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很聪明,也不会胡乱编造什么。”孟昔年头都没抬,目光继续在这堆柴中搜寻。
“嗯,但也有出错的时候吧。”魏冷面就觉得自己虽然相信江筱的话,但是这沙发最多也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反复搜查个几遍,最多把它搬起来倒个个再找,决不会这么夸张地把它劈了。
这孟昔年,果真不愧有个恶霸之名。
“出错就出错,本来就要查,查仔细一点又没错。”孟昔年还是面不改色。
魏冷面:“......”
查仔细点是没错,但是你把总盟官喜欢的沙发都给劈了啊。
这万一江筱说总盟官书房里摆着的古董钟可疑,该不会也把那个古董钟给劈了吧?
嘿,还真别说,魏冷面还有点想看那场面。
那古董钟可是总盟官的绝对心头好,也不知道孟恶霸敢不敢劈。
突然,孟昔年的眸光一凝,伸手从那堆木柴中拿起了一块小小的木柴同色的东西。
那东西乍一看就是一片小小的木片,跟他的一根手指那么长,很薄,像是原来沙发中被劈出来的一小片木柴片。
这么看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魏冷面这么看过去也觉得孟昔年会拿起这一块木片有些奇怪。
但是孟昔年却把那块木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然后脸色微一变,转了过来,把那块木片递给了他。
魏冷面接了过来。
他也仔细地观察起这块木片来,这一看,他的脸色也变了。
这根本就不是木片,而是硬塑料的材质,用力捏,还能感觉到里面是半空的,其实更像是一个极薄的匣子。
那伪装成木纹的地方,能够看出来有几处是拼接的缝。
“这是什么东西?”魏冷面声音都变了。
为什么在一张平凡无奇的沙发里会有这个?
如果没有把这张沙发完全劈开,他们怎么检查都看不到这么一小片东西。
“总归不会是好东西。”孟昔年面色发冷,伸手又把那东西拿了回去,“去,找个小铁盒子过来,里面装些木刨花。”
“是。”保全赶紧照他的吩咐去办了。
铁盒子送了过来,孟昔年把那块东西埋进了里面的木刨花里,再把盒子盖上,然后又用厚厚的棉布包了起来,再用塑料袋子装好绑起来,又放进另一个盒子里。
魏冷面见他要装这东西整得这么复杂,不由皱眉问道:“这是?”
“小心点以防万一。”
如果这东西能够起什么作用,多包几层也图个心安。
魏冷面吐了口气,语气也冷了下来,“看来我要查的人不少了。”
能够接触这张沙发的人,能够进这屋子的人,要审的人不会少。毕竟这不是一张全新的沙发,在搬到别院这间卧室之前也有可能已经被动了手脚。
孟昔年点头,“辛苦你了老魏。”
“孟少盟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们两个人合作?
魏冷面心里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感。
果然,孟昔年扬了扬那个盒子,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东西很重要也很关键,对吧?所以我得马上送回城去,跟总盟官汇报这件事情,接下来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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