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大家都能站起来,一起怀念我们失去的鲁弗斯·斯克林杰教授。”
“鲁弗斯·斯克林杰充分体现了格兰芬多学院特有的品质,这在他毕业后依旧被他良好地继承了下去。”
邓布利多继续说着。
“魔法部认为我不应当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建议我只是告诉你们他被派去执行一个艰难的任务,不得不辞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但我认为你们享有知情权。”
“斯克林杰是一位公正、善良的朋友,他出色的判断力,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在傲罗的工作中无往不利。”
学生们有几个人忍不住发出惊呼,他们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而赫敏、罗恩则是瞳孔放大地望着爱德华。
罗恩咽了咽口水,小声地问身旁的赫敏,“我说,该不会是伦坡教授......”
“不可能,”赫敏义正言辞地说道,“老师不是这样的人......吧?”
“可是斯克林杰教授曾经多次刁难过伦坡教授,你难道认为伦坡教授是一个忍辱负重的人?”罗恩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坐在教授席上的爱德华,他仍旧在轻描淡写地晃着杯子,看起来没有一丝伤感。
“而且你看他那个样子,和其他教授——”
罗恩指了指旁边的特里劳妮教授,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身体止不住地摇晃着,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特里劳妮教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总之老师不可能是那样的人。”赫敏坚定地说。
邓布利多地声音还在继续。
可小巫师们都没办法听得进去了。
尽管邓布利多没有说明斯克林杰的死因,但毫无疑问,这让他们联想到了最近密室的传闻,毕竟在医疗室里还躺着两个遇袭者呢!(尽管哈利已经解除了石化。)
这一下子,礼堂里的学生突然变得人人自危了起来,之前都是学生被石化而已,尽管恐惧,可还有着被治疗的机会。
但眼下,出现第一名遇袭者死亡了,而且还是一名战斗经验丰富的教授。
早餐很快结束了,所有人都浑浑噩噩地离开了礼堂,只有特里劳妮教授,她搂着邓布利多的胳膊,一刻不敢松开。
“校长先生,您知道的......我不擅长魔法......也不擅长格斗......如果那个家伙找到了我......”
“别担心,西比尔,”邓布利多宽声安慰道,“我们会尽快抓住那个家伙的,事实上,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些许线索。”
确实,邓布利多和爱德华昨天晚上成功地从斯克林杰的身上找到了些线索——一本日记本。
日记本当然没什么可奇怪的。
可它封皮上的名字却让邓布利多心下一紧。
因为那上面赫然写着——汤姆·里德尔。
这个名字,邓布利多绝对不陌生,甚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在五十年前,如果他的推理没有错误的话,正是汤姆打开了密室,放出了其中的怪物,更是害死了一名学生——也就是游荡在女盥洗室的桃金娘。
“看样子罪魁祸首找到了。”爱德华当时打着哈欠说。
“你认为这就是罪魁祸首?”邓布利多反问道。
爱德华说,“起码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比它的嫌疑更大了。”
“这看起来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日记本,尽管它的主人不是那么平凡。”邓布利多板着脸严肃地说,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桌上的日记本。
“你认为这是什么魔法?”
邓布利多问,因为他没有感受到丝毫黑魔法的气息,就好像这本日记本就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日记本一般。
“我不知道。”爱德华相当干脆地说,“但五十年过去了,这个笔记本依旧保存得这么完好,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或许我该用厉火试试?”邓布利多掏出了魔杖。
“我觉得可以。”爱德华点头赞同。
邓布利多拿着魔杖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使用厉火咒。
“唉,”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用它去应付魔法部吧。”
“婆婆妈妈。”爱德华吐槽了一句,“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已经接近三点了。”
“我不认为你会需要睡眠。”邓布利多难得地吐槽道,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好。
“噢,那你就那么认为吧。”爱德华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斯克林杰的办公室。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魔法部特别调查小队就已经赶到了霍格沃茨城堡,麦格教授在大门口迎接了他们,并且把他们带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校长先生,上午好。”为首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一身粉红色的褶边裙,头发上还有一个粉嫩发卡,这让她看起来极为违和。
“上午好,乌姆里奇女士。”邓布利多点点头笑着说道。“自从你从斯莱特林毕业已经有些年头了,我们起码有几年没见过了。”
“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鲁弗斯的事情,我想我可能很难再有机会回到霍格沃茨来。”乌姆里奇做作地说,“为什么不让我们去鲁弗斯遇害的地方看看呢?”
“那里已经被彻底地搜查了一遍,”邓布利多说,“我找到了些许线索,就在我的抽屉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拿给你看看。”
“当然。”乌姆里奇有节奏地说。
邓布利多回到书桌后面,拉开抽屉,想要把里德尔的日记本拿给乌姆里奇。
“我听说,鲁弗斯一直在调查......爱德华·伦坡先生?”乌姆里奇一边问着,一遍打量着墙壁上历任校长的画像。
“噢,是的,鲁弗斯不是那么喜欢伦坡教授,但我想这和——”邓布利多的声音顿住了,因为抽屉里空空如也,那本日记本没了踪影,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镇定地说,“我想那和本次袭击没有任何关系。”
“我这不是在怀疑伦坡先生,只是例行调查。”乌姆里奇挺着胸膛说,“对了,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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