喝上一些,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积累了一些酒量。
“呵呵,先来尝尝。”张太平取出来两个木杯子,给两人各倒了半杯。
“哎?竟然是黑紫色的。”蔡雅芝看着杯子里面的酒颇为惊讶。
张太平笑了笑抬起杯子示意她碰了一碰。
两个木杯子轻轻碰上一碰之后蔡雅芝将杯子送到了嘴边,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也总结出来些许喝酒的心得,没有急着往嘴里倒,而是先闭着眼睛嗅了嗅逸散出来的浓郁酒香。
然后便一下子将半杯子倒进了嘴里面,张太平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今次这就可是和平时的果子酒不相同的,以前酿造的酒大都是一些果子为原料的酒,再加上添加了一些蜂蜜,使得度数不是很大,大部分为二十多度,再高点也就三十多度。但是今天喝的可是玉米酿造的粮食酒,少说也有五十多度,而且还是姓子比较烈的烈酒。
“着什么急呢?慢慢喝呀。”
蔡雅芝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事的,我的酒量也练出来了,喝上这么一辈子是不成问题的。”
张太平看着她已经开始发红的脸颊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蔡雅芝摇了摇头之后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舌头有些打转地说道:“房子这么开始晃动了?”
张太平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说道:“不是房子在摇晃,是你自己在摇晃,喝醉了。”
蔡雅芝依着张太平的胸膛,仰起头半眯着星眸说道:“我才喝了半杯,不会醉的,喝一杯都醉不了。”嘴上虽这么说,眼皮却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要不是靠着张太平就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了。
对于自己酿造的酒张太平很是有信心,对于蔡雅芝的醉倒并没有什么惊慌。凡是从空间之中酿造出来的酒都有一个特姓就是对人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强健作用,即便是喝醉了也不会出现头疼眼涩的状况。
将怀里面柔软的身子抱起来并没有进竹楼,而是出了空间轻轻地放在卧室的炕上。
看着眼前的醉酒美人,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嗅着樱唇中呼出的混着芬芳的酒气,心中燃起一股火。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动。
第二天张太平睁开眼睛之后心神一动从屋子里面消失了,进了空间之中便朝着山顶的方向跑去。就在刚才睡醒来时候感觉到空间之中有一股波动,超看之下就发现了正在孵化的鸟儿。
昨天晚上早空间里面的时候就感觉这两只鸟儿快要出来了,现在空间里面经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终于两只鸟儿要孵化了。
一只鸟儿已经孵化了,在小风的身边上抖动着。而另外一只大蛋已经破开了半个口子,一只幼鸟正在努力地往外爬着。小金和小风在旁边看着,却没有上前帮忙,这是小鸟儿出生后第一个要面临的挑战,必须自己破壳而出。
歇一会儿啄一会儿,里面的小鸟儿终于将蛋壳啄了一个足够自己爬出来的洞口。身上沾满着黏糊糊的东西。
小东西出来之后朝着小金和小风啾啾地鸣叫了两声,小金和小风也发出欢快的叫声,声音震慑苍穹。
张太平招来一团泉水,给两个新出生的小东西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粘液,而后将喂食的事情交给了守候在一旁的小金和小风。
就在这个时候山下面忽然传来嗦嗦的声音,张太平稍微一感应就知道怎么回事。
小金也警觉地飞到天空之中查看,见到冲山脚下游上来的小白后发出一声惊慌的叫声,它那天可是亲眼看到这条大蛇是多么凶残地将比自己还要打很多的大鸟打死了,然后降落下来落在小风和三只幼鸟的身边。小风得了小金的警示,两只大鹰具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小白爬到山顶上却没有什么攻击的意图,显然只是被刚才小金和小风欢快的鸣叫声吸引上来的。见到张太平也在旁边,便游动过去昂起头碰了碰他伸出来的手掌。
张太平摸了摸小白清凉的头部说道:“它们以后不是敌人,就不要再攻击了。”
小白很人姓化地歪着头像了想,然后又看了看躲在小金和小风身后面的三只幼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显然它能从这三只幼鸟的身上感应到熟悉的气息,不过既然张太平这样说了,便也卖个面子点头答应了。
两只大鹰这段时间要在空间里面照看三只幼鸟,是不准备出去了。
张太平将小白又领到竹楼旁边,不想小白直接钻到了湖水里面,弄得是一阵鸡飞狗跳。
这里面的物产丰富,湖边的鸡鸭成群,而且繁殖速度快,再加上小白的食量虽说有点大但是进食的间隔时间长,所以张太平还足以养活得起小白的,即便是再来几条同样的大家伙也能养活得起。
没有理会在里卖弄翻滚撒欢的小白,心念一动出了空间。
蔡雅芝还在海棠春睡,脸色红扑扑的,嘴角还带着笑,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张太平起了床没有惊动她。
厨房里面是行如水正在坐着早饭。
张太平洗了把脸,来到池塘边上拨了个电话,电话在响动的一瞬间就被挂断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多数时间都是打不通状态,有几次打通了,但是又会立即被挂断。张太平皱着眉头拿着手机久久沉默,从前几天她妹妹的态度来看应该是没有出什么安全上面的问题,那么显而易见地就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了。
范茗不知道上面时候来到了张太平的身边问道:“大哥,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小金和小风呀,它们去那里了?”
张太平现在这是神不守思的时候,随便敷衍了一句便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范茗在后面看着张太平里去的身影,轻轻皱起眉头有些不知所措,即便是她再后知后觉也感觉到张太平有这心事。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太平心里面就有了决断。
先是进卧室看了看还在沉睡的蔡雅芝,依旧没有打扰,而是来到厨房朝着正在做早饭的行如水说道:“我有事要出去几天,雅致正在睡着,醒来后你告诉她就可以了。”
“什么事请,要我帮忙吗?”行如水问道。
张太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处理就可以了。这连天家里就由你照看了。”
行如水还待说什么,张太平却已经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快速离开了。
行如水轻轻捂着被亲吻的地方,愣神了一会儿,然后才撩拨了一下垂在额头的青丝,脸上散开淡淡的绯红,展现出来的笑容足以颠倒众生。
张太平跨上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进了城里面。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将摩托车收进空间里面,然后叫来一辆出租车,直奔咸阳飞机场。
和上次差不多的行程,下午的时候就到了赵清思朋友开的那家农家里里面。
这次却不像上次那样冷清,院子听了好多辆车,里面坐着或烧烤或打牌的人看上去都非是普通人,看来这里的女主人能量也不小。
不过这会儿的张太平没有时间理会这些,直接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女主人。
“你怎么现在才来?”女主人见到张太平直接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张太平皱起了眉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次这位女主人的语气比之上次见面的时候要客气了许多,叹了口气说道:“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张太平跟随着这个女人进了一间房子,床上躺着一个人,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看着形如枯槁的赵清思,张太平眉头皱得更深了,再次朝着身边的女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没了。”女人小声地回答道。
张太平心里面猛地一颤,脑子竟然有一阵晕眩,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心中的震动如同海啸一般。但还是呼出了两口粗气将心中的震动压了下来。
后面的女人摇了摇头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张太平来到床边看着瘦骨嶙峋的赵清思,心里面一阵刺痛,这哪来还有以前那个淡然美丽的赵清思的样子。想来孩子的事情对她的触动更大,不然不会在短短地不到两个月之间变成这般模样。
等到张太平轻轻地坐在床边上的时候赵清思终于有了反应,扭头看清来人之后却是泪如泉涌地转过了头。
张太平也脱了鞋子上到床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着。
“孩子没了,孩子没了”赵清思嘴里面念叨着这句话,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别看她平曰里淡然坚强,但是内心里也有着一处柔软的部分。
“都怪我都怪我”
张太平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在怀里面,任由她宣泄着。
不知不觉之间她的声音就低沉了下来,慢慢迷上眼睛在张太平的怀里面睡着了。
等她睡熟呼吸均匀之后张太平轻轻起床离开房间又找到那个女人问道:“可以为我说说过程吗?”
那个女人将张太平带到房间里面,坐下来先奉上了茶水,然后才道出了原委:“在你离开之后的第三天,清思便不小心绊倒了也怪我没有再旁边照看着。”
张太平只能感叹天意如此,谁也怪不得,至于这个女人所说的怪她没有照看好就更谈不上了。虽然对这件事情痛心疾首,但还没有到迁怒别人的地步。
随便说了几句,张太平就有回到了房间将赵清思搂在怀里面,看着睡梦中也皱着眉头的玉人,显然这一个多月身体和心里面都受着折磨。张太平心里面既是怜惜又是自责。
赵清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经过先前的一番宣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张开眼睛感受着身边熟悉的气息,听着外面吃烧烤喝酒划拳的吆喝声,心里面一阵安稳。
张太平抚了抚她不如以前柔顺的头发轻声问道:“饿不饿?”
赵清思却是没有回答张太平的问题,而是紧急搂着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面自责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
不等她说完,张太平就封住了她的嘴说道:“不要这个样子,这不是你的错,谁的错都不是,只能是天意。我们再努力生一个就是了。”
“真的不怪我妈?”赵清思仰着头轻声问道。
“这么会怪你?我知道你也不想要这样的,这谁的错都不是。”
“真的可以再生一个吗?”虽然屋子里面没有亮灯,张太平也能感受到如水的眸子中那满含的期望。
“自然是可以的,能有第一个就能有第二个,能有第三个,能有第四个”
赵清思也被张太平的说法逗笑了,轻轻锤了他一下说道:“那里会生那么多呀,你当我是母猪呀?”
看着她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张太平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就害怕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让她长时间沉浸在痛苦中。
“那我们现在现在就努力吧”要不是张太平听力超绝,还真听不到这如蚊蚁般的声音。
“嘿嘿,我也想呢,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可不行,要先将身体调养好了再说。”
赵清思被张太平的一声嘿嘿笑羞得头埋在他怀里面不敢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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