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时家呢,”她抖抖女儿塞给自己的那些礼单,就快怼到人家的面前了,“看,那么多,一马车都不够装的,”
“你觉得,退婚就是定亲信物,生辰八字拿回来,就够了吗?”
“你们李家的吃相,也太难看了,”
“娘,别说了,我们去李家帮大姐姐退婚呀,”时悯安催促说。
嘴皮子什么的,没意思,不如直接砸上门,让人家破财又里面没面子,那可比争吵几句更好。
陈氏听女儿的,吩咐管家赶紧的备马车,还带了一辆空的,更带了府里会拳脚的人一起去。
可不能去别人家吃亏。
李夫人被弄的措手不及,想让马车赶紧着点,结果,人家也不是吃素的,愣是并排着走,甚至还超过了。
后面呢,看热闹的人,更是一群连一群。
那还是当初她高调来退婚的时候,把人给招来的。
结果现在,都要去她家看笑话了。
真要退婚的时候,时悯安两姐妹被陈氏要求在马车里,她带着府里的人进去的。
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反正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大门打开了,一箱箱的东西给搬了出来,直接放到了来的时候,空着的马车上。
“吃了的那些东西,我让他们赔银子了,”陈氏气势惊人的说。
时悯安听的“噗嗤”一声,笑了。
“娘,你可真厉害,”这吃了的都要人家还回来,那李家人,恐怕要气的呕血了。
时悯娴心里的抑郁,一扫而光。
“哇哇……”李家里面,隐约还传来哭声。
时悯安好奇,陈氏解释说:“哦,我们家送过去的东西,人家姑娘戴手腕上,被我摘回来了,”
反正不是她家姑娘哭,其余的,管她呢,反正她不心疼。
“陈氏,”李家老夫人被人扶着走了出来,一脸屈辱的说:“你们欺人太甚了,”
陈氏被气笑了。
“李老夫人,你们打的什么注意,大家心里都清楚,说开了,就不好看了,你还是悠着点,等着给你孙儿找个好孙媳妇,”把谁当傻子呢。
“哪里有你这般颠倒是非的,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家闺女绕着男人,不清不白……”
这话,当着那么多人说,是想彻底坏了时悯安的名声,也洗清李家的名声。
“你……”陈氏气的要跟李夫人拼命,却被时悯安给拦住了。
她从马车里出来,连礼都没行,毫不客气的质问道:“老夫人口气污浊的很,不清不白那么重的话,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口,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证据来,我今天就一头碰死在你们家门口,好让人看看,堂堂四品官员家的人,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故意坏人名声,把人逼死!”
李老夫人看到时悯安出来,面色变了一下,却逞强说:“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还有脸出来,换成我家姑娘,早吊死了!”
“老夫人治家可真严,”时悯安夸赞了一句,然后挖坑说:“当日,我与世家公子,贵女们一起去游湖,总不能我一个人独自不清白吧,也不知道老夫人知道谁与我不清白,还是说,整船的人,都不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